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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求此小說"異變"的下半部

Tacomanager 2016-10-10 22:23

求此小說"異變"的下半部

第二次發帖求此老舊小說 "異變" 的下半部!其中上半部如下:
如有相類似的, 可否指教, 指教.
Thanks



異變 (01~30)

  (一)

  “怎麼搞得?”經理很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我上午不是已經告訴你這份
報告實在是不行麼?”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還是掛著那個極不自然的微笑:“嗯……經理
……嗯……我這個是已經改過的……嗯……完全照您的意見……午飯也沒吃……”

  經理拿著我的那份報告隨意的翻著,聽了我的一番吞吞吐吐的解釋,突然把
那報告一合,“啪”一聲拍到桌上,沖著我吼到:“中午飯也沒吃!?哼,你倒
是很勤謹啊,我上午跟你說了那麼多修改意見,你一中午就修改好了,你這麼厲
害啊?”

  我已經沉不住氣了,肚子裏窩了幾個月的火終於象火山一樣爆發了出來:
“經理,不是我小看你,你什麼是也不懂要麼就是在針對我,你提的那些個意
見……嘿嘿,那是意見麼?什麼開頭有點問題,論述再說清楚一些,結尾再針對
性強一些。你倒是給我個准話,該怎麼寫,確確實實說一下你的看法,你現在這
樣算什麼!”

  “嘿呦,小子你反了你,咱倆到底是誰管誰啊,你說清楚先。說我針對你,
我今天倒要告訴你,你這麼差勁的人,不是我一直關照你,你早就被開除了你,
說我針對你。”

  我氣極,反倒笑了:“經理,您真是拿我當棒槌了,我寫的那麼些個報告,
你給我打回十有八九,您調轉頭讓王秘書把我的報告修改修改當您的交到總部
去了。要不是有人告訴我怎麼回事,我還一直在這裏作二百五呢。”

  經理本來想說什麼,聽了我最後一句話,突然傻了一下,本來是一臉憤憤然,
一下就那麼僵在那裏。

  “不過,這回您說對了,我的報告現在是一字未改。我沒那麼勤謹,也改不
了那麼快,不過我中午確實沒吃飯,我趕了一份辭職報告,寫得是詞情並茂,感
人肺腑,誰看了都不會拒絕,建議你留個副本,將來也有可能用的著。拜拜了您
;。”辭職信往那裏一甩,大踏步走了出來,心裏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東西我早已經收拾好了,拿起來就走,周圍的幾個同事瞟了這裏一眼,又匆
匆做自己的事去了。我心裏冷笑著“再見吧,這狗屎公司。”出了部門玻璃門,
向電梯間走去。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我看到了小香,她拿著一疊資料,看見我這副模樣時,
似乎吃了一驚,但是馬上又平靜下來,快速的瞟了我一眼,繞過我過去了。我心
裏一陣絞痛,忍不住回頭看她。那背影依舊那麼美麗,她本留著長髮,但是天熱
的緣故吧,在後面抓了一個髻,雙手在胸前抱著一堆資料,頭微微低著,露出大
段白淨細膩的脖頸。這時她拐了個彎,那美麗的倩影就那麼消失了,或許今後再
也見不到她了。

  “嘿,哥們兒,你到底上不上來啊,一堆人等你呢!”這時我才發現電梯裏
還有幾個人呢,我趕忙走了進去。

  步出公司大樓的門,我心裏不禁一片悵然,剛才是痛快了,今後怎麼辦呢?

  這是在2002年的中國,幾百年前,東方文明和西方文明對立了起來,兩種文
明走得是不同的道路,在一段時間內東方文明處於弱勢,之後他開始吸取西方的
優點,重新生機勃勃起來,然而西方文明的一個顯著的弱點就是狹隘,他處處彈
壓東方,東西方的矛盾越來越激化,之後終於爆發了一場全球範圍的大戰,在這
場激戰中,文明遭到了她有史以來最大的破壞,現在的文明已經不倫不類了。

  公司成了現代文明裏的封建城堡,是由家族控制的。這些家族財閥同時也是
國家政權的統治者,最高的財閥就是最高統治者,稱之為國家元閥,國家內所有
的企業都是元閥的產業,他之下就是大大小小的財閥,或是恩賜或是血統的聯繫,
他們從元閥那裏得到了產業。他們可以制定自己企業內部的條例,擁有自己的傭
兵;雇員則是自由勞動者,但無論多麼出色,也只能算是這些財閥的奴才,他們
名為自由,實際上被牢牢的控制在財閥手裏,因為這個世界只有在一個財閥裏工
作才能找到飯吃。

  我走在街頭,街上人很少,現在應該是上班的時間,匆匆而過的人都在為工
作而奔波。三三兩兩稀稀落落的是一些閒人,他們都是有閑階層,帶著自己的家
奴閒逛,在街上有時總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一個穿得很性感的少女站在路燈
下,肉色的超短裙,黑色的絲襪,露肩近身衣前胸開得很低,看得見那深深的乳
溝,化妝化得很誇張,這樣公子少爺們能很容易得把她們和別的女人區別開來,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四處張望起來,我不是她的目標。可惜我現在身上閒錢不
多,要不也能招回家裏爽一把。那層脂粉洗掉後可能還差不多,關鍵是身材很不
錯的。

  與這些女人不一樣,在街上同樣有著別樣的饑餓的眼光。那是屬於窮人的,
他們如果再找不到工作,生命與自由就不會再屬於自己了。他們帶著一種仇恨與
嫉妒看著那些有閑階層,但是由於膀大腰圓的家奴的存在,他們也只能通過眼光
來表現自己的情緒了。

  我本是畢業於一所知名大學,工作不是很難找到,不像有些人,最後只能出
賣肉體,真正去做奴才,或是當傭兵,那是刀頭舔血的生活,財閥之間的矛盾有
時是要鮮血來解決的。在學校時,老師就曾說過,我應該是很聰明,但還是傲了
些,放在古代或許還是個人物,但是在現在的社會裏,我遲早要為自己的傲氣吃
虧的。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真的很不屑。現在看來他說的是沒錯了,在進這個財
閥工作之前,我已經換過好幾份工作了,那些所謂的經理,只不過是奴才頭罷了,
但他們還是瘋狂的榨取底下人的血汗,為自己升遷鋪路,我是看不慣那些惡奴,
難免有些衝撞,結果被辭了n 次,這回是好友相幫,四處奔走才進了董那閥,忍
氣吞聲幾個月,今天終於忍不住了,其實經理的伎倆我早就看穿了,以前也不是
沒人用過這招。不過這回可能害了那個王秘,我那麼說經理一定會以為是王秘跟
別人說的,這年頭還怕沒人來為自己效力麼,只要有了一點點權利,肯定有人來
效忠的,王秘書這麼“不可靠”,可能會被換吧。她也是個無辜的女孩吧,為了經
理秘書這個位置,她的肉體也獻給了那個可惡的經理。剛才進辦公室敲了好一陣
門,進去時經理在繫褲帶,王秘書挺尷尬的站在那裏,胸前的衣領開得挺大,露出
半個乳房來,非常誘人。剛辦完事吧,嘴角還留著一點乳白色的液體。據說王秘書
的舌技相當驚人。她樣貌不是十分出眾,但也能在這個位置混這麼長時間(競爭
的人很多哦),技術上還是有她的過人之處的。想到這裏,我心裏不禁有了寫歉
疚之意。旋即又想,先為自己打算打算吧。

  這時我又想起了小香,第一天進公司時,我也是先看到了那個背影,心想如
果前面長得差就真是糟蹋了,快步追過她,假裝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不禁呆
了,長長的睫毛,小巧可愛的鼻子,小小嘴,上嘴唇尤其漂亮,很完美的一個M
型。她抬眼看了我一眼,水汪汪的眼睛閃動著光芒,她似乎想說什麼,但我已經
撞到了牆上,一片陽光般的笑意在她臉上蕩漾開,一轉身拐彎走了,長長的頭髮
紮成馬尾在後面一甩一甩,瑩白的脖頸乍隱乍現。留下我傻愣愣地呆在那裏,之
後我從沒和她說過話,只和她交換過幾個眼神,有時我甚至以為她喜歡我,但沒
能找到機會和她進行交流。以後也沒機會了吧,我長長的出了口氣。

  ××××××××××××××××××××××××××××××

  之後的幾個月就是在瘋狂的尋找工作中度過,可能前科太多,沒有公司願意
要我。自己的那點積蓄很快就花完了,東借西借中,友誼也讓高築的債台壓垮了。

  我也一天比一天沉淪,借酒消愁麼。一天胡發奇想,或許賭博能撈到一些錢,
但是賭本沒有,錢是很難借到了,只好去找高利貸。運氣背了喝涼水也會塞牙縫,
何況我天生就是沒賭運的人,很快借來的高利貸也輸光了,天天有人上門逼債,
門口牆上也寫滿了威脅的話,正門從此沒用過,天天從鄰居家的陽臺往過跳。心
裏真有些恨那個大學老師,他怎麼說這麼准,我又沒缺過他的課。

  當雇傭兵吧沒那本事,唯一的出路就是賣身為奴了,呵呵,沒那個門,就是
死我也不去當奴才!說到死,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一天酒後,發洩一通,身子軟倒在床上,前情往事盡上心頭,感覺好生悲涼,
那個“死”字,又冒了出來。或許死了就真能獲得解脫吧。我想到了舊時的家,
那是多麼溫暖的一個家,後來我在外地念大學,家附近的核電廠出了事……

  那裏之後被隔離了,因為輻射的原因,我後來再也沒敢想這些,努力地想忘
掉那裏的一切;今天那份傷痛借著酒精又湧了出來。我嚎啕著,不管不顧鄰居的
敲牆,突然間,我打定主意,我要回去,那裏將是我生命的終點。

  (二)

  沒敢全當了家裏的東西,怕房東看出勢頭揪住我不讓走,勉強湊夠了回舊家
的錢。沿路乞討也能回去,但同時也有可能倒斃街頭,那樣我的最後一個願望就
不能實現了。

  一路無話,乘公車兩天奔波終於到了牛鎮,這裏再往北就是隔離區,這段路
就得走著去了。

  路上入眼一片荒涼,路因為沒人走,也快被這荒涼吞沒了。

  我獨自一個人走了很久,相伴的是一瓶在牛鎮買的酒。望望遠處,城市的廢
墟漸漸出現在路的盡頭。

  終於我看到了那個牌子,上面一個畫著一個骷髏和一個輻射的符號,倒是被
厚厚的灰塵隱去了大半。原本用來隔離的鐵絲網早已經稀稀疏疏了,其實只要有
個痕跡就沒人敢進來,這裏遊蕩著數十萬冤魂,實際上人們也自動退縮到警戒線
之外數十公里處。害我要走這麼遠的路。

  我邁過警戒線,繼續往裏走,憑記憶想找到我們家原來的地方。然而往裏走
了一段,我心灰了,在核爆周圍近處,一切都已經不存在了。我漫無目的,只是
往前走,在走到一個巨坑之前,我停了下來,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我躺在地上看著天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陰沈沈了,我想下場雨吧,下得
越大越好。

  我敲碎了手中的瓶子,仰天長笑,淚水順著臉流下來,滑到脖子裏。天上打
了個閃,突然起了聲炸雷。豆大的雨啪嗒啪嗒地下來了,很快就變成象潑水一樣。

  這才符合我的心情。

  在雨中,我瘋狂地唱。突然感到頭暈,噁心。

  我想,這裏的輻射原來還這麼強,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我拿起一片碎玻璃,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腕,準備割時,又是一陣強烈的頭暈
和噁心,身上也發起冷來。

  橫豎是過不了今天了,索性扔掉玻璃片,戟指天空,就讓我罵個痛快!

  “我~~~操~~~你~~~!!!”

  突然一道閃電打了下來,我只覺得身體劇烈地一縮,就沒有任何知覺了……

  ××××××××××××××××××××××××××××××

  (國家安全部)

  一個中年軍人坐在寬敞的辦公桌前,看著手中的資料,肩上的肩章顯示出他
是一位上將。

  敲門聲響起。

  他頭也不抬,“進來!”

  一個軍人腋下夾著公事包推門走進來,回手輕輕帶上門。然後向上將敬個禮。

  “德。尹紐曼將軍,林飛上校向您報告!”

  “好,最近情況怎麼樣了?”

  “這裏是最新的對原康理核電廠的調查報告。”上校從自己的公事包裏,拿
出一疊資料,上前兩步交給了尹紐曼上將。上將開始翻看資料,上校接著報告。

  “據生化兵測量,核爆之後的原康理核電廠附近仍然有很強的輻射,而且不
可思議的是最近輻射有增強的趨勢。專家也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我們懷疑……”

  “哼!”上將冷哼一聲,打斷了上校的報告,但是手裏並沒停止翻動資料,
“這些草包專家,養他們有什麼用!你懷疑什麼?”

  “主要還是專家們的意見,不是我個人的意思,我們懷疑,康理電廠應該有
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上將抬眼看了他一眼,“沒什麼你就下去吧。”

  “嗯~將軍,我還有一件事想向您彙報,昨天該地區下了五年來第一場雨,
下得很大。”

  ××××××××××××××××××××××××××××××

  小香柔嫩的手撫摸著我的臉,我倆相視而笑。我把頭深深地邁進她的雙乳之
間,貪婪的嗅著處女的體香和些微的乳香,然後伸出舌頭,細緻而又輕柔地舔著
她的雙峰。小香輕輕的呻吟起來,聽著那有如天籟一樣動聽的聲音,肉棒自然而
然的彈跳起來。小香身上早已一絲不掛,我用手指輕輕地撫摸她的小腹,然後慢
慢滑向幽林深谷。小香突然咯咯笑了一聲,纖纖玉指抓住我那早已青莖暴起的陰
莖,很快的套弄起來。我只覺得小腹下一陣灼熱,心知不好。還沒入港怎能卸貨,
腰脊一酸,早已噴湧而出……

  陽光直射在我的臉上,身下灼熱的沙子燙著我裸露的身體。

  我一翻身坐了起來,看看自己的下體,這種春夢我都不知已經做了多少回,每
次醒來都感到一片悵然。

  我突然醒覺我應該死了,那我現在……

  我是在哪里?

  我茫然四顧。

  被雷擊的時候,我在上面,現在卻到了坑底。看看這個坑,比昨天又大了不
止一倍。坑底都是象沙一樣細小的礫石。

  我思考著昨天的事,忽然明白自己並沒有死,只是身體可能縮了很多。

  “這樣都死不了,昨天不該罵天,老天都不放過我了。”我無奈的搖搖頭,
“希望自己的胃口也縮小些,省吃儉用說不定還真能躲過這陣子!?

  經歷過一次死亡的我突然有種獲得新生的感覺,即使剛剛夢遺,也沒從前那
種頹廢的感覺,身體也充滿了力量。心裏莫名有著強烈的希望,我也不知自己在
希望什麼。

  爬出了大坑,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這不是我昨天來的地方,遠遠處有
些微的廢墟,而大坑周圍就象坑底一樣是細細的沙子,如同大漠一般。

  根據太陽,我大概辨識了一下方向。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先試試回去的路。

  走了大約十幾裏路,樣貌又漸漸熟悉起來,我驚異的發現自己並沒有變小,
應該是那個坑變大了。最後我又到了那個牌子那裏。

  昨天的豪雨將這個牌子沖洗得很乾淨。看來只是大坑周圍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我隱隱覺得這樣的怪事與我沒死有很大的關係,至於是什麼關係,我就不得
而知了。現在我只想回去。

  (三)

  這樣光著身體走在天地間,感覺有些奇怪。好在周圍沒有人,少了很多麻煩。

  但是到了有人居住的地方怎麼辦,這樣光著身體到處走會讓人當作瘋子抓起
來的。

  我早已離開了隔離區,牛鎮就在不遠的地方。我在附近打轉,尋思怎樣找到
一身衣服,肚子很餓,影響了我的思考。不管如何,只能等到黑夜才能有所行動
了。

  我找到一個山包,繞到西邊,揀一塊兒還不錯的地方躺下,享受這夕陽最後
的溫暖,等著黑夜的來臨。

  不知覺間居然睡著了……

  一片嘈雜的聲音驚醒了我,翻身坐起,還沒等我有所反應,山上滾下來一個
人,正好撞在我身上,它是停住了,把我撞的夠嗆。伸手一抓,軟軟的。天早就
黑了,我稍微適應了一下黑暗,借著月光看那人,是個女人,頭髮淩亂,滾下山
衣服都滑破了,帶著斑斑點點的血跡。

  眉目看不清楚,可能已經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山上出現幾個火把,幾個人呼嘯著沖下來,把我們團團圍定。

  領頭的是一個很粗壯的男人,鬍子拉查,臉上一道疤。他用懷疑的眼光打量
了我半天。

  “你什麼人,赤身裸體的抱著我的女人作甚!”

  我趕緊陪笑:“大哥,我過路遭劫了,衣服也讓人搶了,害怕躲在這裏,這
女人是自己從山上滾下來撞到我懷裏的。不關我事,不關我事。”

  大漢看了我幾眼:“這裏有賊出沒?頭一次聽說,諒你也做不出什麼。”向
他的同伴打了聲招呼,“把這個婊子給我抓過來,哼,想跑,沒門!”

  一個人上前從我懷裏拽起那個女人,拖著就走,那女人突然嬌呼一聲,原來
醒了。

  大漢上前就是兩耳光,那女人也不哭,直愣愣的看著他,大漢呸了一聲:
“你哥早說了,你是我的女人了,還想跑,看我今晚不把你奸死!兄弟們!大家
都有份!”旁邊的人都喊好,擁著他就走。

  我趕上兩步,捂著自己的私處:“各位大哥,能不能借我件衣服,幫幫忙……”

  眾人接著走自己的,我跟了好幾步,又求了幾句。

  突然,大漢停下來,對自己的伴當揮揮手:“這傢伙好生心煩,主人家前兩
天不是失竊麼,找不到竊賊,我還吃了頓鞭子,這人臉生,正好抓來湊活一下。”

  我一聽愣了。

  這時有人說:“大哥,怕這小子自己不認。”

  又有人說:“打死算了!”

  好傢伙,我拔腿就跑。身後人發聲喊,追了過來。

  黑燈瞎火,看不清楚,沒兩步我就讓東西絆倒了,後面的人追上來舉棒就打。

  我拼了!

