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末,俄国科学家波波夫和英国科学家马可尼分别发明了无线电。这项信息传输技术首先在军事上得到了应用,经过加密的情报通过无线电发送,从而使情报的传递告别了鸡毛信和人力、畜力时代,进入一个全新的发展时期。20世纪20年代,法国和德国情报机构首先构想出了用于联络的专用电台,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电台已经得到了广泛使用。这种电台常常被装进小提箱,配发给情报人员,以便他们在搬运过程中不引起怀疑。随着技术的进步,电台的体积不断缩小,当晶体管替代体积庞大的电子管后,电台技术得到了进一步发展。间谍无线电台经常使用莫尔斯电码,其长距离发送和接收时信号更加清晰,对莫尔斯电码密码化也比调乱语音信号容易。
无线电联络最大的缺点是不安全。接收无线电的,不仅有情报机构及其驻外特工,还包括目标国的无线电监听机构。在这种情况下,无线电的加密技术就十分重要。苏联谍报机构初期的谍报行动屡屡受挫,与其加密技术过于简单有关。后来,苏联谍报机构改进了其通讯系统。它配发给间谍的密码通常都是“一次一译密码”,这种密码每次使用一页,用完毁掉,无规律可循,除非密码破译人员掌握相同的密码本,否则很难破译。如佐尔格谍报网使用的密码就是一种比较完善的棋盘式代替密码,用8个频率较高的字母组成的一句成语“a sin to er(r)”(错误即犯罪)作为密钥。他把subway(地下铁道)一字放在第一行,将其余英文字母按顺序重新排列,末尾用一个句号和斜线填上。然后按0-7的顺序从上到下、先左后右,将8个密钥字母,填入表内,后以80-99按上述顺序填写。每个字母下的数字就是其代码。然后从特备的公开资料上取得数字密钥再进行加密。这就使其密码具有高度的安全性。尽管日本信号情报机构截获了佐尔格谍报网发送的大部分无线电报,但由于不了解其加密方法,反间谍人员根本无法读懂报文内容。谍报网被破获后,反间谍人员在各位谍报网成员家中都发现一本《1935年德国统计年鉴》,这才如梦方醒。〔苏〕Ю?М?科罗利科夫:《绝密行动》,军事科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563页。60年代初在英国暴露的波特兰海军谍报网,使用的也是一次一译密码表,英国军情五局对此也是束手无策。
许多间谍案败露,是因为间谍电台工作时间过长,发送报文过多。加快电文的发报速度,争取在短暂的时间内发送完毕,就可以减少被发现的可能性。在这方面,苏联谍报机构也取得了不少成就。如克格勃向艾哈迈德?穆加雷比提供了一台隐藏在德国造UHER4000型磁带录音机里面的快速发报机和一台微型闪光接收机。这台无线电发报机能快速发报,可以将30分钟的通信时间压缩到30秒钟,或者将几份报文压缩成一份报文,一眨眼工夫就可以完成通信任务,这样敌方就更加难以截收,即使收到,也很像一般的静态噪音,难以辨别通信的真实内容,从而最大程度地保护了特工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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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活在一个被信息包围的世界当中。
信息是什么?我无从详说,只能更具体的说,我们生活在被电磁波包围的世界中去。从无线电广播,再到电视,到航空,到GPS,到手机定位等等,都离不开电磁波的作用。
仿佛记得曾经看过央视九套里的一个记录片,讲的就是抗战期间,重庆作为敌后抗日的大本营,经常被日军空袭,奇怪是日军每次都能准确掌握当地的气象、防空火力等情报。后来国军检测到有间谍通过无线电向日军传送情报。虽然国军截获了所有的报文,但是无从破解,后来还是请来美国无线电破译的高手来到重庆,最终才破译了情况。有兴趣的大家可以上网看这纪录片。
我所思考的是,现代世界各国都很重视无线电技术在军事上的运用。比如最近的利比亚战争,美国为首的北约就是因为有着强大的电磁优势,使得利比亚的防空火力成了瞎子,没法发挥作用。这个案例充分说明了电磁在现代战场上 的运用。
当然,由于我是电磁行业的门外汉,我现在需要用心学习无线电的知识,也会努力搜集无线电在军事上运用的案例和大家一起分享,一起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