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医学院毕业,花钱托关系好不容易进来当地一家三甲医院,不过没有如愿的进入妇产科,而是被强行分配到了肛肠科,为此郁闷了好几天,每天约我喝酒发牢骚。时间不会因为你的意志而改变,此时他在医院已经干了快五年了,他也适应了每天的上下班。
有次周末要值夜班,那段时间我也很闲,没有出差,没有一大堆忙不完的工作,有的就是每天喝茶上网,晚上看看闲书,三三俩俩的出去吃饭唠嗑。于是正在无聊的打发时间时,接到了发小的电话,“又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打个电话了,今天晚上我值班,来医院陪我吧,神经啊,哪里不好去,到医院陪你,自己呆着吧,来吧,医院有几个关系好的哥们,来了还能打两把小牌呢”。在发小的不断威逼利诱下,我穿起衣服只好前往。周末的原因,出来处理手上自己主管的几个病人外,就是上上药,没有紧急的事情,是不用出门诊的。到了肛肠科找了半天才找到医生办公室,他还在认真的写着病例,让我等等,把这点忙完。这时候一个护士妹妹走了进来,“张医生,5床的病人问你啥时候换药,你告诉她等会我过去,哦”,护士扭动着性感的小屁屁,屁颠屁颠的小跑出去,很是可爱。发笑看我盯着护士的眼神,“不用想了,早都名花有主了。管她呢,看看咋地”。发小写完病例,严肃的和我说,咋样,现在有没有医生的样子,我打量着他,还确实有点范儿了,接着他说,我管的这几个床的病人有男有女,还有几个女病人长得不错,别看三十大几,能在这个医院看病的家里没点钱是绝对住不起的。“这我知道啊,贵族医院么”,发小说这话不假,这家医院师资规模雄厚,听说老板以前开铜矿的,后来挣点钱又搞房地产又搞餐饮的,这家医院不过是人家积德行善的一点小投资而已,可偏偏这家医院开在当地的富人区,不为挣钱就是扯淡。“要不等会我给你找件衣服换上和我查房看看我咋看病呢”,我说这不好吧,被人看见了拆穿了面子挂不住,放心,今天领导都不在。于是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和发小在病房里转悠着,别说这家伙忽悠病人还真有两下子,让出院就出院,让住院立马住院,病人还夫服服帖帖。我竖起大拇指,你小子真行啊,等会和我到换药室,看看我给病人换药,顺便你还能学习点常识,平时抽烟喝酒那么凶,看了后保证你想戒,得了吧,女病人不认识我凭啥让我看呢,你放心,有我在病人绝对不会说什么。怀着忐忑激动的心情和他进了换药室,很小,一个洗手台,一个柜子,中间就是一张特殊的床。类似于一些情趣酒店里的逍遥床,看到就让让人兴奋,不过真在换药室心里有种犯罪感,病人痛苦着,我在旁边还意淫着。不过很快好奇心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等待着病人入场。透过磨砂玻璃可以隐约看到有个女病人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我赶紧开了门,让她进来,她看见我愣了愣,发小见此情景说,他是医学院过来实习的,没事,你上床吧,自己把纸垫好,腿放好,我取药。发小妆模作样的让我把手洗了洗,递给我个一次性口罩,搬了个凳子让我和他坐一起,那就是说我直接面对的是女人的整个胯下,不到50公分的距离。当我近距离看到女病人的胯下时,绝对不是兴奋,而是害怕了,看的恶心。发小一边振振有词的和病人交流着,不是还给我讲解着 ,她这属于重度肛瘘,我草,样子像是被一个跟很粗的钢管贯穿了屁眼,里面是深不见五指的黑洞,但表面上又不能露出害怕或是恶心得表情,我用余光看着病人,她此刻估计也在打量着我,要让她看出破绽我倒没什么,对发小影响就太坏了。发下让我给棉签上抹着药,他一边拿着水枪对着病人屁眼的黑洞冲洗着,一会会我就能看见又稀的和水一样的米田共顺着股沟流到屁股下的纸上。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粪便味,冲洗完后上着药,一切就绪,女病人感激的谢了发小,提其裤子走出去了,我这才对着发小说,真他娘的恶心,好奇害死猫,早知道不看了。发小狂笑不止,后来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病人换药,有男有女,我实在没有勇气看下去了,赶紧回到他办公室拿起衣服,径直走出了医院,才给发小回的电话,说有急事得先走了,被他数落了一顿匆匆挂了电话。
至此,我连着很长一段时间吃不下饭,有次发小和我说,前几天夜晚值班急诊,有个女的被他老公捅了屁眼,来了路都走不了,一看屁眼,女的脱肛了。我赶忙制止发小,别说了。现在只要一想起那次肛肠科经历就让我几天吃不下饭,他还经常拿我打趣,有种以后得了痔疮别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