  明知自己完了,我還是使出最後的力量和他們打在一處,哎喲連聲,鮮血紛飛。

  我不辨東西,揮拳亂打,身上挨了不少棍,自己也打住不少人,自己固然被
打的眼冒金星,身上全是鮮血。

  打了一會兒,身上挨得棍子少了,拳頭打住的人也少了,睜眼看去,大吃一
驚,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人,或頭破或腹穿,居然都死翹翹了。領頭的大漢抓
著那女人,呆在那裏,見我看著他,叫了一聲,丟開女人,跌跌撞撞的轉身就跑。

  那女人跪趴在那裏,沖我大喊:“殺了他!殺了他!……”

  我忽然明白,我不能讓這個人活著離開這裏,趕前幾步,那大漢早就嚇得兩
腿發顫,跑不動了,我兩步追上,飛起一腳,大漢高高飛起,重重摔下,上前一
看,只見七竅流血早已沒了氣息。

  我不禁呆了,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力量。我看看自己身上的血,原來
不是自己的,都是別人噴上來的。

  我在那裏發呆,那女人站起來,走到大漢屍身前,就那麼看了它一會兒,突
然回過身,沖我倒頭就拜:“恩人在上,您今天為我全家手刃仇人,小雪曾經發
誓,願為恩人做牛做馬,永生服侍恩人。”我呆呆看著她,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
我已經不知所措了。小雪站起來:“恩人,我知道一個地方,你先跟我來吧。”

  ××××××××××××××××××××××××××××××

  (國家安全部)

  上將皺著眉在辦公室裏踱來踱區,林飛上校在一旁正襟危坐,眼緊盯著上將。

  上將突然立住,沖林飛說:“情況真是這樣的麼?”

  林飛趕緊站起來:“是的,將軍。今天生化兵測量了好幾次,輻射都消失了,
他們還做了生物試驗,確系無誤。他們還觀察到這樣一個現象,原康理核電廠廠
址周圍方圓十幾裏地貌發生了很大變化,整個地區被沙化,專家分析,該地區曾
經有巨大的能量場的存在。”

  “你再查查,再查查,康氏總裁有消息了麼?”

  “呃……自從他逃到國外就杳無音信,我們在國外的特工還在努力……”

  “飯桶!國家養你們都是幹什麼的,五年了!五年了!還什麼頭緒都沒有。

  出去!出去!“將軍真的怒了,上校噤若寒蟬,趕緊走出辦公室,將軍頹然
倒在沙發搖椅上,他該考慮考慮怎樣向元閥報告了。

  其實上校還有件事沒有報告出來,那就是在距隔離區35公里處的牛鎮突然發
生了一件罕見的兇殺案,鎮上大戶陳家手下奴才一夜之間死了八個,一女在逃。

  這是間毫無關聯的事,但上校手下的人報了上來,上校想也應該報上去,以
免以後有了責任。但今天是不合時宜了,只好以後再說。

  ××××××××××××××××××××××××××××××

  我和小雪躲在一個穀倉裏,已經三天了,這三天裏都是小雪出去找來東西吃,
她比我更熟悉這裏。我也有機會看清楚小雪,她長得很漂亮,大大的眼睛,一頭
蓬鬆的短髮,腿很修長,她告訴我她今年剛剛十六歲,我說她胸部發育的很好,
很成熟。我說這話時,她臉紅了,低下頭,介面找食物躲了出去。我一個人躺在
草垛上,心歎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可惜正是她的美貌讓她一家人遭了殃,而我
陰差陽錯為她報了仇,說實話那天我根本沒有考慮她,後來我也這麼對她說了,
可是她說不論如何,是我殺了她的仇人,她要實現自己的諾言。呵呵,其實身邊
有個女人真的不錯,一個乖巧漂亮的女孩叫你主人的感覺真的很好。

  我正在想,小雪突然慌慌張張的進來了:“有人來了!”我們趕緊把地上的
東西藏起來,我抱起她,一頭鑽進麥垛裏。

  這種情況我們早預料到了,估摸著他們也該搜到這裏了,就看我們的運氣了。

  我倆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屏住呼吸,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一陣吵嚷有人進了穀倉,他們嚷嚷著,拿著叉子在一個個麥垛裏亂叉,我心
裏一動,輕輕翻身,壓在小雪身上。

  果然有叉子紮進我們所在的麥垛裏,我只覺屁股上一痛,外面有人喝了一聲
:“好傢伙,這麼大的一個麥垛,我居然一下叉到地了,瞧,連叉尖都釘彎了。”

  這句話更證實了我對自己現在情況的一些想法,我想屁股雖痛,應無什麼大
礙吧。

  幾個人又吵吵了一會兒出去了。

  我長出了口氣,突然發現在懷裏的小雪緊繃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軟了下
來,小嘴微張,呼出灼熱的氣夾著麥香拂在我的臉上,我這時才感覺到緊緊的貼
在我胸口的兩團肉,綿綿的。肉棒突的硬起來,頂住小雪的下身,小雪顯然感覺
到了,因為她的心跳快了很多,麥垛裏本就很熱,這更強烈的刺激了我,我低下
頭,用嘴封住了小雪的香唇,小雪嚶的哼了一聲,胳膊緊緊地箍住我的身體,我
用下身緊壓她的下體,體會著摩擦給陰莖帶來的強烈感覺,同時舌頭也開始展開
進攻,小雪唔了一聲,終於停止了抵抗,我的舌頭長驅直入,不斷的吸吮,品嘗
她的津液,很甜很清香。

麥垛裏的溫度似乎更高了,在我的進攻下,小雪下體開始扭擺起來,顯然她
也很喜歡這種摩擦,我的手鑽進她的衣服裏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蕩,小雪兩條胳膊纏
住我的脖子,狂熱的與我接吻,我兩隻手握著她的乳房,輕輕的揉捏,間或用拇指與食
指撮弄那兩粒小可愛,小雪的身體更不安分了,不停的扭動著,我知道她在渴求更多的
刺激,一隻手放開她的乳房,順著她完美的曲線,直滑向那神秘的桃源,小雪的兩條腿
夾的緊緊的,我的手進不去,這麼僵持了一會兒,我突然用另一隻手大力的捏了乳房一
下,小雪嗯的一聲,胸往上一挺,腿間松了一下,我抓住機會,往下一探,呵呵,早已
汪洋,小雪的腿又緊緊的夾起來,這只能加大我的快感,我撮弄著那兩片嫩嫩的陰唇,
小雪終於忍不住了,腿曲了起來,兩隻手也離開我的頭,輕輕的往外拽我那只不分的
手,此時我怎能放棄,最後她一隻手按在我那只手上,另一隻手按在了我玩弄她的胸部
的手上,我小心翼翼的撮弄她,她的呼吸更沉重了,不時發出唔的聲音,頭扭來扭去。


我的肉棒早已漲的不得了,但不能太急,我停止對她的玩弄要撤出手來,她
感覺到了,拉住我的手,不讓它們離開,我輕輕笑了聲,把她的手放在她的私處,
然後快速的脫去自己的衣服,把她的上衣也扒了區,兩隻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
放肆的在上面又舔又咬,把她弄得哼哼連聲,然後我往後退了退,兩手把她的腿
用力一分,她的褲子內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去了,看來是她自己動的手,麥垛
裏看不清,我握著自己漲熱得難受的肉棒,探著找到了她的秘洞,那裏早已汪洋,
我把龜頭抵住她的陰唇來回摩擦,小雪哼的聲音更大了,兩隻手徑來抓我的陰莖,
我這樣玩弄她夠了,才慢慢的把陰莖往裏送,小雪顯然還是處女,那裏很緊,龜
頭最後觸到了處女膜,我停了下來,小雪浪叫道:“快些進來,好癢,好癢,快,
快……”

  受到她的鼓勵,我略一使勁,肉棒往前一送,直搗黃龍,小雪痛苦的叫了一
聲,我趕緊又停了下來,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她已經出了滿頭大汗,我溫柔的為
她揩汗,輕輕的問她:“很疼麼?”

  她小聲“嗯”了一聲,“主人那裏好粗阿。”

  “要不要我停下來。”

  她趕緊說:“不要,主人放心的弄奴家吧,奴家只要主人快樂就行。”

  我聽了更感刺激,緩緩的抽動起肉棒,然後越抽越快,小雪起初還在忍著,
後來竟然哼哼了起來,我知道她已經開始有快感了,索性更快的抽動起來,她的
肉壁夾得很緊,給我的龜頭帶來很強烈的感覺,我瘋狂的抽動,小雪大聲的浪叫
起來,下身開始迎合我的肉棒的運動,頭瘋狂亂擺,乳房用力的往上挺起,她身
體越挺越高,突然我龜頭一燙,小雪泄了,身體癱軟下去,我深吸一口氣,忍住
不泄,繼續奮力頂撞她的花心。如此小雪一連泄了好幾次,最後一次,那種感覺
太強烈了,我再也忍不住了,精液狂湧而出,直射在她的花心裏,小雪忍不住抽
搐起來。

  最後我倆雙雙軟在那裏,這時才感到氣悶。

  我抱她出了麥垛,陰莖還留在她的小穴裏。她縮在我的臂彎裏,閉著眼,臉
上一片潮紅,嘴角帶著一絲幸福的笑意,柔順的象只小綿羊。

  我盯著她看,她睫毛閃閃的,就是不肯睜眼。我對著她小巧的鼻子親了一下,
哈哈一笑:“小綿羊,怎麼不睜眼看看主人啊?”她的臉更紅了拼命往我懷裏縮,
我的陰莖騰一下又硬了起來,把她的小穴又漲開來。小雪驚呼一聲,睜開眼睛,
看見我在對著她壞笑:“不睜眼就再來一次!”

  “不,不,疼,疼。”小雪眼裏閃過一絲慌張,看到我灼灼的目光,低頭淺
笑道:“主人好壞,奴家那裏可經不起主人的蹂躪了。”

  看著她那可人樣,我忍不住大力吻了她一下,拍拍她的嫩臀,說道:“好吧,
看你初犯,這回暫且饒過你。不過我這可是高利貸哦,以後你可要加倍償還。”

  一時間,穀倉內春意盎然。

  ***************************************************************

  (四)

  第二天早上,小雪從我的懷裏鑽出來。我一把拉住她。

  “去哪里?”

  “找東西吃啊。把我的大官人餓壞怎麼辦?”小雪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輕輕一帶,她又重新回到我的懷裏,“不行,先交足了功課才行。”說著
就肆無忌憚的揉捏起她的乳房來。小雪咯咯的笑著,想推開我那兩隻怪手:“討
厭了,人家那裏現在還很疼呢。”

  我停下來:“是麼?讓我看看。”說著就去分她的兩條腿。

  她垂下頭,紅著臉,輕輕說道:“你真壞!”嘴裏說著,身體可沒反抗,兩
條腿自己張開了。我仔細端詳她的陰戶,昨天在草垛裏可什麼也沒看清楚。小穴
嫩嫩的粉紅色,稍微有些紅腫,陰毛不是很密,但是黑得發亮。

  我端詳了一會兒,用手分開她緊閉的陰唇,想一探究竟,裏面竟然已經水汪汪了。

  “壞女孩,讓我看看居然也興奮了。”我逗她,她沒說話,害羞的笑著,頭

垂的更低了。我的肉棒一下子又豎起來,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低聲驚呼一聲:
“這麼大!!!!!”我自己一看,也著實吃了一驚,本來我那話兒也不是很小,
這幾天沒注意,見長不少。我旋即想到那天被雷擊後一定有什麼奇異的事情發生
在我的身上,我的身體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小雪呆看這我那碩大的肉棒,不禁伸手撫摸起來,她現在似乎很難相信昨天
在她小小秘洞裏馳騁的居然是這麼大的一個傢伙。肉棒一彈一彈的脈動,小雪幾
乎有點握不住它。我拍拍她的豐臀:“小弟弟現在漲的很難受,讓小弟弟進洞溫
暖一下吧。”說著就扶正她的臀部,要往裏送,小雪緊緊抓住我的肉棒向我哀求
道:“不要,不要,小雪那裏真的很疼。”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強來,
但挑起的欲火一時難以平息下去,小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垂下眼說:“小雪
知道該怎麼做。”她握著我的肉棒,低下頭張開小口,輕輕含住我碩大的龜頭,
輕輕的舔弄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為我吹蕭,我仰躺下去,頭枕著雙臂,小雪
跪在我兩腿之間,小心翼翼的舔弄這我的肉棒,我看著她那突起的小嘴,感覺著
她柔軟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繞來繞去,很愜意。

  小雪想來也是第一次弄,只是舔我的龜頭,我一時性起,坐起來,兩手扶住
她的頭,腰間使力,操起她的小嘴,她的嘴裏很溫暖,和小穴相比是另外一種感
覺,我使勁往裏送,幾乎抵著她的喉嚨,但陰莖還是沒有全進去,我插了數百下,
小雪的眼都快翻白了,我趕緊拔出來,肉棒上沾滿了唾液。現在肉棒更是漲的難
受,我索性放到小雪,騎在她身上,陰莖插進她的乳溝,雙手抓住她的兩個乳房
往中間擠,接著唾液的潤滑,發力插幹起來,小雪早已癱軟成一團,身下的小穴
自是汩汩而出,我就發力幹著她的乳溝,間或到她的嘴裏或者小穴上沾點唾液和
淫液潤滑,又插了幾百下,終於忍不住了,發聲喊,濃濃燙燙的精液噴了小雪一
臉。好爽啊!

  小雪閉著眼躺在那裏,任由精液順著臉頰滑到脖子上。突然她哭了起來,我
感到很歉然,剛才只顧自己爽了,忘了小雪的感受了。正在我手足無措時,小雪
睜開眼,做了起來,看到我這副樣子,又破涕為笑了,眼睛自是紅紅的,就這麼
哭一下,笑一下,用手背去擦拭臉上的精液和淚水。

  “小雪,對,對不起,剛才我太鹵莽了。”我趕緊向她道歉。

  小雪笑了一下:“主人不要這樣,小雪的身體早就完全交給了主人,主人這
樣也是疼惜小雪。小雪哭的不是這個,主人不知道,那晚我被人追捕時,心裏是
多麼絕望。您知道麼,我曾親眼看著鄰家姐姐讓那夥人活活折磨之死,如果不是
主人,小雪真的會生不如死。他們因為要得到小雪,害了我一家人,小雪剛才想
起慘死的家人,禁不住哭了。”

  我摟住她,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心想不論什麼時候,只要有著權利的不
平等,女人總會成為權利淫威的犧牲品。“小雪,相信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
我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小雪的臉緊緊貼著我的胸膛:“小雪相信主人。”然後又不勝嬌羞的小聲說
:“主人很象小雪夢裏的白馬王子的。”

  我聽得心裏一暖,重重的吻了她一下。

  “主人,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姓天,叫天愛。”

  “天愛!”小雪低聲重複了一句,“好美的名字。”

  ××××××××××××××××××××××××××××××

  我和小雪在穀倉又待了兩天,估摸著外面搜索的人也差不多該停了,是離開
這裏的時候了。救了小雪的那天晚上,我已經從那幾具屍體上撿出幾件差不多的
衣服,我和小雪都換上這些衣服。小雪東家偷一點西家拿一點,湊了不少食物,
也打了包,等到天黑,我們就離開了這個穀倉。

  牛鎮的人口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務農為生,暗夜裏只見疏疏落落幾處燈火,
不時傳來一兩聲犬吠,正好便於我們離開。

  我最初的打算是回到我原來所在的城市,可是來的時候坐的是公車,又不敢
上大路走,起碼得離開牛鎮相當距離後才能走大路。我們只能按著一定的方向,
穿山越嶺,徑直走了。

  走了沒幾天,隨身帶的食物已經不多了,我發現自己不吃東西,雖然肚子很
餓,但一點也不影響自己身體的力量,除了肚子,其他一點影響沒有,這是我對
現在自己身體的另一重大發現。小雪胃口本也不大後來我索性不吃,都留給小雪,
希望儘快能找到一個有人煙的地方。到時或偷或搶,我是不管不顧了。

  一路上照顧著小雪,她累了,我就背著她,晚上就找一處安全的地方相擁而
睡,到也香豔旖旎。所行也是很快,走了幾日,估摸離牛鎮也百多公里了。

  這一日,翻過一座山,在山腳下出現一個湖泊,小雪歡笑著,一邊往湖那邊
跑,一邊脫去衣服,跑到湖邊早已光溜溜了,她縱身一躍,美麗的胴體在空中劃
出一條完美的曲線,投入湖裏,濺起好大的水花。

  一會兒,她又從湖裏探出頭來,咯咯笑著,召喚著我。我早就把持不住,兩
下脫乾淨衣服,撲通的跳進湖裏小雪卻不知所終,我張開兩臂,在水裏探著,忽然
一團滑滑的東西從我腳下上來,接著小雪八爪魚似的用四肢緊緊箍住我的身體,
仰著頭就來索吻,我也緊緊的摟住她滑膩的身體,重重的封住她的香唇,小雪的
香舌小魚一樣在我的嘴裏翻騰,我倆交換著彼此的津液。我的肉棒早已怒起,深
深的刺進她的小穴裏。就在我倆在水裏忘情做愛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我倆
慌忙向岸上望去,一隊人馬已經立在岸邊。

  領頭的是一個貴族模樣的年輕人,穿著十分考究,手裏舉著一柄獵槍,他旁
邊是一個女子,一身戎裝英姿颯爽,年齡不是很大,十八歲左右,長得十分清秀,
其餘的人看樣子都是家奴,也是提槍跨馬的。可能是出來打獵了。

  那為首的年輕人看了我倆一眼,笑道:“今天出來打獵,沒打到什麼東西,
倒是碰見一對野合的鴛鴦。”

  眾人一陣哄笑,年輕人一催馬,徑直走了,那女子輕蔑的看了我們一眼,也
拍馬走了,眾人呼嘯而去。這時,我才發現懷裏的小雪在微微發抖,唉,小姑娘
到底是小姑娘,小雪雖是堅強,但終究還是個孩子,剛才是嚇著她了。

  這麼一鬧,我更是性欲全消,抱著小雪上岸,心有不甘,拿著肉棒往小雪雙
峰上甩打,粉粉的小可愛很快又硬了起來,肉棒甩了幾下也硬起來,我壞笑一下,
挺著肉棒就戳小雪的乳房,小雪推桑著,連說討厭討厭,臉上卻帶著微笑,後來
就握住我的陰莖用她的小嘴來撫慰,經過這幾天的調教,小雪的嘴上功夫已是相
當了得。不一會兒我的肉棒就漲漲得難受起來,我從她的嘴裏拔出肉棒,翻過她
的身來,從後面插她,呵呵,小雪那裏早就一片泥濘了,省了我很多功夫,狠狠
得插了幾百下,小雪早就泄得癱軟在地,我感覺自己也快忍不住了,把她翻過來,
又把怒挺的陰莖插進她的嘴裏,抽動了幾下,龜頭一緊,全泄到她的嘴裏。

  做了愛,我們又在湖邊休息了一陣,我想既然剛才這幫人在這裏打獵,附近
該有什麼莊園吧。選定一個方向出發,運氣很好,在太陽下山前,果然找到了一
個莊園。我先把小雪安頓在一個安全隱秘的地方,等到天黑,我摸到莊園外,一
翻身翻過高高的圍牆,心裏不禁為自己的本事叫好。然後專揀暗的地方走,七拐
八拐,拐的我也有些迷了,所幸莊園裏人不是很多,或許打獵還沒回來?

