二月是个尴尬的季节
那裁出杨柳细叶的剪刀
一定是产自于江南
我的家乡 二月还在酣睡
昨天的爆竹 今天的春雷都惊不醒
二月的春梦
春风是个信使
还没来到我家乡的小城
那些花花草草
那些远山的残雪
那些河水中的冰凌
庭院中的竹
都在静静等待信使寄来的春雨
南方的二月永远都是邻家小妹
一直窈窕清丽
在我的家乡
二月是个孕妇
从往年秋季到今年春天
一直孕育希望
二月在等
明天就是分娩的日子
纸鸢 纸鸢
一条有形的线牵着纸鸢
一条无形的线牵着东风
二月于是有了春的气息
对于诗人二月是纸上的文字
那些文字就是一粒粒种子
载到纸上 埋进心里
对于耕者二月就是田里的种子
收获需要更远的距离
二月
有那么一点点忧伤
记:二月写下了‘二月’的第一节就搁下了,后来就没了感觉,无法完整它
只好凑了没有连续性的几个小节,北方的二月确实很‘尴尬’,如古诗所言:
春风疑不到天涯,二月山城未见花,其实这个也不见得准确,山城一词多是
对南方的描写,兼古今气候也有差别,山区和平原也不尽一致,总之没有二
月的孕育就没有三月的芳华,如是而已,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