  就在我四處張望時,不遠處的屋子裏忽然傳來一陣皮鞭響,夾著女人的浪叫
聲。我心裏一動,悄悄摸到那裏,窗戶沒關,這時皮鞭聲停了下來,響起一個中
年男人的奸笑聲:“兒媳啊,怎麼才幾下就流的這麼厲害啊。”那個女人停止浪
叫,只是喘氣,啪啪又響起兩聲手拍臀部的聲音,那女人又浪叫兩聲,然後嬌笑
道:“老爺使勁啊,不使勁兒媳的淫水怎麼流出來呢。您不是要搜集一杯麼。”

  那男人又笑了兩聲,“好兒媳,倒是為我著想。我是怕打壞了著屁股,兒子
回來怪我啊。這樣吧,我直接吸吧,一滴也別浪費了。”接著就是一陣吧唧吧唧
如同狗舔肉一樣的聲音和那女人的哼哼聲。我小心翼翼的從窗戶往裏看,只見堂
中央一張寬敞的桌子,一個女人跪趴在上面,身上一絲不掛,從兩壁牆上引出兩
條繩子,正好縛住她的雙腳,那長度保持她的兩股大大的分開,好肥嫩的穴完全
裸露出來,臀部高高的翹著,上面有幾道鞭打的痕跡,一個中年男人光著身體,
此時正在她屁股後面忘情的舔,不是還大力的吸一下,那女人一手承著身體的重
量,另一隻手不停的揉捏著自己的雙乳,屁股往後一頂一頂的,閉著眼,發著浪
叫,一臉陶醉的樣子。

  看著這場面我的肉棒也怒挺起來,可惜小雪不在身邊,無處發洩。正在此時,
院子裏一陣腳步聲,我趕緊縮到陰暗的角落裏,裏面的人也吃了一驚,這時,有
人在門外焦急的輕喊:“老爺,少夫人,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接著一聲
槍響,那人哎喲一聲,然後有人踢開屋門,一下子又都靜了,接著一個年輕的聲
音顫著道:“你們做的好事!”

  聽著很是耳熟,我忽然醒覺是下午那個年輕人!

  (五)

  聽出是下午那個年輕人的聲音,我心裏一喜,下午他羞辱了我,現在有他的
笑話看了。想罷,我又偷偷探起頭,向裏張望。

  那個中年人面無表情,而那個年輕人因氣憤臉都有些扭曲,兩人對峙著,不
說一句話。那桌上的婦人似乎有些張慌,但是被繩子縛著腳,急切間無法動彈,
挺尷尬的就那麼趴著。

  年輕人視線移動,看見中年人身後趴著的婦人,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女人的臉,
但那大張開的兩股之間濕淋淋的肥穴是看得一清二楚。年輕人漲紅了臉:“你們
做的好事,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的妻子,你們不覺得害臊嗎!”

  那中年人本是面無表情,凝視了年輕人一會兒,噗哧一聲樂了:“呵呵,當
年是我在你媽身上努力耕耘才有了你,現在如果我不努力,能有孫子麼!”我心
裏暗想難道這年輕人有問題?哼,下午還那麼張狂八成是嫉妒我和小雪吧。

  年輕人的臉煞白煞白,那女人也害怕的說:“爸爸,別說了。曉風他身體不
好……”話沒說完,年輕人哇的吐出一口血,瘋了一般向那中年人撲過去,那中
年人嘿嘿一聲冷笑,勾起一拳,正打在那年輕人下巴上,打的他噴出一口鮮血,
仰面向後跌,中年人跟上去,一陣拳打腳踢:“哼,你這點伎倆我還不知道!把
人都領出去,自己偷偷回來捉姦,呵呵,小子,你還嫩點。”說著下手更狠了,
那婦人一旁苦苦哀求:“別打了!別打了!”翻過身就要解縛在腳上的繩子,那
中年人覷見了,回過身,把女人兩手往背後一剪,又拿條繩子把她兩隻手困在一
起,回頭一看,年輕人已經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自己撲過來,又是一腳,正中
小腹,年輕人橫飛出去兩米遠,爬在地上,再也動不了了,只是狠狠的瞧著那個
中年人,眼裏充滿了仇恨。

  那中年人呵呵一笑:“好兒子,今天老爸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男人應該是怎樣
的”回頭看看那婦人,她早已哭的梨花帶雨,兩眼看著自己,閃著惶恐的光。中
年人伸出兩隻手在女人的雙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挺起肉棒,噗嗤一聲就插進婦
人的肥穴裏,快速的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左右開弓扇女人的兩臀,搞得那女人
嗷嗷直叫。男人大力的抽插著,不一會兒那女人就浪叫起來,肉棒在肥穴裏一進
一出,插得淫水往外只濺。我看得都興奮起來,老二怒起,頂著褲子疼疼的。那
年輕人早已氣的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我隱隱感到事有蹊蹺。

  就在這時,院子裏又是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女孩闖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呆
在那裏。我一看是下午那個女孩,現在她沒有騎馬,站在那裏,顯得身材高挑,
腿很修長,穿的還是那身獵裝緊身衣,更顯得身體曲線玲瓏剔透。

  中年人停止抽插,轉過身來,看著女孩冷笑:“曉美也回來湊熱鬧啊。”那
沾滿淫液的肉棒還兀自挺著,曉美的臉騰的紅了,一瞥看到爬在地上的曉風,啊
的驚呼一聲,撲了上去:“哥哥,你怎麼了?”抬頭看看中年人:“爸,這是怎
麼了,你們到底怎麼了?”中年人走上前,一下把曉美摁到地上,曉美還沒反應
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已經被綁了個結結實實,中年人哈哈淫笑著:“哈哈,今天
兒媳,閨女一塊兒搞!”三下五處二把曉美的衣服扯個精光,露出動人的胴體來。

  曉美狂叫著,拼命掙扎,無奈手腳被縛,動彈不得。中年人粗暴的扯下曉美
的內褲,很陶醉的大力嗅了一下,然後一團,捏開曉美的嘴,把內褲塞了進去,
用力分開曉美的雙腿,俯下頭在曉美的桃源又舔又咬,曉美拼命的擺動身體,想
躲開那張討厭的嘴,但都是徒勞。曉風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氣的打起戰來,兩
眼圓睜,眼角似乎都要裂開了。

  中年人看到曉風的表情,呵呵一樂,放開曉美,走到曉風跟前說:“我差點
忘了一個更有趣的遊戲了。”說著把曉風的衣服也扒個精光,我定睛一看,啊,
曉風那裏竟象嬰兒般大小,難怪……中年人也看著那裏樂,曉風羞得閉上眼睛,
中年人把曉風背轉來,聽著肉棒就往後門衝刺,這樣的奇恥大辱是任何一個男人
無法忍受的,中年人兀自在那裏作樂,只把曉風當作毫無反抗能力的人,他正插
得爽呢,曉風拼著最後一口氣,大吼一聲,使勁一翻身,手向後抓去,哧一聲竟
把中年人的臉皮頭髮都扯了下來,竟是一個奇醜無比的禿頭,禿頭痛苦的慘叫一
聲,那話兒從根斷在曉風屁股裏,這一奇變使得在場的人包括我在內都驚呆了。

  曉風看著那禿頭痛苦的表情,欣慰的笑了一下,倒下就此斷氣。禿頭雙手捂
著那話兒疼得滿屋子打轉,好一陣才慢了下來,頭上大滴大滴的滴汗,看了一眼
自己已不成形的陽具,又是一陣悲鳴,然後撿起曉風進來時丟在地上的獵槍,對
著曉風的屍體開了數下。

  禿子終於平靜下來,看著那兩個女人,淒慘的笑了一下:“本來就要完成任
務了,都怪我一時大意,栽在這小子手裏,你們是都要死的,我本想讓你們在死
之前充分享受一下作女人的樂趣,現在是沒辦法了只好早早送你們上路。”說著
舉槍對住曉美,我再也按捺不住,翻身躍進屋內大吼一聲:“住手!!!”

  屋內的人都嚇了一跳,禿子也吃了一驚,但他反應也是奇快,轉身對我就是
一槍,我只覺腹部一痛,心想完了,低頭一看卻大吃一驚,子彈嵌進我的肚皮,
但是沒打進去,被我腹部的肌肉牢牢得鉗住,我放鬆腹部的肌肉,子彈當的一聲
吊在地上,包括禿頭在內大家都愣住了,幾雙眼睛都傻傻的看著我,我先回過神
來,心想好機會,飛起一腳,正中禿子拿槍的手,喀一聲,腕骨已斷,槍也飛了
出去,禿子慘叫一聲,奪路就走,我趕上兩步,朝他後背一踹,他撲地倒地昏了
過去。

  (六)

  我看看那兩個女人,兩人都以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顧不上飽餐秀色,我先
把兩人身上的繩子解了,那美婦經過一夜的折騰顯是有些累了,一邊用媚眼瞧定
我,一邊揉著自己被綁得發麻的手腳;曉美則表現的火爆一些,我剛解開她的繩
子,她就跳起來,把嘴裏的內褲一把抓出,充滿敵意的看著我:“你到底是誰?”

  胸前的奶子也因為動作劇烈一跳一跳,呵呵,這女子的胸部倒是發育得很好,
比小雪的要大上一號我估摸著一個手都抓不住,她看見我奇怪的眼神,突然醒悟
自己光著身子,臉騰的紅了,雙手護住胸部很快的蹲下,剛才那氣勢洶洶的樣子
一下就沒了。

  看了真讓人好笑,我略一拱手:“在下天飛,過路來到貴莊,本想問問路,
無奈找不到一個人,心下奇怪,冒昧進來,剛好看到這個凶人要對兩位不利,一
時激憤,闖了進來,如有冒犯,還請多多原諒。”

  這段話我純粹是瞎編,但總不能說我是想進來摸點東西,無意見看到整個事
情吧。曉美美目直盯著我,仿佛想看穿我的心思:“過路?這裏這麼偏僻,許多
年來你倒是第一個‘過路人’。”我心裏叫糟,慌忙圓謊:“其實在下是迷路了,
才來到這裏。”曉美還要問什麼,那美婦打斷了她:“曉美,既然他含糊其詞想
必有他的難言之隱,我看他也不像壞人,況且是他救了我倆的命,就不必深究了。”

  曉美急道:“可是嫂嫂,今晚發生了這麼多事,爸爸竟然是這個禿子假扮的,
關鍵時候又跳出來這麼一個奇怪的人,任誰也不會不起疑的。我再審審他。”我
連忙說:“小姐,在下不敢說謊,實是迷路來到這裏,只求在貴莊休息一夜,明
早就走。至於剛才救你二人,皆是出自無心,二位不必掛懷。我若是有心害你們,
剛才就不會給你們解繩了。”我後面兩句特意說重一些,以表示我對她們的不滿,
曉美果然氣的“你”了一聲,那美婦連忙說:“既然這樣,妹妹也不要多心了。

  我們這裏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呢。“說著眼睛瞟了躺在地上的禿子一眼,然
後又陪笑對我說:”我們這裏空屋還很多,一會兒我領您到我們最好的客房裏,
您明天不能走,我們還要好好謝謝您呢。“說著大有深意的給我拋個媚眼,曉美
沒有看到,她在那裏沉思,臉上帶著複雜難明的神情,看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
我趕緊說:”那太好了,在下還有一位朋友在外面,不知……“

  美婦忙說:“恩人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我們這就去請她。”哪里用得著
她,我謝了她的好意,自己出去找小雪去了。

  在路上聽我大概講了事情經過,也是嘖嘖稱奇,我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星,歎
口氣:“將來會是怎樣,我只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真的我心中有種預感,
這件事不會就此了結的,那美婦大有深意的眼神又出現在我眼前,小雪緊緊依偎
著我說:“不管發生什麼,小雪永遠在主人身邊。”

  到了莊園門口,美婦早就穿戴整齊站在那裏,媚眼如花,看了一眼我身邊的
小雪,略帶嫉妒的說:“恩公的朋友原來是為可人的美女啊。”小雪忙說:“這
是我的主人,我只是個下人罷了。”美婦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連忙說:“快請
進,僕人們都去了別莊,現在這裏就我和妹妹兩人。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包
涵。”美婦領著我們往裏走,一路上不斷的挑逗我,不時的在我身上蹭一下,我
本就對她有點懷疑現在這種懷疑更深了,因為這決不僅僅是淫蕩可以解釋的。

  沒有看到曉美,美婦領著我們到了一個屋,裏面果然很是堂皇,這就是我們
休息的地方了,美婦領我們看了看屋,走時故意側身從我和小雪之間穿過,用她
豐滿的胸部狠狠蹭了我一下,嬌笑著走了。先前堂屋裏的一幕已經搞的我熱血沸
騰,經她這麼一撩撥,更是欲火升騰,幸虧小雪在,她一走,我就抱起小雪放到
床上恣意逗弄,弄得小雪嬌喘連連,然後我趕緊掏出大棒,在小雪泥濘的沼澤中
抵死攪拌,小雪做愛的經驗也很豐富了,在我胯下曲意逢迎,我連插數百下,最
後很爽的泄在小雪胸上,這才舒服了些。

  ××××××××××××××××××××××××××××××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顯然莊上的僕人們都回來了,一個使女叫我到客廳,
說是小姐找我,我叫上小雪就要出去,使女趕緊告訴我,小姐說只見我一個人。

  我心下奇怪,留下小雪,跟著去了。到了另外一個屋,卻發現那美婦和曉美
都在,曉美顯然是一夜沒睡,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那美婦卻是神采飛揚,見我
進來更是頻頻放電,曉美看見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打聲招呼,請我坐下。

  等我坐定,曉美欠了欠身:" 昨天懷疑天公子,是我不對,曉美現在向您道
聲歉。“說罷又是一欠身,我連說不用,曉美又看了她嫂子一眼,繼續說道:”

  天公子本領驚人,我們都很佩服。沒有你我們早已受盡屈辱而死。“曉美顯
然是想到了她慘死的哥哥,眼圈忽地紅了,我趕忙說:”在下晚來一步,否則那
個年輕人也不會死了。“心裏暗叫慚愧,其實我當時一直在旁窺視的,曉美頓了
頓:他是我的哥哥,他死的很慘,還有我的父親……“曉美又說不下去了。

那美婦趕緊介面說:”其實我們請恩公來,是想問恩公能不能在這裏多住些日子,
幫我們一個忙?“說著,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我心想,她們早就看出我現在很潦倒,知道我有的是時間,只是客氣罷了,
我當然想在這裏多住些日子了,但不能表現出來,於是先作出猶豫的表情,然後說:”
這要看你讓我幫什麼忙。“那美婦咯咯一笑:”我想讓天公子作幾天我的老公呢!“我
聽了大吃一驚。


  美婦又笑了一陣,然後開始向我解釋,原來這家人是大財閥冷氏的一支,曉
風和曉美的父親冷新恩是個精明能幹的人,把自己的一份產業經營的有聲有色,
在家族中有一定的影響力,因此也有一些仇人。可惜的是兒子冷曉風因為天生的
生理缺陷造成孤僻的性格,不願與人交往,冷新恩無奈在這裏造了座別墅,冷曉
風不是很大時就住在這裏,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除了父親和妹妹,沒見過任何
外人,這裏僕人也都清一色是男的,冷新恩對外宣稱兒子身體不是很好,只是在
別墅療養,後來又秘密買來一女奴阿嬌,也就是我眼前這美婦,對外謊稱是名門
之後,給兒子做了老婆,為了防她偷男人又蓋了個別墅,讓她住在這裏以前的莊
子成了別院,曉風有時來這裏轉轉,帶來一些僕人,其他時候只有幾個老的快不
能動的老頭在這裏。冷新恩不對兒子抱什麼希望,因此一心一意栽培自己的女兒,
曉美也很爭氣成了他的得力助手。曉風曉美兄妹感情甚好,因此曉美得空就來這
裏看哥哥,就和阿嬌住在一起,剛才的使女就是她帶來的。

沒想到是的,半年前,父親為甚去了趟外地,回來後就性情大變,一直住在兒子這裏,
公司的事都交給曉美,就住到阿嬌這裏,沒事就呵斥曉風,更是對阿嬌不斷挑逗。阿嬌
畢竟是個風華正茂的女人,守了幾年的活寡,怎麼經得住冷新恩的挑逗,很快就搞得熱
火朝天起來,曉風漸漸有所耳聞,但他瞭解自己父親,根本不相信這些話,曉美偶爾來
這裏一趟,冷新恩開始對她動手動腳,曉美心裏氣苦,不知父親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和
哥哥一說,曉風起了疑心,因此才出了計策一探究竟,於是發生了昨天的一幕。


  我聽了,心想真是複雜。曉美哇的哭了:“沒想到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父親,
我父親他可能早就被人害了!”我想那簡直就是肯定的,曉美接著說:“我和嫂
嫂本打算盤問那禿子,不想他醒後立刻咬舌自盡。

  我們想一定是有人在幕後操縱害我們家,目的是奪得我家的產業。沒有父親
的遺囑,父親的產業只能由哥哥繼承,但哥哥死了,我們想讓你來假扮我哥哥,
引出幕後真凶。“我一聽傻了,連忙搖手說:”我和你哥哥長相差得很遠,怎麼
扮他?“曉美說:”其實外人只見過我哥哥小時候的樣子,沒人知道他長大後是
什麼樣。如果是那幕後人知道,那麼揭穿你身份的人就是那個人了。“說罷目光
灼灼的看著我,我心裏一寒,這個女孩倒是心機很重,正躊躇間,阿嬌輕笑了一
聲:”我們看天公子身家也不是很多,讓您作總裁又作人家老公難道不願意麼?

  “說著故意挺了挺豐滿的胸脯,曉美沒看她,但是略過一絲厭惡的神色。我
想這清福可不是好享的,說不定會把命搭進去,自己橫豎是一無所有了,好在雷
擊之後有了令人吃驚的稟賦,這倒是我一博的本錢,下定決心,一咬牙說道:”
好,這個忙我幫定了!“兩女的眼同時亮了起來。

  (七)

  我坐在寬敞的高級轎車裏,旁邊一左一右坐的是阿嬌和曉美,小雪坐在前排
司機旁邊。

  這倆人騙了我,我們根本沒在那裏待多久,當天就向H 市--冷氏企業的總
部所在地去了。我還想和小雪去那湖裏玩一玩,體會在水裏做愛的感覺。在浴缸
裏也差不多吧,我忽然想。小雪在前面興奮的四處看曉美臉孔冷冷的,一句話不
說。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她就沒事了?我這可是去送死啊,不過我的命在她眼裏
真是不值一提吧。

  阿嬌顯得很熱情,靠得我越來越近,最後索性貼上身來,用她的乳房壓著我
的胳膊,穿的黑色絲襪的大腿緊靠著我的大腿,另一條交疊上來挨挨擦擦。她倒
是很入戲,這老婆演的有九分九,不過這麼明顯的挑逗倒讓我起了五分戒心。但
是戒心敵不過色心,褲襠那裏的帳篷早就支起來了,小雪回過頭想說什麼,驚愕
的發現了這一幕,扮個鬼臉又扭過去了,曉美顯然也發現有些不對,低頭看了一
下,臉騰的紅了,本來,坐的就不近,又專門往外靠了靠。我考!我就這麼髒啊,
心裏不忿氣,老二又示威的抬高頭。阿嬌高興了,摟住我的胳膊,乳房更出力的
壓了。這阿嬌長得很是漂亮,三女之中她長得最媚。

  這時車子行駛到一個路面挺顛簸的地段,車子雖穩,坐在裏面的人難免一跳
一跳,阿嬌的乳房在我的胳膊上摩娑起來,兩眼朦朧,嘴角含春,斜看著我,緊
緊併攏的大腿輕輕的摩擦著,看得我都想動手替她搔癢。我心想:好浪女,這樣
就發春了。老二不爭氣,更加昂首挺胸,無奈褲子頂著,屁股又在座上一顛一顛,
弄得生疼。我心裏都罵娘了,好騷貨,這麼整我。一不做,二不休,我伸手鑽進
阿嬌的短裙,用力插進她緊閉的兩腿之間,乖乖,裏面居然沒內褲,只是薄薄一
層絲襪,早已濕了。阿嬌嗚的一聲,兩腿放鬆,我就用手指隔著絲襪撮弄起她肥
厚的陰唇來,阿嬌閉上眼睛,似乎很陶醉的樣子。我一心復仇,用中指頂住她的
穴口,輕輕劃來劃去,阿嬌身體略曲,又嗚了一聲。曉美顯然發現這邊有些異樣,
扭頭看了我倆一眼,我像是預感到她的動作,也扭過去看她,她看見我的手插在
阿嬌腿間,臉又一紅,視線趕快一開,正好迎上我灼灼的目光,她很張惶的扭過
臉去,低聲輕罵了一句。我看那嘴的動作應該是:“色狼,蕩婦。”

  嘿嘿,我心裏好笑,我就是色狼,你就這麼扭著頭吧,扭的你抽筋。

  這時車子好像開到一塊兒大石上,整個車身突然往右傾斜,促不及防,我右
手一用力,中指嗤一聲衝破絲襪直插進阿嬌的肉洞,阿嬌嬌呼一聲,我也大叫一
聲--左邊的曉美往右倒,右手按住帳篷頂,把這裏當成了支撐點,這下可夠痛,
曉美也驚呼一聲,畢竟是她的“處女摸”,可這也來得太生猛了吧,老二會斷的。

  情形非常尷尬,車身急切間恢復不過來,各人雖然尷尬,急切間也沒法動作,
不僅不能變,還得更出力的保持身體平衡,我的中指整個插了進去,要不是阿嬌
兩腿緊閉,這個手都要進去了,因為它承受了我和曉美的重量,我就更慘,曉美
左手也摁了上來,她還拼命的想移開身體,更多的重量落在老二身上,痛得我齜
牙咧嘴,不能放過阿嬌!我的中指就在裏面摳起來。阿嬌連聲的嬌喊,不知是爽
得厲害還是壓得疼。

  司機終於控制住車子,車子正了過來,停下來。全車的人都緩過一口氣,我
拔出濕漉漉的中指,曉美兩手閃電般的離開了我的褲襠,好傢伙,剛才還握得那
麼緊,過河拆橋啊,幾乎同時,我和曉美罵道:“死啊你,這麼寬的路都開到石
頭上!”我倆一愣,看了對方一眼,我先發話:“靠!見鬼了,說話都一樣!”

  曉美沒想到我會說這麼一句話,氣的半天吐了倆字:“色狼!”我真不服氣
了:“你謀殺啊!想斷我活路啊,這麼使勁壓我的命根。”曉美臉騰的紅了,阿
嬌坐在那裏只是樂,笑得花枝亂顫。曉美氣的臉都發青,照著司機後腦勺就是一
暴栗:“怎麼開車你!不想活了!早就教你們修這條路就是不修,出了人命你們
才做是不是!”

  司機惶恐的轉過頭來,早嚇得一腦門子汗:“小姐,是我不小心,這回就放
了我吧。”我心想,原來曉美還是這麼暴戾一人,昨晚還真沒看出來。曉美氣消
了一些:“開你的車,再出漏子,看我怎麼治你。”

  司機趕緊轉回頭,還偷覷了阿嬌一眼,我心裏一動,把頭移到阿嬌的頭前,
呵呵,後視鏡裏果然看到司機滴留亂轉一雙眼,阿嬌在腦後咯咯笑了一聲,司機
抬眼看到我在看他,慌忙移開。曉美看到我的動作,顯是明白了一些,司機腦後
又是一個暴栗,呵呵,我心說,老兄不是我害你,你剛才害得我可夠慘,幸虧我
的老二關鍵時刻盡顯英雄本色,愣是沒折!!

  此後車裏的人都恢復原狀,一路無話。幾小時後,車子駛上高速,直奔H 市
而去。

  不知什麼時候,我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小雪一聲歡叫:“看!

  城市到了。“我猛的睜開眼,車窗外閃過一棟棟高樓大廈。早就聽說H 市的
繁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比我們那小城市強多了。

  我忽然幻想哪一天我也這麼威風的回到我們城市,把那些欺負過我的人挨個
數落一遍那該有多爽,忽然我想起了小香,最近很少想到她了,她現在還好麼?

  曉美突然冷冷的對我說:“醒了?”不是廢話麼?我又不是張飛,睜著眼睡
覺,想到一路上這妮子沒給個好臉色,心裏就來氣,當下我也冷冷的回敬她:
“醒了。”曉美注意到了我的情緒,不自然的笑一下口氣緩和了很多:“我跟你
說的都記住了麼?”我心裏冷笑一聲,這女人畢竟還是想靠我找出仇人。唉!

  而我也希冀從她那裏找到機會,大家互相利用吧。於是對她點點頭,她說的
無非是亂七八糟一堆人事關係,說得我頭大無比,我當時一邊聽一邊記,很費了
一番心思,最後她卻告訴我不知道也可以,因為冷曉風這個人就沒在公眾前亮過
相,只要注意韋伯這個人,他是冷新恩的助手,兩人在一起配合已經很多年了,
也是冷家的總管家,他只見過小時候的冷曉風,也不知道他性無能的事,看來冷
新恩對韋伯還是有一點戒心的,這是曉美的分析,因為她跟她父親共事以後發現
很多事情冷新恩都是瞞著韋伯的。我當時聽得吐血,說來說去,我什麼也不用管,
冷曉風根本就是個空白嘛。

  車子駛到一富麗堂皇的大宅前緩緩停下來,門口站著一排人,畢恭畢敬的垂
手而立,中間是一個中年人,頭微禿,長得很是和藹可親,兩隻眼尤其有神。車
門被打開,我們依次出去,那中年人趕忙迎上來,一躬身:“小姐好!少爺,少
夫人好!”曉美對我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韋伯。”我微笑著,向他伸出手,
韋伯趕忙恭敬的用兩隻手捧住我的手:“少爺不記得老奴了吧,少爺小時候我還
把過少爺尿呢。”我假裝很親熱的又緊握了他一下手,心裏好笑,如果冷曉風還
在,老頭你還能看到那個小雞巴一如往昔。

  閒話少說,我們被迎進正堂,裏面的豪華讓我大開眼界,小雪也大張著嘴眼,
四處張望,不時發出一聲驚呼,韋伯注意到了小雪,欠身向曉美打聽:“這位小
姐是?”曉美很不耐煩的:“嫂子的陪嫁!”阿嬌加上一句:“你可得好好注意
了,你家少爺可是很疼這個‘陪嫁’的。”說著飛我一眼,我心想這阿嬌倒是乖
巧,嘿嘿笑了一下:“對,不能虧待了她,如果讓我發現她受點委屈,我,我掐
死你們。”沒接觸過豪門,不知他們怎麼整治下人,就‘掐死’他們吧。韋伯趕
緊吩咐人再收拾出一個房間來“就在少爺隔壁!”

  一個僕人推開一扇大門,一個能坐幾十人的大餐桌出現在眼前,上面已經擺
好了各種銀質器皿,發光發亮,蓋子都已打開,裏面是各式美味,高腳酒杯擦的
雪亮,刀叉湯匙擺放齊整,幾個穿著整齊乾淨的侍者一旁垂手而立。韋伯抬手一
讓:“小姐,少爺,少夫人,旅途辛苦了,請用餐!”我兩手一搓,心想好啊,
貴族生活開始了!

  (八)

  吃飯的只有我,阿嬌,曉美,在我的要求下小雪也和我們坐在一起,其他人
都在一旁陪侍。吃了一會兒,曉美揮手讓下人下去,只有韋伯一人在旁侍侯。雖
然曉美對韋伯有戒心,但在來之前已經打電話告訴韋伯一些大概,只隱去我是假
曉風一節。

  曉美問韋伯:“韋伯,依你看,誰最有可能是幕後支使人?”

  韋伯沉吟一會兒說道:“老爺為了事業,有時也不得不陰狠一些,因此仇人
不少。”曉美臉色一變,韋伯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老奴人老了,
說錯了話,小姐見諒。”曉美臉色恢復回來,歎了口氣:“我跟了爸爸做了兩年
事,他的作風我也瞭解不少,你說的沒錯。他有時就是太狠了些,才招人嫉恨至
此……”說罷就眼睛鼻頭都紅了,我可不會她那麼傷心,放下刀叉板了一會兒臉,
作嚴肅狀,然後又搖搖頭,長歎口氣。阿嬌那裏咳咳起來,不知把什麼吸進肺裏,
曉美也噗嗤一聲,破涕而笑,看到韋伯一臉茫然,連忙掩飾:“幸虧有哥哥在,
不然我真就手足無措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韋伯,冷……嗯,這裏有點冷……嗯嗯。我父親的事
暫時不能跟外面說,你要通知到所有知情人啊。”

  韋伯連忙說:“少爺說的是,其實小姐早已吩咐下來,只說老爺暴病,醫治
無效而死,過兩天就舉行葬禮,訃告已經發出去了。”說罷拍拍手,一個僕人進
來,“把空調的冷風關小些!”回頭又對曉美說:“別墅那裏的人,我已經處理
好了,小姐放心。”曉美嗯了一聲,我心裏一寒,知道所謂的處理好是什麼意思。

  聯想到剛才一件事,問曉美:“你們怎麼懲罰自己的下人。”

  曉美哼了一聲,似乎很不屑的說:“一般不會掐死,只讓他收拾東西走人就行。”

  我大窘,剛才是出了醜了。

  忽然想到一個奴僕,被趕出主人家,會是什麼下場呢,想想先前自己潦倒到
要去自殺的悲慘經歷,這走人其實比掐死還可怕。

  心裏不爽,看了看面無表情吃東西的曉美,我低聲說:“我要去趟洗手間。”

  離開座位,自有人領我去了。

  ××××××××××××××××××××××××××××××

  重新回到餐桌,她們還在吃,韋伯已經不在了,兩個使女在那裏侍侯。我一
邊坐下,一邊低聲罵:“什麼規矩,廁所裏還有倆女人伺候!我都尿不出來了。”

  曉美看著我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見到女人就會亮出你那玩意兒的,看見
兩個女人在廁所還不樂死你?會尿不出來!?”

  我失笑道:“你很瞭解我啊。可是你要搞清楚,對著女人和上廁所,那裏出
來的東西不一樣。”

  阿嬌和小雪都咯咯樂起來,曉美臉刷的紅了,別轉頭不理我。

  我乘勝追擊,問她道:“怎麼樣?今天在車上你還不是緊緊抓著我那裏麼,
什麼感覺?”

  阿嬌笑得更歡了,還不住的拿媚眼拋我,顯是想到了我的中指,小雪不知所
以,好奇的看著我們。

  曉美沒好氣的說:“能有什麼感覺?挺扎手!”

  我急得大叫道:“有沒有搞錯,有那麼細麼!”曉美噗嗤自己也樂了。

  ××××××××××××××××××××××××××××××

  吃完飯,曉美留下我交代了一下兩天後送葬的事,小雪留在旁邊,阿嬌不知
哪里去了。

  然後我帶著小雪,由僕人領著參觀了一下別墅,果然是又大又富麗,房子套
房子,院子連院子,沒有嚮導,我肯定會迷路,小雪更是興奮的在我旁邊跳來跳
去。逛了一會兒,我看她也有些乏了,就建議參觀暫停,來日繼續。於是我們先
來到小雪休息的屋子,裏面收拾的很溫馨,像女孩子住的地方,僕人退了出去,
我抱起小雪坐到床上,吻了吻她:“開心麼?”小雪縮在我懷裏,一雙俏眼看著
我,輕笑道:“開心。”

  看著她可人的樣,我忍不住俯下頭重重的吻起她,小雪用她的雙唇熱烈的回
應著,好一會兒才分開,我把她樓得更緊,看著窗外一片漆黑,低聲說:“小雪,
放心吧,現在這些不是我的,但我保證,終有一天,我會讓你過上比這更幸福的
生活。”窗外淒迷一片黑幕,我不由得想起初遇小雪時的情景,也是這般漆黑。

  小雪是個個性堅強的女孩,也很單純,她對著自己的仇人像一塊斧鑿不動的
頑石,對著我這個恩人,主人加愛人,卻是千嬌百媚,百依百順,真是愛恨分明
啊。想到這裏我低下頭看看小雪,已經在我的懷裏甜甜的睡著了,我輕吻了下她
的額頭,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關燈出去了。

  旁邊就是我的屋,一推門進去,發現大燈已經熄了,只是床頭一盞美人塑像
等發出柔和昏黃的光,床上躺著一人,聽見動靜,翻身坐起,卻是阿嬌,她穿著
睡衣,帶子在前面松松的系著,前面開的很大,露出半個乳房來,兩腿交疊,下
襟後擺,露出大段白嫩的大腿,頭髮蓬鬆的盤起,兩眼朦朧,嘴角含春,歪著頭
看著我,充滿挑逗性。

  我咽下大口的口水,心想這騷貨老早就開始挑逗我,每次都搞得我欲火狂生
卻只能找小雪來發洩,真是可氣可恨,這次她送上門來,不管她有什麼目的,我
先照單全收,非搞得她叫娘不行。心想著,老二就有了反應,支起帳篷來。

  阿嬌站起來,走到我跟前,身體緊緊的貼著我,我只感覺到胸前兩團綿軟。

  阿嬌吃吃的笑著,兩隻手就開始上下摸我,我大力一按她的臀部,把她的下
身更緊緊的貼住我,另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道:“怎麼跑到我屋裏來了?”阿
嬌頭一歪:“我們不是夫妻麼,當然住一起了。”我說:“原來如此啊。我沒結
過婚,不知夫妻怎麼做,阿嬌姐姐可要教教我了。”阿嬌又是吃吃一陣嬌笑:
“叫我姐姐?我老麼?”我也笑道:“這需要仔細檢查檢查。”說著就伸手要脫
她的睡衣,她趕緊抓住我的手,笑道:“不是讓我教你麼?你就得聽我的。”我
看看她說:“好吧!”她身體離開我,拖著我一隻手,緩緩的往床那邊退,兩眼
癡癡得看著我笑,走到床邊,我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摟住她,在她臉上脖頸上狂
吻起來,她閉著雙眼,任由我瘋狂的吻她,雙手卻引著我一隻手,向她下身滑去,
進了睡衣,手觸到的似乎是一件絲織品,我停止吻她,奇怪的問:“怎麼還穿著
內褲,上午都沒有。”她嘴噘起來:“討厭!再往下摸嘛,急什麼?”

  她引著我的手繼續下來,滑過緊致的小腹,直到桃花源處,赫然竟是突起的
兩片陰唇,摸起來潮潮的,我樂了:“好傢伙,居然是開襠內褲啊。哪里買的?”

  她羞的一笑:“討厭!人家自己做的,喜歡不喜歡?”

  沒這麼刺激過,老二已經頂得生疼,阿嬌輕笑一聲蹲下,為我解開褲帶,褪
下內褲,老二終於獲得解放,昂首挺胸,虎視耽耽的看著面前的阿嬌。阿嬌顯然
嚇了一跳,嘴張的老大,好半天才說出一句:“這麼大!”

  語帶驚喜,兩眼更是射出熾熱的光來。我自是傲然一笑,更把老二晃了一晃。


  阿嬌一把抓住,愛不釋手的摸了又摸,上來就親了大龜一下。我提醒她說:
“我衣服還沒脫呢。”她雙頰通紅,顯然很興奮,慌忙站起急不可待的就給我脫
衣服,拽掉好幾顆扣子,我現在才感覺到占回一點上風。

  阿嬌脫掉我的上衣,兩眼更是發亮,兩隻手從我的胸部摸到腹部,來回摸了
幾趟,小臉興奮得發紅,嘖嘖歎道:“好結實的胸部……好扎實的腹肌……”

  我心說,是夠結實,結實得比得過防彈衣了,當下笑道:“不讓我去洗個澡
麼,我今天可是出了不少汗。”她嬌嗔一聲:“奴家可等不及了。奴家最喜歡男
人的味道了。”說著兩臂環住我的身體,發狂的在我身上亂吻起來,我不動聲色,
看著她癲狂的樣子。

  阿嬌一路吻來,最後跪下去,兩手握住肉棒忘情的舔起來。說實話,阿嬌的
口技要高明得多,在性方面與她相比我和小雪都是雛兒。阿嬌吐口唾沫在肉棒上,
一隻手套弄著,仰著頭含住我的睾丸,可是不能全含著,於是就含著一邊,舌頭
在上面舔來舔去,眼睛卻看著我,眼角含春,好像在說:“怎麼樣,舒服吧。”

  我差點沒忍住就射了,連忙深吸一口氣,緊鎖精關,但還是出來一些,阿嬌
吃著睾丸,喉嚨裏發出一陣笑,上來就舔個乾淨。站起身繞到我後面輕輕一推我,
我就勢爬在床上,翻過身看她,她揮手甩掉睡袍,浪笑著,趴在床上,象狗一樣
往前爬了幾下,湊到我的肉棒跟前。我心說,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

  (九)

  阿嬌跪在我兩股之間,一手扶正肉棒,張開嘴吞進去大半截,直抵住她的喉
嚨,舌頭在裏面攪來攪去,嘴裏發出咕只咕只的聲音,裏面顯然有很多唾液,有
一些從她的嘴角漏出來,順著肉棒往下流,一會兒整個肉棒就濕了,我手枕雙臂,
欣賞著她的表演。肉棒號大了些,把阿嬌的嘴撐的大大的,一會兒她就有些累了,
於是抬起頭,把胸部靠上來,把肉棒夾在兩乳之間,用手使勁擠著自己的雙峰,
身子一上一下動起來。阿嬌閉著眼,一邊還啊啊的發出聲音,看著很讓人興奮。

  一會兒,阿嬌突然停下來,歪著頭,喘著氣嬌嗔道:“累死人家了,你就光
看著不動麼?”我呵呵笑了:“你的表演很精彩啊,我這回是觀摩來了。你還有
什麼招?怎麼還不見正主出來?”說著用腳踢了踢她的陰部,粘了一腳的淫水,
她的內褲沒有脫,底下本是一股,讓她分成兩股,緊緊的勒著兩個陰唇,那一片
內褲也讓淫水浸濕了。阿嬌笑說:“那是壓軸戲當然要慢慢來。”說著站起來,
兩腿分立叉站在我肉棒上方,緩緩蹲下來,用手扶住,兩片陰唇就在上面摩娑起
來,老二興奮得一跳一跳,阿嬌奮力穩住,看看肉棒上又是唾液又是淫液,已經
濕的一塌糊塗,熠熠閃光,是反射的臺燈的光,阿嬌這才抬起屁股,用手穩著一
跳一跳的老二,讓陰唇頂住龜頭,身子緩緩下落,小心翼翼的讓肉棒一點一點的
往裏送,一邊啊啊的輕叫著。由於內褲下端的緊縛,兩片陰唇閉得緊緊的,肉棒
進去一截,把小口大大的撐開,那兩股布條滑下來勒到肉棒上,劃著肉棒表面,
一陣搔癢,我難過的就要射,慌忙忍住,心說這蕩婦花樣真多,不能再這麼被動
了,突然伸出手扶住她的臀部,腰上使力,用力一挺,阿嬌猝不及防,啊的慘叫
一聲,肉棒深深插了進去,哈,好個溫暖潮濕緊湊的陰戶,龜頭都頂住子宮壁了,
我爽得大叫一聲,翻身把阿嬌壓在身下,兩手按住她的肩,大力抽插起來,阿嬌
的陰道很緊,箍的肉棒緊緊的,抽插起來快感很強烈。那兩股布條隨著我的運動
在肉棒上劃來劃去,更加強了這種快感。

  肉棒這兩天似乎有變長變粗了一些,阿嬌的陰道也不能完全容納,但我每回
都大力進出,進到不能再進才往回抽,阿嬌陰唇上的肉也隨著肉棒的運動捲進翻
出。起初阿嬌還摟著我的頭,下身配合著我的抽動,抽動一陣後,卻不見我有所
緩和,反而越來越大力,越來越快速,阿嬌有些吃不消了,兩手抵住我的胸口連
聲說:“慢些,慢些……”我哪里管她接著來,不能放過這個發洩的好機會,阿
嬌拼命甩著頭,又哭又叫,苦苦哀求,我反倒有了種虐待的快感,加緊抽插。

  阿嬌泄了幾次,漸漸癱軟了下來,我兩隻手大力抓捏她的乳房,看著肉從指
縫間露溢出來,阿嬌一臉淒苦,任憑我擺佈,我把她翻過身來抽插了一陣,快感
強烈到極點,全泄到她的花心上。抽出肉棒,阿嬌陰道裏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噴
出來,在床上流了一大灘。我爬在她身上,意猶未盡的吻著她的後背。阿嬌本來
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現在突然樂了,轉過臉看著我嬌笑道:“天公子不喜歡
奴家麼,一點也不知道疼惜奴家。”我笑了笑,沒回答,心裏也覺得可能一開始
對阿嬌存有戒心,對她一點都沒有愛惜之心。

  我翻身下來,就要睡覺。阿嬌慢慢移到我的身上,伏在我胸口上,幽幽歎了
口氣:“奴家知道公子嫌棄阿嬌淫蕩,可這是我的錯麼。我生來就是女奴,因為
長得漂亮,就被訓練成男人床上的玩物。後來老爺買了我,要我充作豪門閨秀嫁
給曉風,我心裏忽然有了希望,這本是我生命的轉捩點啊,可是竟然發生了這樣
的事,我能依靠的人都死了。你知道我有多麼絕望麼?當時只希望那禿子痛快的
給我一槍。可是你如同天降,重新燃起了我的希望,我只想能夠讓我在你心中有
一點位置,這樣做也有錯麼?”說罷抬頭看著我,兩眼清澈,充滿哀怨,這是我
首次看到沒有一絲淫蕩味道的她。阿嬌說的對,她出身卑微,沒有曉風夫人這一
身份,她在這個家中根本沒有丁點地位,曉美對她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
不是還要她作我這個假曉風的夫人,阿嬌早就被她滅口了。阿嬌現在是用肉體來
挽我這顆救命草,但我又能作些什麼呢。我不禁開始同情起眼前這個女人來,伸
手抬起她的下巴吻她,阿嬌熱烈的反應著,最後倒像是她來撫慰我了。

  吻了一陣,雙唇分開,阿嬌撫摸著我的臉,笑著說:“親親老公,阿嬌還想
再來一次,剛才好舒服。”

  我大奇:“剛才不是哭得求饒麼,怎麼……”阿嬌咯咯的嬌笑起來,我心裏
好笑,我又上了這個女人的當了。當即把她壓倒身下,又是一通狂幹。

  一晚上停停歇歇,倒幹了有四五趟,其間說不盡的旖旎瘋狂。阿嬌雖然經驗
豐富,善於久戰。但終究敵不過我生猛的進攻,最後是真的投降,縮在那裏,任
我怎麼挑逗都不肯動了,有氣無力的笑著說:“不來了,不來了,小穴插爛了。”

  我卻依然還龍精虎猛的,阿嬌看著我說:“公子真是奇人,現在還神采奕奕,
你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我笑著搖頭,心想若不是那次奇遇,我早就讓這個女
人搞得精盡人亡了,蕩女就是蕩女,雖然值得同情,但還是淫蕩得讓人無法接受,
幸好我有這樣的體質,才能將她收伏。

  看看窗外,早已大亮,低頭一看阿嬌呼呼的睡著了。我看了看自己的肉棒,
上面沾的一塌糊塗,想起一晚的荒唐兀自覺得好笑,翻身下床,關了亮了一整夜
的燈,準備去浴室沖洗一下,這時門輕輕的被推開,閃進小雪嬌小的身軀,她看
在我站在那裏,好想很失望的噘起嘴,突然看到了床上的阿嬌,臉上的神色變的
複雜難明。

  我向她招招手:“你來的正好,幫我洗個澡。”小雪噘著嘴跟我進了浴室,
我躺進浴盆,小雪坐在一旁給我清潔身體。我問她:“怎麼生氣了?”小雪調皮
的眨著眼:“我想進來嚇主人一下,主人卻已經醒了,小雪很失望啊”我笑道:
“那也不用一直生氣啊。”小雪低下頭:“小雪不該這樣,只是小雪不很喜歡那
個阿嬌。”我說:“原來是嫉妒了。”小雪急忙說:“不是的,小雪只是覺得阿
嬌不象好人,她老在撩逗主人。”我想小雪也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什麼也瞞不
過她的眼睛,於是告訴她阿嬌剛才的那一番話。

  小雪聽了很吃驚:“原來阿嬌姐姐這麼慘啊。我還以為她真是貴族呢。”我
笑了:“這麼快就叫姐姐,女孩的同情心確是很強。”

  小雪陪我洗完澡,出了浴室,阿嬌還在那裏睡得很香,我輕推了她一下,叫
了兩聲,她翻個身接著睡了。昨晚確實累了,沒辦法,只好把她留在這裏我們自
己去吃早飯了。

  餐廳裏曉美已經坐在那裏,看見我進來,眼也不抬,冷冷的說:“怎麼不見
夫人呢。”

  “還睡著沒起來。”

  曉美喝退侍侯的人,冷笑一聲:“哼,昨晚太累了吧。”

  我大奇:“你怎麼知道?”

  “那麼大動靜整個別墅的人都聽到了。一個淫娃,一個色魔,棋逢對手啊。”

  我心說,小雪在隔壁就不知道,當下呵呵一笑:“曉美不是一晚上在門外聽
吧,眼圈都有些黑了。”

  曉美大窘,刀叉一放:“誰有閒工夫聽你們,我昨晚忙了一整晚,現在整個
冷氏企業都由我來照應,你說累不累吧。”

  我笑笑,沒吭氣。曉美到底是不放心我,找人監視著我。

  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三個人默默的吃。一會兒曉美放下殘局站起來:“我
要走了。”我點點頭。

  曉美走了兩步,忽然轉過頭來沖我說:“天飛!”

  我抬起頭,一臉茫然。

  她鬆口氣,看著我笑了笑:“不錯,演技不錯。記住,你現在是冷曉風,不
是天飛。後天的葬禮上會有很多人,你要當心了。”說罷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片
:“這是給你的一張金卡,上面有一百萬元,你先花著,沒有了再找我。”拋到
桌子上轉身走了。

  我這才想起我曾經撒謊自己叫天飛,心說老子當年在學校也是戲劇團一角,
演技不用提,睜眼撒謊那更是一絕。看看旁邊奇怪的看著我的小雪,我沖她神秘
一笑,食指放到唇邊噓了一聲。有錢不拿是傻瓜,我抓起來放口袋裏,這下有的
花了。

  ××××××××××××××××××××××××××××××

  吃完早飯,我和小雪接著完成昨天沒完成的參觀。曉美自有她做不完的事,
不見人影。僕人們井井有條的忙自己的事,主要是準備後天的葬禮,他們還不習
慣我這個少爺,事情都是由曉美小姐決定的。我也樂得自在。

  中飯時也沒看到曉美,阿嬌倒是起來了,一身慵懶,步履有些蹣跚,看到我
們淺淺一笑。小雪沖她調皮的一笑,阿嬌很是意外,有點受寵若驚的回笑了一下。

  我心裏一酸,阿嬌這女人還真是可憐。從沒有人關心過她。

  吃飯時,韋伯在旁邊,我想起一件事,問他:“我們家裏沒有雇傭的保鏢麼?”

  韋伯看著我一笑:“少爺開玩笑了,保護主人們的安全是我們的天職。”說
罷拍了兩下手,推門進來四個彪形大漢。韋伯指著他們說:“他們是專門保護主
人的,隨時準備為主人獻出生命。”

  我點點頭,韋伯一揮手,這四個人又出去了。

  我心裏暗自冷笑,這保鏢有個屁用,冷新恩不是照樣死了麼。

  當下吩咐韋伯:“我下午和旁邊兩位美女想出去溜溜,你給準備一下,記住
保鏢我一個不帶,有個司機就夠了。”

  小雪高興起來,她還沒在大城市裏轉過,我其實也想見識見識這個傳聞中最
奢華的城市。阿嬌卻連忙搖手:“饒了我吧,下午我還得休息休息。”我們都笑
了。

  (十)

  H 市果然繁華,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商業區,飲食區,娛樂區劃分細緻,人
也很多,到處都是高級轎車。這裏的街上看不到瘦削的平民,行色匆匆的小職員,
臨街待售的妓女。我不禁想到一句話:H 市-富人的殿堂。

  我帶著小雪去逛商場,女孩差不多都愛逛商場,小雪當然不例外。小雪顯然
很是興奮,但她緊緊跟著我,只是來回看。我知道小雪是不會為自己買東西的,
於是就細心的觀察她,希望從她的表情裏看出她的喜好來。上學時我就幻想著有
一天能帶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上街,陪著她轉,看她挑選東西,順便給她一些建議。

  我本不愛上街,但陪自己心愛的女人上街不一樣,那是種享受。可是那時既
無女朋友又窮的叮噹響,哪有機會啊,現在可不一樣,心愛的女人和足夠的錢都
在身邊,感覺很好。

  果然,小雪的眼光在一套乳白色的連衣裙上停留了一段時間,我故意帶著她
繞了一圈,又轉回這個地方,小雪的注意力顯然還是在這套衣服上,我叫過服務
員,指著那套衣服說:“讓這位小姐試一下。”小雪吃了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
我:“讓我試麼?”旋又趕緊擺手:“不行不行,我只是個下人,這怎麼可以呢
……”

  我湊到她耳邊,聞著柔發的清香,柔聲說道:“我從來沒把你當作我的下人,
你就是我的女人。”說著又直起身,大聲說道:“我要把我的女人打扮漂亮!”
小雪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裏面閃著光,那裏有感激,有愛意,有幸福,突然,
臉上綻出笑容,兩顆晶瑩的淚倏地滑落,我心裏一酸,連忙笑著說:“快去試試,
看漂不漂亮。”小雪大力的點點頭,小臉漲的通紅,高興的去換衣服了。

  試衣間的門輕輕的打開,小雪有些害羞的閃了出來,我只覺得眼前一亮。一
直以來,小雪跟著我總是破衣爛衫,來到這裏後也是侍女打扮,雖然那樣並不能
遮掩她的光彩,但是漂亮合體的衣服更襯得她光彩招人,她緊張的看著我,我招
手示意她近前一些,她挺彆扭的走前兩步,怯怯的問:“好看麼?”我沖她滿意
的點點頭,伸出大拇指:“漂亮極了!自己照鏡子看看呀!”她緊張的神色一掃
而光,跳到鏡子前左看右看,臉蛋興奮的通紅,看樣子她自己也非常滿意。我沖
服務員一招手:“小姐,這件衣服我買下了。”

  ××××××××××××××××××××××××××××××

  此後,我又帶著小雪買了幾件衣服,起初她一直推脫不肯,還得我猜她心意。

  後來漸漸放開了,開始自己挑選起來,我不時在旁邊評點一些,這時才真正
感到溫馨。她也幫我看衣服,女孩子自有獨到的眼光,她說好看我就買了,小雪
一臉的幸福。

  我們提著大包小包在路上走,小雪摟著我一個胳膊,小鳥依人的傍著我。我
們路過一家珠寶店,壁櫥展示的一串項鏈吸引了我的視線,與周圍別的首飾相比,
它顯得並不是很華貴,但墜子上那顆晶瑩的紅寶石借著太陽閃著燦燦而又幽深的
光,它有自己的美麗,有它自己的哀緒。我停下來,指著那串項鏈對小雪說:
“那條項鏈怎麼樣?”小雪順著我的手看去,視線一下凝固住了,好像自言自語
的說道:“好親切的感覺。那就是我嗎?”我把她拽進珠寶店,向店主要下那串
項鏈,小雪雖然執意不肯但終究拗不過我。我親手給她戴上,只見晶瑩潔白的胸
前一點瀅瀅的紅光,我俯下頭輕輕吻了一下那一點紅。小雪臉唰的紅了。

  我們在裏面轉了一圈,我又看上了一個戒指和一個玉手鐲,那枚戒指金光閃
閃,反射的光耀人眼目,華麗而又張揚,這倒挺配阿嬌的。那個手鐲通身墨綠,
晶瑩剔透,質地堅密,表面更罩著一層冷冷的光暈,跟曉美一個德行,就給她吧。

  小雪也同意我的觀點,她看著我輕輕一笑:“主人倒是很細心的人阿。”我
輕捏了她臉蛋一下,心想找個機會再送給她們吧。

  ××××××××××××××××××××××××××××××

  回去的時候已經不早,把東西交給僕人,就匆匆進了餐廳,阿嬌和韋伯在那
裏等著,曉美不在。他們看到煥然一新的小雪都是一愣,阿嬌先拍手笑道:“好
傢伙,一轉眼小雪變公主了。”韋伯也不住點頭,呵呵的樂,小雪羞的低下頭去。

  韋伯說曉美有事不能來了,於是我們三個就吃了一頓溫馨的飯,小雪和阿嬌
明顯熱絡了許多,這還是這兩天頭一頓氣氛和諧的飯局。

  晚上到了床上就去逗阿嬌,阿嬌又是一陣告饒,更亮出私處讓我看,果然還
腫的發亮,看來沒兩天功夫是恢復不過來了。然後又摸到小雪的屋裏去看,這妮
子興奮了一天,早睡得死氣沈沈。不忍心打擾她,只好出來,不知該去哪里,心
裏好笑,自己現在居然成了夜夜無女不歡的人了。當下無聊得很,索性出去遛吧。

  我一個人走在一個小花園裏,心裏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嗟籲不已。餘光
一閃,好像有一個人在一個角落躲躲閃閃,心下一動,閃電般的往那裏移去,只
聽一陣悉簌,那人似乎著了慌,我伸手一抓,正好抓住那人的胳膊,一聲驚呼,
是個女人,我拖了出來,就月光一看,是曉美身邊的使女,我冷喝一聲:“鬼鬼
祟祟在這裏幹什麼。”

  “是我叫她監視你的。”曉美不知從什麼地方轉了出來,冷冷的看著我。

  我把那女人往地上一丟,她爬起來慌慌的走了。

  我和曉美對峙著,冷冷的看著對方。

  曉美先發話了:“不要怪我懷疑你,父親哥哥都不在了,我可以信任的人一
個都沒有了。而你,無論是你的外表,還是你的出現,還有你那驚人的本事,都
出人意表,我不得不有所懷疑。”

  我愣了一下:“我的外表值得懷疑?”

  曉美輕笑了一下:“漂亮女人不能輕信,漂亮的男人又何嘗不是。況且在你
的眼神裏,總有一絲狡黠的光,你一定瞞了我很多事情,我說的對麼?”

  我心說這個女人確實不能小看,回答說:“是的,你說的很對。但每個人都
應該有自己的秘密,我隱瞞你的和你家裏的事毫不相干,那是我自己的事。不是
我不說實話,我想你也沒有對我和盤托出。我也是機緣湊巧捲進來,我想幫你們,
也是為了幫我自己,你信我的話麼?”說著真誠的看著她。

  她認真的看了我一會兒,忽然笑了,說道:“以後不要作這種嚴肅樣了,看
起來很假。”

  我也笑了,突然想起那個手鐲來,於是從懷裏掏出來,伸手送到她面前:
“下午出去時看到的,覺得很配你。收下吧。從這一刻起,我們的合作真正開始。”

  曉美顯然沒料到這一下,猶豫了一下接過手鐲,對著月光看了看:“用我的
錢給我買禮物?”

  我差點沒被噎死。

  她把手鐲戴上,左右看了看,笑道:“還算漂亮,我收下了。”

  我倆相視一笑。

  今天是不錯的一天,真的。

  (十一)

  和曉美分開後,我一個人在園子裏呆到天亮,現在的我即使幾天不睡覺都不
成問題。正好趁一個人好好的思考一些問題。冷新恩顯然要比我想像中複雜得多,
曉美隱藏了許多關鍵的東西。韋伯這個人看起來很善,看外表很難讓人懷疑他有
什麼不良動機,如果他真有問題的話,必然是個很難對付的人。對阿嬌的戒心,
我現在少了許多,但這個女人也有很多讓人琢磨不透的地方,現在我對她的心態,
是七分懷疑,兩分同情,倒有了一分喜歡,畢竟她在床上實在是太招人喜歡了,
她還對我隱瞞了些什麼嗎?

  此刻的我心中一團亂麻,看看天漸漸放亮,也漸漸有僕人出來工作了,我才
起身回到屋裏。迎面撞見韋伯,他顯然很吃驚在這裏遇到我。我心裏一動,這是
個很好的我和他單獨相處的機會,正好套套話。

  於是把他叫到一旁,兩眼直視著他,問道:“韋伯,你跟我說實話。半年前
我父親出去時,有什麼異常?”韋伯猶豫片刻,終於歎口氣說:“其實老奴我也
一直有些奇怪,想當年老爺相當倚重我,不是老奴我誇口,這冷家的諾大產業,
近一半都是我幫他打下來的。但是最近幾年老爺越來說疏遠我了,老奴沒什麼怨
言,只是有些傷心。半年前,老爺什麼也沒交代就走了,連保鏢也不帶一個。我
雖然擔心但也不敢多說。結果就出事了。老奴這些話憋在心裏很久了,今天斗膽
告訴少爺,少爺要打要罰任憑處置。”說著就要往下跪,我慌忙攔住,連說:
“那能這樣對您呢。您不要這樣。”韋伯趕緊站了起來。

  我沉思了一下,問他:“這話你沒跟曉美說過麼?”韋伯臉帶羞慚:“小姐
不會聽我說的,小姐更象老爺,少爺您不像,您像夫人多一些。”說著眼中閃過
一絲懷念的光芒。我心說哪個也不像!

  ××××××××××××××××××××××××××××××

  這一天曉美都在忙,我樂得自在,又和阿嬌和小雪上街去玩,遊樂場,賭博
區,購物中心都玩了個夠,一百萬很快花的七七八八了,我心說自己倒天生是個
花花公子。

  三個坐在車裏,看外面的景物,司機一邊開車一邊作嚮導。在路過一個類似
古羅馬競技場的建築物時,司機告訴我們這就是全國最大的奴隸交易所。他就是
從這裏買到冷家的。我以前窮的叮噹響,不敢奢望自己有個僕人,所以奴隸交易
所從來沒進過,看著這恢宏的建築,心裏癢癢,忙叫司機停車,自己帶頭進去了,
一進們就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大廳裏看各式廣告介紹,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
過我的身邊,後面一個壯漢,拖著一條繩子緊隨其後,繩子一頭拴著兩個女孩,
都是麻衣裹身,輕紗遮面。大漢走得急,兩個女孩跟的很辛苦。

  大廳裏有幾個門廳,分別掛牌寫明男奴交易區,女奴交易區和其他一些雜項,
包括表演區和展廳。國家法律規定十四歲以下兒童不能作為奴隸進行交易,因此
這裏沒有兒童交易區。

  我當然是去女奴交易區看了,跟著人群進去,只見裏面人頭攢動,中間一個
T 型臺子,臺子周圍有座位最近的顯然是有身份的人才能坐的,一個粗壯的男人
站在臺上,後面一排女人,她們是分年齡組出來的,我們剛好趕上十八歲的一組,
一排女孩站在那裏,戰戰兢兢,幾乎全裸著身體,只留私處前晃蕩著的一塊布條,
男人指揮著,依次走上前來,按要求彎腰,轉身,下蹲,抬腿,底下的主顧們有
什麼特殊的要求,也得照作,甚至私處也被當眾仔細檢查,然後那男人高喊一聲
:“業已驗明,處女~~”我看得有意思回頭想跟小雪說什麼,卻發現阿嬌臉色
白的驚人,兩眼怒睜,緊盯著臺上發生的一切。小雪臉色也不是很好,我忽然意
識到帶她們來是一個極大的錯誤,我趕緊拉住她們往外走,阿嬌一把甩開我,自
己頭起走了。

  車上誰也沒說話,直到回到宅邸。小雪好像沒什麼事了,阿嬌則一個人匆匆
的回到臥室,晚飯也沒出來吃,曉美早已忙的七葷八素,也不在,只我和小雪吃
了。送小雪回去,我端著一些吃的,推開臥室的門進去,只見阿嬌側身躺在床上,
臉背著我,身體曲縮著,一動不動。我心中滿是歉意,輕手輕腳的放下盤子,走
到她背後,探頭看去,阿嬌雙目緊閉,臉上還有著兩道淚痕。

  我心懷歉意,柔聲道:“阿嬌,今天下午是我錯了,我向你表示誠摯的歉意,
快點起來,吃點東西,別餓壞了自己。”說著輕輕的推她。

  阿嬌半晌才說:“你好關心我阿?把我養的胖胖的幹著爽啊!你們男人沒有
一個好東西!”說著竟嗚嗚的哭了。

  我坐在那裏沒說話,阿嬌哭了一會兒,突然翻身起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
個精光,整個身體撲到我懷裏,發瘋一樣的喊:“來呀!把你的肉棒掏出來插死
我阿!拿繩子捆住我打死我啊!我是個賤女人,我是個賤女人!”我心裏一陣刺
痛,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阿嬌瘋了一會兒,見我沒動作,頹然坐下,還是兀自的哭著,我從懷裏摸出
那枚戒指,舉到她眼前:“這是我昨天下午看到的,它美麗而又張揚。它是我買
來的,但買來後就是我的東西了,我小心翼翼的收藏著它,想找機會送給最配帶
它的女人,現在我想把它送給你,但它還不是你的,它的女主人和它一起都是我
的。我發誓,要好好的保護她們。”說罷真誠的看著她,阿嬌停止了哭泣,怔怔
的看著那枚戒指,又看看我:“是真的麼?”我說:“是真的。”“你不嫌棄我?”

  “不嫌棄!”阿嬌抓過戒指仔細得看了看:“它很漂亮。”說著摘下無名指
上的戒指,往後一拋,鄭重其事的戴上我給她的戒指,臉上綻開笑容,沖我揮揮
手:“你說她漂亮麼。”我笑著說:“漂亮!這是我給你的印記。”阿嬌點點頭,
忽然說:“我也要給你一個印記,讓你永遠不能背叛你的誓言。”我好奇的問:
“那是什麼?”阿嬌湊到跟前,脫去我的上衣,露出我堅實的肌肉來,她伏上來
在我的肩頭狠狠的咬下去,子彈也不能打穿的皮膚上留下兩道清晰的齒痕。

  阿嬌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淚珠,卻看著我癡癡的笑了。

  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臉上狂吻狂舔,阿嬌一改往昔的淫蕩,只是溫順的承受
著我的粗暴,老二早已漲的難受,我把它解放出來,與阿嬌胡天胡地起來,這是
我們第二次在這裏做愛。但這次空氣彌漫著的更多的是愛。

  ***************************************************************

  (十二)

  我不知道阿嬌是不是真的完全被我征服了,她此刻很柔順的縮在我的懷裏。

  我心想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肩頭上的咬傷還兀自痛著,或許增強的只是我
的肌肉力量,在我著意放鬆下,還是能被傷著的。以後要注意這點了。

  剛才我讓阿嬌把她所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她才怯怯的告訴我在冷新恩把她
買來時,留她在這裏住了幾日,那幾日裏冷新恩偷偷把她佔有了,目的很明確,
只是想讓她以後能為他生個孩子,但這個孩子的父親就是冷曉風了,可惜的是阿
嬌並沒有懷上。所以在假的冷新恩去勾引阿嬌時,極易的上手了。阿嬌一直以為
冷新恩是故技重施。最後她幽幽的說道:“是不是我不能生育,這樣我就不能給
你生孩子了。”看來現在她還沒有懷孕,我沒想那麼遠,但現在最好不要有孩子。

  隨著對冷新恩的瞭解,我越發覺得他的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為什麼要這麼
曲折的派個禿子假扮他在半年後才殺他的兒子和女兒呢。我心裏很亂,阿嬌也曾
問起我的過去,我本無什麼秘密可言,於是除了我的那段奇遇,一切都告訴了她,
那件事我現在還很糊塗,說出來圖引麻煩,還是等一切水落石出了再說。阿嬌聽
後,也是嗟籲不已,到現在她才知道我和小雪的關係,她笑著看著我:“你現在
也是我的主人,我以後都聽你的。”旋又壞笑著說:“原來你叫天愛啊,比天飛
好聽多了,天愛,天天做愛。”我倒是沒想到我的名字有這層意思。

  我正在想著,忽然發現阿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眼看著我,看到我注意到
她,她粲然一笑:“你沒有騙我吧。”我好奇的看著她:“我象在說假話麼?”

  阿嬌咯咯一樂,伸手點了我額頭一下:“你嚴肅起來時看著好假。”我愕然,
天!

  這是第二個女人這麼說我了。

  ××××××××××××××××××××××××××××××

  今天是冷新恩的葬禮,在郊外冷氏的公墓裏進行,據說來的人很多。我也無
奈穿的一摸黑,曉美表情嚴肅,神色黯然,我知道她是真的傷心。阿嬌也是一襲
黑,平時的淫蕩樣一掃而空,倒有些雍容華貴的氣質。葬禮算是公葬,冷氏家族
裏有專門的人負責葬禮,費用是得自己出了。我今天才知道這些事,想不明白曉
美這兩天都在忙什麼,我現在只想找個機會再問她要點錢,呵呵,花錢也會上癮。

  路上塞了一會兒車,曉美急得直跳腳,電話也莫名其妙得打不出去。坐在車
裏很是煩悶,小雪沒來,阿嬌正襟危坐,考!她還真從良了。我煩的在裏面長籲
短歎,阿嬌很關切得偎了過來。我一個胳膊摟住她,手繞到胸前輕輕得揉捏著她
的乳房。心裏還是很煩,難道今天要出什麼事?

  比預定時間晚了一些,來到冷氏公墓,外面已經停了不少轎車,清一色都是
黑的,顯得很莊重肅穆。

  公墓如我想像,氣勢恢宏,我們一行走到園口,裏面已經站著不少人,黑衣
白花,三三兩兩,顯然在等我們這正主,有人看見我們來了,向左右說了一下,
人們都往門口這裏看過來。現在是我表演的時候了,好在這個角色比較簡單。我
抑止住心裏得一陣煩躁,面無表情,領頭往裏走。

  門口有一個安全門,那裏早有人上來禮貌的要去了後面保鏢隨身攜帶得武器。

  我直接往裏走,阿嬌,曉美,韋伯緊隨在後面。我剛抬腳往裏邁,警報器一
聲淒厲得嘶鳴,我一呆,瞬間就是轟得一聲,安全門炸的粉碎,碎片打在我臉上
生疼,我下意識得雙手護頭,就聽得園子裏一片女人得驚叫,身後的阿嬌和曉美
也慘叫一聲。

  好像沒再發生什麼,我放下手,面前赫然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回頭看看曉
美和阿嬌讓幾個大漢壓在身下護著,他們是我們的保鏢,居然沒人來保護我。裏
面更是橫七豎八爬了一地的人,樣子十分惶恐。韋伯最先反應過來,上前冷喝一
聲:“放肆,這是我家少爺。還不把槍放下來!”那些人顯然認得韋伯,惶恐的
放下槍,退後幾步,兩個人忙手忙腳的檢查機器,早有負責人滿頭大汗的跑過來
點頭哈腰陪不是,委婉的把我們堵在門口,韋伯顯然很氣,在那裏跟他辯,曉美
和阿嬌蹲在那裏,旁邊都有兩個大漢護持著,曉美臉色很難看。偏是沒人來護著
我,我覺得自己現在處在一種很尷尬的境地,這裏的人甚至包括曉美這邊的人似
乎對我都有一種敵意。

  這時,那兩個檢查機器的人中的一個向負責人招招手:“機器出了故障,電
流突然變得很大,裏面都燒了!”負責人很尷尬,轉身向還爬在地上的人招招手
:“是機器故障!大家請放心!”裏面一片怨聲,紮紮花花的往起站人。負責人
拼命的向我們陪不是,一邊往裏讓,堵在前面的十幾個人刷的閃出一條道,我冷
哼一聲帶頭往裏走去。

  一開始就不很順利,裏面的男男女女都是面無表情,冷冷的打量著我們。我
心說人如其姓,這族人怎麼都這德性。本來還有些緊張,看著他們充滿敵意的眼
神,反倒激出我的傲氣來,索性我也冷目相向。

  葬禮的程式因為我們的遲到打亂了,我們趕緊走到人群前排,恭手而立,等
著由族長--一個老頭子宣佈葬禮開始。

  那老頭子見我們站好,對著麥克清清嗓子,環視全場,看吸引到人們的注意,
開始發話:“我們今天是來向我們族裏一個精英人才舉行告別儀式。我們家族之
所以能夠長盛不衰,是因為家族中不斷有精英人物的湧現,新恩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英年早逝,對我們整個家族是莫大的損失。我們哀慟他的逝去,更希望有人能
對新恩的暴死給出合理的理由!”他說這句話時,眼睛精光暴射,直勾勾的看著
我。我心說果然來者不善!

  這些顯然出乎曉美的意料,她驚愕得抬起頭,看著上面的老者。後面有人附
和起來:“對,讓他們解釋一下!”剛才誰也不吭一聲,現在都群情激昂起來,
有的老太太甚至指指點點,好像我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曉美慌慌張張走
向前來,用懇求的眼光看著老者,老者把麥克遞給她。

  曉美掠了掠有些淩亂的頭髮,剛才門口的意外弄得大家都很狼狽,她快速的
看了一下憤怒的人群,語帶哭腔:“各位長輩叔伯阿姨兄弟姐妹,家父暴斃,最
痛苦的是我們作兒女的。大家來為我父親送葬,我們很感激,但大家竟然懷疑是
我們害了我的父親,我的心更加難受。眾所周知,我們父女父子關係一向感情極
好,試問我們又怎麼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呢?”說著竟控制不住,在臺上當
眾嗚嗚哭起來。樣子十分可憐。

  人們似乎並不在乎她的一番說辭,又是一陣嗡嗡,然後有人大聲說道:“那
你解釋一下,恩伯如此反常離開公司半年之久,誰也沒看到,就暴斃了!”隨即
有人附和:“對啊,對啊,說啊,說啊!”曉美愣在臺上,手足無措,一臉的委
屈,卻說不出話來,無比可憐的看著台下激憤的人群,單薄的身體因抽噎而顫抖,
就象秋風中瑟瑟的枯葉。

  我心裏升起一頓狂怒,真的,一直以來我就看不慣這些所謂的貴族。他們一
無所處卻享受著人間最奢侈的幸福,在他們的眼裏,權利金錢就是全部,親情友
情根本不值一提。現在他們真正關注的不是冷新恩的死因,而是他留下的大筆遺
產,如果是我們害了冷新恩,他們中就有人可能得到這筆遺產。他們根本無視曉
美的感受,肆意鞭撻著一個可憐姑娘的心,反而我這個新面孔沒被重視起來,我
想如果我發話,可能是更激烈的攻擊,因為我這個‘兒子’的嫌疑更大!

  場面有些失控了,韋伯這樣見慣世面的人也有些驚惶失措了。我心念電轉,
大步走到臺上,從一臉愕然的曉美手裏抓過麥克,下面的人靜了靜,畢竟這是他
們第一次看到我,我冷哼一聲大聲說道:“各位要解釋,我就給大家一個解釋。”

  說罷麥克一扔,大步走到臺上最高處的棺木前,手一撩棺蓋,幾十斤的大棺
蓋飛了起來,空中打著滾掉到地上,發出一陣悶響,我一把揪出棺材中的屍體,
底下人早呆了眼,一個個抻著脖子看,曉美也不知道我在搞什麼,兩隻大眼傻傻
的看著我,我心裏冷笑一下,伸手拽掉屍體頭上的假面孔,底下人一片驚呼,我
一看,考!這禿子的死相忒恐怖,我雖有心理準備也著實嚇了一跳,趕緊穩住,
剛才的氣勢差點沒了。我深吸一口氣,兩眼圓睜,怒視全場一周,喝道:“大家
想要解釋,我也想要個解釋,是誰!是誰派這個禿子假扮我的父親來害我們兄妹!”
言語激憤,竟帶有一點哭腔,受人錢財演戲就要出力了,好在裝神弄鬼是我長項。

  這一奇變把眾人都搞懵了,一下子靜下來看著我們,半晌那老者才顫聲問道
:“那新恩呢?”曉美一聲悲泣:“怕是被這個禿子害死了。”說罷哭得更傷心
了,老人一臉悲愴,低頭不語。這時人群中有人站起來,手中高舉一物大聲說道
:“我這裏有新恩的遺囑。”眾人哦的一聲眼光齊齊轉向那人。

  那人三十來歲模樣,打扮斯文,戴著一副眼睛,分開眾人,走上台,撿起麥
克,對眾人說道:“我是恩伯的律師,半年前恩伯交給我一份遺囑,囑咐我如果
有一天他不在了,就宣佈這份遺囑,現在我就念給大家。”說著展開手中的一張
紙,大聲念道:“倘我身死,家產全部由小兒曉風繼承。冷新恩,x 年x 月x 日。”

  低下一片譁然,曉美停止了哭泣,雙眉緊鎖,狠狠的咬著自己的下唇。我也
很意外,按理說遺產應該交給曉美的,至不濟也應該分個什麼東西吧,冷新恩這
是什麼意思?

  那律師收起遺囑,走到我跟前,我連忙把屍體扔到一旁,律師和我握了一下
手:“請您過兩天來我的律師樓一趟,辦些手續,正式接受遺產。這是我的名片。”

  遞給我一張名片,下臺去了。

  低下人還是一片嗡嗡,那族長取來麥克,開始說道:“大家靜一靜!大家靜
一靜!今天我們傷害了兩個孩子的心,是我的不對。我不該不問情由胡亂瞎猜,
這場葬禮才搞成這樣,新恩生死未蔔,這場葬禮我提議暫且不辦,希望有一天能
看到新恩活著回來。既然新恩已經有了囑託,我也贊成由曉風接收新恩的產業,
大家有異議麼。”顯然沒有什麼異議,老者接著說道:“我們還是來慰問一下兩
個可憐的孩子,他們才是最痛苦的人。”當下無異,眾人自行排成長隊,對我們
這“死者家屬”進行慰問。曉美強打精神,在我旁邊一邊接受慰問一邊向我挨個
介紹,我也不作什麼,哼哼哈哈而已。

  一個使女饞著一個老太太走到我們跟前,曉美趕緊介紹“這是三姨姥姥”。

  “姨姥姥好。”老太太說了兩句,然後端詳著我們說:“兄妹倆還真像!”
呵呵,眼神還真好,我心裏好笑。

  又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個小姑娘走到我們跟前,這年輕人看著要比我大一些,
蜷曲的頭髮,臉挺胖,敦實的身體,個頭也不低,長得挺面善;旁邊的小姑娘也
是一頭蜷發,後面一片染長棕色,臉圓圓的,鼻子翹翹的,看起來很可愛,約莫
和小雪年紀相仿,一身牛仔打扮,曲線還不錯。曉美介紹說是玉成表哥和玉沁表
妹,他倆上來也是一通客套話,曉美問道:“玉香表姐還沒回來麼?”玉成笑道
:“這死妮子得一陣呢。”說著沖我神秘一笑,拉著妹妹站在我們身後,曉美沒
什麼奇怪的神色,看來他們關係挺近。

  好容易一堆人送走了,我們也開始準備離開,這時玉成把我拉到一旁,懷裏
掏出一個什麼往我手裏一按,我一看是一張黑色的卡片,鑲著金邊,我疑惑的看
看他:“給我錢麼?”玉成哈哈一笑,大力拍了我肩膀一下:“開玩笑,用我給
你錢麼?我想帶你去個好地方,要用到這個卡片,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好奇
心來了:“今晚就行!”“好,到時我來接你。”說完玉成招呼妹妹走了,那個
玉沁沒跟我說話,但是臉含笑意,用挺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這裏怪人真多。不過
這張卡片……我隱隱覺得要有好事發生。

  ***************************************************************

  (十三)

  曉美定定的看著我,我知道現在她更不能離開我了,因為她父親的遺囑決定
了我這個假曉風得繼續扮下去。

  “你的演技不錯!”

  “這是自然,當年在戲劇社我還是一角呢?”

  曉美很好奇的往下打聽,這一直是我引以為榮的經歷,所以和盤托出兼添油
加醋。

  “想當年我在舞臺上反手為雲覆手為雨,人送綽號‘魔鬼英雄’!”

  “什麼意思?”

  “人人都以為我沒戲了,結果我又蹦出來了。”

  曉美噗嗤樂了,從外面回來後這還是她第一次笑。那笑容一閃即逝,曉美又
凝思起來。

  “是xx大學嗎?我也在那裏讀過書,沒上完就回來幫爸爸做事了。我聽說過
那時平民學生中有個戲劇團,裏面有個叫天愛的,你認識他嗎?”我當然認識。

  “你見過他嗎?”我懷疑的問。

  曉美從遠處收回視線,好像結束了一段久遠的回憶,緩緩說道:“沒有,我
從沒去過學校的平民區。”

  旋又轉過臉來,微笑著說:“玉香姐常去看啊,她最喜歡看那個天愛表演了,
但是那傢伙並不太受歡迎。”

  真有這樣的事麼?居然有人喜歡我的表演,我真有點受寵若驚感覺。一想不
對,如果那個玉香見到我,豈不是要穿幫!

  “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已經很久沒聯繫了。”

  曉美顯然也想到了,突然說:“這麼說玉香見過你!”我說很有可能。這樣
事情必須要儘快解決了,因為那個玉香隨時都可能回來,我們必須得有應對的准
備了。

  曉美又開始心事重重起來,我小心翼翼的告訴她玉成邀請我的事。

  她顯然有些心不在焉,嗯了兩聲就不再理我了。我不想打擾她想事情,自己
悄悄出去了。

  ××××××××××××××××××××××××××××××

  玉成如期而至,我問他可以帶兩個人去麼,他神秘的笑笑:“男人可以,女
的不行。”於是我一個人和他去了,玉成顯得很熱情,也很健談,我旁敲側擊,
希望從他那裏得到一些線索。玉成知道我長期隱居在外,所以很熱心得向我介紹
了很多事情。冷氏家族祖上是軍人出身,因戰功獲得一份產業,此後的冷氏族人
裏人才輩出,無論是經商還是從政,都有一些精英人物的出現,冷家越來越興盛,
族人也越來越多,雖然也有旁支衰敗,但總體還是很強勁的,在商界,政界及軍
界說話都有一定份量,冷新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說話間,車子停到一個大宅子前,天已入黑,看不清楚。但那高高的臺階及
碩大的門扇顯示出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宅。

  門前沒有人,大門緊閉,我跟著玉成拾階而上,來到大門前,我才發現諾大
一門門環把手都沒有,外面光禿禿的,玉成看著我懷疑的神情,嘿嘿一笑,向我
討要來他上午給我的那張卡片,在門上一個不起眼的縫上一插,滴一聲響過,大
門呀呀的開了,門後赫然站著兩個打扮性感的侍女,上身黑乳罩,下身黑三角褲,
渾身罩著緊身黑紗,身材高挑,雙乳高聳,兩女一躬身,齊聲甜甜的說道:“歡
迎來到淫蕩貴族之家!”我愣在那裏,玉成大力拍了我的肩一下,笑道:“來吧!

  這裏有你想要的所有東西!“

  ××××××××××××××××××××××××××××××

  進去是一段曲折的回廊,燈光昏暗曖昧,每一個轉角出都有兩個與門口打扮
相同的女郎俯首迎接,穿過回廊,是一很開闊的前廳,正前方一個半掩的門,兩
邊也有兩各侍女,裏面似乎很熱鬧,霓虹閃閃,穿出曖昧的音樂,配著一個富有
磁性的女人的嬌喘聲,我好奇,走到跟前,從半開的門裏往裏看去,是個酒吧,
底下坐著很多人,臺上幾個金髮女郎和著音樂在跳脫衣舞,已經脫的赤條條的,
她們在臺上做著各種動作,動人的胴體在霓虹燈下閃著誘人的光。玉成過來往裏
瞅了一眼低聲說:“這是一般顧客來的地方,你是俱樂部的超級會員,享受的東
西要好的多,跟我來吧。”我懷疑的看著他:“超級會員?”他笑了笑:“一會
兒再解釋給你聽,先跟我走吧。”

  我無奈,跟著她上了一個電梯,裏面也有一個侍女,比剛才見到的更漂亮一
些,也是一身黑色薄紗緊身衣,上身光著,豐滿而又年輕的乳房高聳著,日光燈
下翹翹的乳頭似乎有些水光,內褲後面是一根細細的帶子,深深的嵌進屁股裏,
電梯門甫一合上玉成就伸手抓捏起那侍女的乳房,下身貼在她的臀部挨挨擦擦,
嘴裏說道:“老地方。”侍女按了最高層,淫笑著屁股一顛一顛的配合玉成的摩
擦,我看著老二怒起,支起一個大帳篷,偏偏是有些尷尬,玉成看到了我那裏,
臉上先是詫異,然後眼神裏閃過一絲奇怪的光。

  很快的他就恢復正常,大力拍了那侍女豐臀一下,指著我說:“記住了,這
位是冷曉風冷少爺,以後小心伺候著。”侍女嬌應一聲,目光向我投來,可能看
我身材還不錯吧,淫蕩得盯著我,嬌笑道:“只怕少爺以後沒工夫逗小婢,讓小
婢天天在這裏空等。”

  叮咚一聲響,電梯已到頂樓,電梯門一打開,我就被裏面豪華的佈置震懾住
了,門口跪著四女,低頭迎迓,玉成推著我下了電梯,四女緩緩站起,兩個接去
我們的外衣,一個躬身問道:“成爺,老樣子,最好的包間?”玉成點頭笑而不
語,那兩女款扭細腰,豐臀輕擺,頭裏帶路,來到一個很寬敞的房間,地上鋪著
大紅地毯,上面是一個裸女橫臥的圖案,一邊是個小舞臺,一溜屏風全是春宮圖,
舞臺下是一排豪華皮沙發,房間裏還套著小房間。不知裏面是些什麼。我和玉成
坐到沙發上,已經有人上來上了兩杯香茶,玉成對我說:“怎麼樣?還可以吧。”

  我笑笑說:“淫蕩的氣氛是很濃,你是這裏的常客啊。”玉成一邊搖頭一邊
笑:“兄弟你可是看不起我了,說實話,這個俱樂部的老闆就是不才在下。”我
吃了一驚,玉成看著我樂,拍拍手,叫道:“讓她們進來吧。”接著進來一溜七
八個女孩,一字站在我們面前,身著豔妝,看樣子都不過二十,個個面不敷粉,
素面相向,但卻美顏動人,身材都是極好,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們。玉成介紹道:
“這是我們這裏最好的幾個,個個都是經過嚴格的調教,都有大學學歷,要淫蕩
就淫蕩,要純情來純情,就看你喜好了,而且個個身懷絕技。”接著就介紹哪個
是明器,那個乳房最漂亮,哪個叫床最好聽,哪個品得好簫,哪個小穴緊湊,真
是五花八門,淫浪不堪,介紹到的女孩,或眼神清澈,或媚眼朦朧,確實各有各
色,我心說,天啊!這是常人可以想像的麼,玉成介紹一圈,然後說:“除此之
外我們還有一些真人秀的表演,是互動的哦,你隨時可以參與其中,說著又一拍
手,進來一侍女,手捧一碟,上面擺著一個裝飾考究的本子,玉成把它遞給我:”
你是客人,你來點一出。“

  我翻開一看,考,項目還真不少,有一般的男女交合,一對一,一對二甚至
以上,有群交,還有同性交合,獸交,更有一些雜類,捆綁,虐待等等不一而足,
我看了一圈,開玩笑說:“還好沒有亂倫。”玉成眨眨眼,低聲說:“有些不上
臺面,如果有人需要,我們也能滿足。”說罷捂嘴嘿嘿笑起來,我把本子遞還給
他:“小弟初來乍到,還是成哥看著來吧。”玉成點點頭,說到:“今天新來一
處子,模樣不錯,就在這裏來個開苞儀式吧。”說著吩咐下去,又要讓我從面前
的女孩裏點幾個相陪,我雖然有些急色,但理智還在,低聲道:“成哥這樣對小
弟,小弟未有寸進,受寵若驚啊。”玉成又是一陣笑:“曉風有所不知,我雖是
這裏的老闆,但我的靠山,最大的股東卻是你爹--冷新恩。”我聽了大吃一驚,
玉成接著說:“沒有恩伯在後面支持,這犯法的事我是不敢做的,恩伯一些客人
也都愛來這裏玩,所以,這裏對恩伯對你們家今後生意上甚至和上面的一些事有
很重要的意義哦。”我有些明白了,玉成接著說:“恩伯在時,對這裏的投資都
是暗帳,現在是由你主事了,我當然要把情況都告訴你了。還期望你的繼續支持
呢。”我一想又問:“我父親也常來這裏麼?”玉成嘿嘿一笑:“大家都一樣了,
恩伯這樣能幹的人,玩一玩放鬆一下也是正常的了,不過你父親可看不上這些人,
這裏還有一女堪稱人間極品,一句話沒得挑,這些人跟她一比,就是山雞對鳳凰
了。可是越是好東西也越不容易得到,不是老哥不照顧你,是老哥也惹不起這尊
佛,呵呵,想上她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奇道:“她是誰,怎麼連你這老闆也請
不動。”玉成神秘一笑,看了我半晌才說:“就是你表姐寒雪啊。”我一臉茫然
:“寒雪?”玉成大奇:“你沒見過麼?她是你琴芳阿姨的女兒啊。”我還是一
臉茫然:“琴芳阿姨?”玉成更是奇怪:“你不會不知道你母親的妹妹琴芳吧。”

  我趕緊假裝回過神來,哦哦兩下:“當然不會,我只是不敢相信我父親會和
我表姐那個。”玉成呵呵一聲:“這又怎樣,你老爸早就把阿姨和表姐收為私寵,
有重要人物時,表姐更是殺手啊。”我想這貴族家庭可不是一般的淫亂啊,呵呵一
笑:“怎麼老哥對我表姐沒有興趣麼?”玉成挺無奈的搖搖頭:“說沒有肯定是假
的,但表姐結識的都是位高權重的人,她不樂意,有誰敢強來。別光說你表姐,她
也是我表姐啊。雖然血緣沒你們那麼近,你母親和你父親可是親親表兄妹啊。”我
這才恍然,曉美有問題麼?回想那天看到她的胴體,似乎沒問題,不過性冷淡有九
成可能,冷新恩這個人越來越複雜了,這些事曉美未必知道,她不知道的可能還更多
,我忽然又想起曉美那對跳動著的奶子來,聯想起跟她鬥氣,不禁笑了。

  玉成看我往前看著還面露笑容,湊上來問:“怎樣?看上哪個?”我讓他打
斷思緒,胡亂指了一個,說實話,也真難挑選,看著哪個都不錯,玉成一看笑道
:“她的口技最是一流,曉風好眼光!”這時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女孩怯生生被
兩個大漢帶了進來……

  (十四)

  那女孩被帶到我們面前的臺子上,一層白紗裹身,摟著兩條藕也似白嫩的小
腿和一對小巧可愛的赤腳,長髮披肩,頭低垂,兩眼直盯著自己的雙腳,看年齡、
身段倒和小雪相仿,我心裏不禁對她升起一股憐意。

  兩個大漢赤著上身,對我們先一躬身,拿出一大捆繩子,推來一輛小車,小
車上有高低橫杆掛勾,大漢將女孩抱到車上就開始捆手捆腳起來。

  被我點到的那個女孩一襲黃衣,此刻她跪倒我近前,臉上含笑就要動手解我
的褲子,我一把護住,我還從沒當著這麼多人面露自己的私處,更何況旁邊還有
個男的。玉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輕輕一笑,我卻從那一笑中捕捉到一種奇怪
的神色,他招手叫來又一個女孩,喝退其他人,對我說:“咱哥倆一起來。”

  勢成騎虎,我也不好意思薄他的面子,於是兩人坐由身前女子解開褲子,跳
出兩條肉棒來,那黃衣女子一聲驚呼,看著我的大棒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玉成那邊的女子也扭頭看到,顯然也很吃驚,玉成臉色不太好看,他那話兒應不
算小,但有了比較就不好說了,我想他現在可能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決定了。黃
衣女子定下心神,握住肉棒,動作起來,吹含吸舔扣,五字真訣她把握的很好,
對於不同的部位她都有非常適宜的處理方法,更可貴的是她能利用發出的聲響提
升我的快感,面目上也是表情做足,肉棒上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我也是久經沙場,
更有著和阿嬌這樣的蕩女交戰的經驗,所以也能忍住不射。

  臺上的女孩,已經被綁了個結結實實,身上的薄衣早被扯去,雙手分開懸吊,
本就豐滿的雙乳被繩子勒得更加突出,乳暈微紅,粉粉的小可愛已經硬了起來,
胸前下來一條繩子勒住小穴,一頭拴在她頭上的橫樑,兩腿分開,繩子固定不能
合攏,身體相當的重量卻落在勒著小穴的繩子上,背後打著一扣,女孩越掙扎,
雙乳被勒的越緊,大漢綁好,轉動車子讓我們從各個角度欣賞,當頭臉對著我們
時,玉成打個響指,車子停下來,一個大漢扯住女孩的頭髮讓她抬起頭,我們看
到一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大漢又拿繩子一頭栓住橫樑,一頭拴住女孩的長髮,
女孩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眼裏流出淚來,後面的大漢啪給了她一皮鞭,喝道:
“睜開眼!”女孩啊的叫了一聲,勉力睜開眼,看著我們,裏面滿是哀求。我心
裏一抽,那眼神更讓我想到了小雪。

  我和玉成跨下兩女更是賣力的舔著,滋滋有聲,玉成已經啊啊的輕吼起來,
連忙一揮手,後面的大漢一鞭一鞭抽打起女孩白皙的背來,女孩痛苦的叫著,拼
命動身體想躲避皮鞭,但是躲是躲不開,身上的繩子反倒縛的更緊了,玉成注意
力轉移到女孩痛苦扭曲的身體上,似乎忍住了點,我看著有些不忍心了,趕緊一
揮手示意大漢停下,他停下來,前面的人開始大力揉捏女孩的乳房,後面的人放
下皮鞭,抽動起勒在女孩小穴處的繩子,穴肉也給帶向一邊,大漢在往回拉繩子,
穴肉又帶向另一邊,小女孩痛苦的大叫著,叫聲裏反倒有了些有快感的味道,肉
棒漲的生疼,已經給胯下的女人舔得越來越粗壯,舔弄著,玉成似乎已經受不了,
大聲啊了幾下,突然抱住女人的頭身子縮起來,那女孩跪著不動,玉成頹然仰倒在
沙發靠背上,那女人還叼著他那話兒,嘴角卻流出白色的液體。我身下的女人受到
鼓舞越發努力起來,玉成突然坐起,從那女人嘴裏抽出那話兒,那裏沾的亂七八糟,挺
可笑的垂在那裏,玉成臉色不是很好,對著那兩大漢大罵道:“你們今天沒吃飯嗎?弄
得有氣無力的,我客人不爽我拿你們是問!”我心裏知道,玉成是因為輸給自己面子上
過不去,把氣出在別人身上。兩個大漢十分惶恐,加力弄起來,整個屋子迴響的都是女
孩痛苦的聲音。大漢一會兒舔咬,一會兒手撮,一會兒又是鞭打,甚至拿針刺女孩的乳
頭和陰唇,女孩瘋了一樣的喊著,如此弄了半天,喊聲也漸漸小了,我心下不忍,斜看
一眼匆匆的射精了,我射精了,胯下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又不敢動,就在那裏跪著,
嘴角兀自淌著精液,我看玉成神色不對,有心叫停,又怕他更沒面子,一時也不知所措
起來。


  這時女孩的臉又被轉到我們跟前,臉上涕淚橫流,她看到我們突然停止了哭
喊,緊咬下唇,竟咬的滲出血來,兩眼射出兩道無比仇恨的目光,我只覺腦袋嗡
一下,那是小雪的眼神,那是小雪對著仇人恨之入骨的眼神,我口氣從胸口倒撞
上來,大喝一聲:“停!”屋裏的人都嚇了一跳,胯下的黃衣女子慌忙突出肉棒,
以為自己出了什麼錯,我扭頭對玉成說道:“成哥給我面子嗎?”玉成不知所以,
茫茫然點點頭,我手一指臺上那女孩說道:“我請大哥先放過這個女孩,有什麼
損失我來賠償,怎樣?”玉成奇怪的看著我又看看那個女孩說道:“既然兄弟喜
歡,今天就可以在這裏享受她,我沒意見啊!”我搖搖頭說:“不是這樣,我看
這個女孩面善,心下愛惜,還請大哥為我多留些時日,我自由處置。”玉成忽然
笑了:“既然風弟喜歡,我就把她送給你了,也沒多少錢,哥哥我還夠意思吧。”

  我笑笑說:“哥哥美意,我就不推辭了。股東那事我還得找曉美商量,不過
早晚會給你一個消息。

  我倆又坐下,這時我才看到低下那黃衣女子直抖腮幫子,看來她也很乏,玉
成指著她罵道:“笨蛋一個,還說你會吹簫呢。”我心裏好笑,玉成畢竟還是覺
得自己剛才很沒面子,不過人有不同,不必這麼較真吧,那女孩揉揉顎骨,低聲
噥噥道:“誰知道是不是假的……”我聞言大怒,玉成比我反應更大,抬腳把那
女人踢到一邊,指著罵:“好膽!敢如此無禮,作死啊你!”女人嚇得哭了起來,
我反倒消了些氣,攔住玉成說:“算了算了,玩笑而已,沒事的。”玉成回嗔作
喜,也跟我陪笑,我心想,他也不願意為難自己手下愛將。當下兩人清理了肉棒,
提好褲子出來,這次拜訪固然是十分香豔,麻煩也是不少。

  玉成送我出來,向我陪笑道:“不是剛才那賤人胡說,其實老哥也曾風聞說
老弟那話兒有些問題,呵呵,今日一件方知是有人謠傳,不想煙花之地也有這種
傳聞,剛才有所衝撞,兄弟海量,還請多多包涵。”

  我說那是自然,玉成接著說:“話說回來,兄弟那物還真是世所罕見,聽說
夫人嫁過去以前,你住的別墅裏全是男仆,沒有半個女人,這麼多年你都是怎麼
忍過來的。”我呵呵一笑胡謅說:“大哥說我這裏世所罕見,這罕見之物也是我
花十數年心血于山谷之中潛心修心養性,斷絕七情六欲,苦苦熬煉出來的,即使
阿嬌嫁給我之後,我還在依法堅持鍛煉,故能有現在面目。”玉成一臉原來如此
的神色,我接著說:“其實我這十幾年在別墅獨居,更是父親的授意,他想讓我
在那裏多學習學習,多錘煉一下自己的意志品格,將來好幫助他,不想卻出了這
種事情,唉!”我長歎一口氣,作出悲憤的表情,玉成拍拍我的肩:“風弟別難
過,恩伯做事一向莫測高深,你是這樣,說不定這回也是一個手段,哪天他又會
出現在我們面前也說不定。”說著把那張會員卡遞還給我,囑咐我常來玩,我又
向他保證了那份股份的事,這才作罷分手。

  玉成派了一輛車送我,自己坐車也回家了。

  回到家中,曉美、阿嬌和小雪都在等我,我進去告訴她們我去玉成的一個別
墅玩了一下,我不隱瞞自己在那裏很荒唐了一陣,因為那個女孩可能會被送來,
阿嬌小雪倒沒什麼,曉美那裏就不好解釋了。曉美如我所料,拿這事又羞辱我半
天,知道她有這習慣,我也懶得理她,只是和阿嬌小雪笑,曉美說了半天,自己
沒趣,轉而說起公事來,提醒我過兩天要去律師樓正式接受冷氏產業,另外我也
得到總部露露面了,我想起玉成說的事,告訴曉美,曉美的確不知道她父親和玉
成之間有這種協議,低頭思考了一會兒;我又告訴她,玉成似乎知道冷曉風性無
能的事,曉美一下跳起來,說難道是玉成害了他們。我讓她冷靜下來,分析說,
那些妓女們都知道這些事,顯然這件事是早已傳開的,如果玉成是幕後支使人,
他大可以讓別人來揭穿我,即使是他自己暴露出來也無大礙,而玉成顯然把這件
事當作了謠言,況且他的勾當還要恩伯支持,他現在費勁心思來拉攏我,很顯然
他是不希望恩伯死的,這件事明天查查賬會更清楚。

  我作完分析,發現曉美奇怪的看著我,半晌才說:“看不出你也是個人才。”

  我說:“好歹也是個大學畢業啊。”

  接著我又把騙玉成的話當作笑料告訴她們,曉美紅著臉不肯聽,阿嬌倒笑得
前仰後合,樣子極其嬌媚,剛才讓那女子舔了半天肉棒,愣是沒出來什麼東西,
不是很爽,看來阿嬌晚上有的受了,突然冒出一個很淫蕩的想法,小雪阿嬌一起
來會怎樣?一定爽歪歪啊?想得我都興奮起來。

  幾個人又談笑了一陣,僕人進來說冷玉成冷少爺送一侍女給少爺,曉美很不
屑的看著我:“你小子倒是豔福不淺啊,你受了玉成這麼多好處,剛才是不是還
隱瞞了一些。”

  我笑著一灘手:“你不相信我,大可剖出我的心來看真不真。”

  曉美又是不屑的一笑:“我知道你皮糙肉厚,子彈打不進去,刀子能割開麼?”

  突然眼睛一轉,略有所悟的問道:“你這就是傳說中刀槍不如的巫術硬氣功吧。”

  我心說不知這丫頭在哪里看了這麼一個東東,正好不用我編理由了,含含糊
糊說了個是,又擺出很崇拜的樣子說:“小姐這也知道啊,這可是失傳多年的巫
術,現在沒幾個人會了。”

  曉美很得意的笑了,好像她會硬氣功似的。

  這時僕人領著那女孩進來了,她換了一身白衣,沒有再赤著腳,還是低著頭,
緊盯著自己的腳尖。頭髮垂在臉前,看不清她的臉。

  唉!剛才一時性起救下這個女孩,這時反倒不知如何處理了,其實很慘的女
孩很多很多,我能顧的過來麼?看著她,我苦笑著搖搖頭。

  (十五)

  我正在考慮怎麼處理這個女孩,忽地小雪大叫一聲“妹妹”,和身撲向那個
女孩。

  那個女孩身體一震,抬頭往過來,隔著垂在眼前的頭髮,定定的看著撲過來
的小雪,突然發聲喊,向小雪奔去,兩個女孩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團團轉了好幾
圈。

  小雪興奮了一陣停下來,拉著那女孩到我跟前,跟我說道:“主人,這是我
的妹妹小雨。我本來以為她死了,沒想到她不但沒死,還做了主人的奴婢。”說
著眼裏噙著淚花向小雨望去,滿臉都是喜悅,那女孩看著我,滿臉的冷漠,小雪
吃了一驚,輕輕拽了小雨胳膊一下:“快和主人打個招呼啊。”小雨咬咬下唇垂
下頭半晌咕噥了句主人,小雪歉然的望向我,眼含懇求。我當然沒什麼,揮揮手
說:“今天小雪就和小雨住一起吧。”小雪高興的跳起來,拉著小雨走了,我看
著她們的背影,心頭湧起一絲憂鬱。

  曉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她是不會關心這些下人的事的,阿嬌體貼的偎
依過來,頭靠著我的肩,這沒兩天阿嬌似乎性情大變,溫柔的很,難道真是愛情
的力量?

  阿嬌問我出了什麼事,她顯然看出我心裏的不安。我緩緩坐下,把阿嬌攬在
懷裏,把在淫蕩俱樂部的事詳細的跟她說了,剛才我確實藏了許多,因為知道她
們不會喜歡這些的。阿嬌果然沈默了,半晌伸手托著我的下巴,輕輕吻起我來:
“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是麼?”我沒點頭,因為我確確實實有些喜歡那種荒
唐,阿嬌繼續安慰我:“至少你最終使小雨脫離魔爪,不是麼。我想小雪會諒解
你的。現在咱們去看看她們吧。”阿嬌說的不錯,或許小雪能諒解我。

  我們兩個來到小雪屋前,推門進去,只見小雨爬在床上,裸露著背,上面是
密密麻麻的鞭痕,小雪抽泣著,聽見門響,向我們看過來,眼直盯著我,裏面有
失望也有質問,我心裏一痛:“小雪,我……”

  小雪突然跪坐下去大聲哭起來,我知道她心中的矛盾。

  小雨翻身坐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還是那樣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心裏發毛。

  這一刻我甚至想轉身離開,這讓我很難受,但是阿嬌在旁邊緊緊的拖住我。

  對於自己的錯誤,我應該直接面對。

  突然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在這種感覺的驅使下,我大步走到小雨身前,輕輕
的脫下她的上衣,三女都為我的舉動驚呆了。我細細的查看小雨背上的鞭痕,伸
出手心裏默想只覺一股暖流從手掌心流出,小雨掙扎著想擺脫我,但被我另外一
只手死死的按住了,我的手在她的後背轉了幾轉,小雨大叫一聲“好癢”。

  這還是我頭一次聽她說話,向她背部望去,那些新鮮的傷口居然都結成痂了,
小雪一下蹦起來,輕輕的去碰那痂,哪知觸著便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來,小
雪歡呼一聲,繼續動作,痂子落了一地,小雨背上恢復了平滑細膩,小雪感激的
看著我,我心說原來自己還有這種本事,小雨摸摸自己的後背,顯然很是吃驚,
扭頭看著我,眼中一片茫然,我撫撫她的頭,說了句好好休息吧,就起身帶阿嬌
出去了。

  回到我的屋裏,阿嬌突然從後邊一把抱住我,嬌聲道:“好老公!你到底還
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讓奴家開開眼。”現在的我心情大好,伸手把她從後面摟
到前面,兩手緊緊按她的臀部,讓她的下體緊貼我的下體,老二怒起,隔著褲子
頂著她柔軟的肚皮,阿嬌故態萌發,淫蕩的叫起來,下體也在我身上蹭來蹭去,
我橫抱起她就往床邊走,她嬌嗔一聲,對我說:“先讓奴家給你洗個澡吧。”我
失笑道:“前兩天你不是說喜歡我的氣味麼?”阿嬌笑道:“我只想給你洗洗那
個讓人舔過的肉棒啊。”我冒出個壞主意,兩下把她扒個精光:“那得跟我一起
下池子。”阿嬌只是笑,我把她放下裏,也脫掉自己的衣服,老二怒挺著抱起光
溜溜的阿嬌就往浴室走。

  這時門被輕輕的推開,小雪探進頭來,看見我們這樣,縮頭就要走,我兩步
趕上前,一手大力一扯門小雪給帶的踉踉蹌蹌進來,正撲到我身上,嬌呼一聲
“主人”。我不由她分說,把兩個人往肩頭上一擱,一腳踢上門,轉身大步走進
浴室,先放下阿嬌,然後把小雪放在洗漱臺上,問道:“還生我氣麼?”小雪紅
著臉拼命搖頭,“那就陪我洗澡!”小雪驚呼一聲,已然讓我扒了個乾淨,三個
人擠在一個小池裏,別有一番趣味,我大肆對她們動手動腳,阿嬌小雪躲閃半天,
屢屢中招亂成一團,阿嬌忽叫暫停,說洗澡就得好好洗,她有好辦法,我們就聽
她的,阿嬌讓我坐在浴盆邊緣,她在我後,小雪在我前,阿嬌要小雪跟她學,倒
上沐浴液在那陰毛處搓得滿是泡泡,然後阿嬌就拿陰部給我擦起背來,原來陰毛
還有這個作用,小雪紅著臉跟阿嬌學,偏偏陰毛不是很密,我前面也不像後背那
麼平整,擦起來很是不便,阿嬌在後面輕笑一聲,抓起沐浴液擠了小雪一胸,放
下沐浴液,阿嬌一邊用陰部在我後背畫圈,一邊伸出兩手就去揉搓小雪的胸部,
小雪咯咯直樂,一邊躲一邊說自己來自己來,我笑看著她們鬧騰,老二傻愣愣的
挺著,小雪揉得胸前全是泡泡,紅著臉笨手笨腳的拿胸部給我擦起身來,兩粒小
可愛硬硬的在我前胸劃來劃去就是不肯貼上來,我一時性起,一把攬過她,只覺
兩團綿肉在胸前直出溜,老二興奮的直點頭,一個大泡泡擠破了,正好濺到我眼
睛裏,蟄得我眼疼,阿嬌在後面笑罵一聲笨蛋,換小雪到後面用胸部擦背,自己
跨在我腿上,把我往後一推,自有小雪在後面頂著,自己由細細的在陰毛上撒些
沐浴液,兩手扶著我的肩,扭動屁股,那把刷子就在我身上移動開了,老二抬得
老高,在後面一頂一頂她的屁股,阿嬌開始呻吟起來,不過還是很敬業的擦完上
身,從我身上下來,又擦了兩條腿,後面的小雪早已開始叫苦不迭,阿嬌連說就
完了,又細細灑了沐浴液,跨到我身上,扶正我的頭,考!居然還要擦臉。

只見那陰毛處全是泡泡,略黑的肥穴上白色中露出一粒發亮的肉珠,白色的涓涓溪流淌
過狹縫,到有些像幹過之後的樣子,只見那肥穴搖搖晃晃由遠及進,我趕緊一閉眼,那
兩片陰唇已經貼上來,在我臉上亂畫起圈來,阿嬌似乎怕我的鼻子髒,肥穴不停的在鼻
尖上蹭,蹭的我生癢,阿嬌呻吟起來,突然一把摟住我的頭,下身全貼到我臉上來,肥
穴更是無情的在我臉上死蹭,我的鼻子都快讓她揉爛了,小雪壓在低下沒命的喊起痛
來,這騷貨不管不顧,就圖自己爽了,我一怒,張口就咬住她一片陰唇,入口極是苦
澀,這還是我第一次咬女人的性器,感覺很新鮮只是味道不好而已,阿嬌驚叫一聲往後
撤身,我就勢站起身抱著她,把她屁股往洗漱臺上一擱,挺著老二就插起她的肥穴來,
老二上已經流了不少的浴液,阿嬌那裏至少也灑了半瓶了,滑溜溜的插起來特容易,只
聽噗嗤噗嗤,居然還插出不少泡泡來,阿嬌狂喊痛,我想八成又是騙人,加速抽插,插
得她連泄幾次,歪在那裏一動不動,我這才把一管濃精悉數射在花心上,身上的浴液早
幹了,皺巴巴的感覺特難受,回頭一看坐在浴盆裏的小雪,紅著臉低著頭,剛才只顧插
阿嬌了,差點忘了小雪。心念一動,過去拿起淋浴頭給小雪沖起身子來,對那兩粒小可
愛,更是特別照顧,沖頭沖出的水流很有力,小雪躲了兩下,最後索性閉著眼享受起
來,我又去沖她的小陰戶,小雪溫順的自行掰開兩片陰唇,露出紅紅的肉來,上面一顆
小肉珠突了起來,我關掉水,俯下身,把頭深深邁進小雪的胯間,忘情的

舔起來,小雪啊一聲兩腿一夾,夾住了我的頭,兩隻手插到我的頭髮裏摸起來。

  小雪那裏好肉滑啊!入口只覺緊致軟滑,我輕輕咬她的陰唇,舌尖舔弄著小
陰核,小雪扭動腰肢,好象癢的難受的樣子,我舌縫一轉,往那蜜洞伸出舔去,
小雪啊的一聲,兩手緊緊按住我的頭,那裏流出一股暖暖的液體,我知道她泄身
了。

  老二已經急不可耐了,在胯下躍躍欲試,我站起身,把小雪的兩腿高高抬起,
用壓在身下,挺起肉棒往裏插,這幾天沒有光顧過這裏,竟然又緊了許多,費了
點功夫,終於插到低了,小雪閉著眼啊啊的叫著,我略微停了一下,讓她的小陰
戶適應了一下我的大肉棒,緩緩的插幹起來。

  和處理阿嬌的方法一樣,插得小雪軟的不能動了,我才爽爽的把精液射在花
心上,過去抱來還軟的不動的阿嬌,自己也進了浴盆,連這兩個女人和自己沖洗
乾淨,兩女就是不肯動,還得我給她們翻身,心裏苦笑,這到底是誰給誰洗澡啊。

  看著一臉滿足閉目養神的阿嬌,我的鼻子又隱隱作痛起來,心裏好氣,在她
的肥臀上狠捏了兩把。

  真是荒唐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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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托、托、托”輕輕的敲門聲把我驚醒,睜眼一看已經大上午了,昨晚匆
促間沒有拉好窗簾,中間露出一大段,耀眼的陽光直射在我們身上。昨晚鬧了很
累,兩個女人現在還睡得很香甜,我一骨碌爬起來,欣賞著這兩具動人的胴體,
陽關直射下,她們的身體更顯得白膩晶瑩,小雪側身而臥,顯出動人的曲線,小
巧而又豐滿的乳房若隱若現,阿嬌的睡姿可不敢恭維,仰二八叉,兩腿大開,那
肥肥的私處一覽無餘。

  我不由自主的又揭竿而起,老二高高的昂起頭來。突然間,小雪的身體好像
動了一下,我一轉念,再仔細的看看阿嬌,哈哈,那睫毛還不停的顫動呢,小妮
子,給我裝睡!

  我猛的撲上前,一手抓小雪的嫩乳,另外一隻手來個劍指,直插進阿嬌的肉
穴裏。兩女猝不及防,啊喲一聲,趕忙捉住我那兩隻壞手,我大笑道:“哈哈,
還要裝睡麼!”兩女咯咯的笑著,亂成一團。

  這時又是“托托托”一陣敲門聲,我們趕緊停下來,小雪匆匆下了床,小臉
紅通通的,撿起昨晚丟在地上的浴巾,胡亂一裹就去開門了,我爬上床,把阿嬌
摟過來,阿嬌掀起床單,遮住我倆的身體。

  門一打開,是小雨,看到小雪的樣子顯然吃了一驚,頓了一下旋又往我們這
裏看過來,我趕緊扭轉頭,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小雨的眼神中有種難以言喻的
森寒,還真有些怕和她對視。阿嬌則一如往昔的淫蕩,她好像對自己的淫蕩有種
自豪,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只聽到她的招牌浪笑,一團綿軟貼得我更緊了。小
雪很尷尬,趕緊拉著小雨出去了,小雨是來找她的。我扭過頭,赫然發現阿嬌的
兩條大腿不知什麼時候伸出來了,還在那裏直晃蕩,肯定是展覽給小雨看了。我
大力擰了阿嬌的臀部一下,輕罵道:“浪蹄子,對著女人也要發浪麼?”阿嬌咯
咯一笑,翻身騎在我身上,嬌笑道:“奴家是想讓小雨趕緊熟悉情況,好來個‘
三淫戰老公’啊。”旋又驚呼一聲:“呀!那天我在你身上蓋的章呢!怎麼沒了!”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肩頭,果然,那小巧的牙印消失不見了,於是哈哈大笑一聲:
“老公我神功護體,怎麼可能咬出傷痕呢!”阿嬌噘著嘴,滿臉的不滿意,恨恨
道:“還真是皮糙肉厚,我就不信你身體上沒弱點。”說著一把抓住正在閉目養
神的老二咯咯笑道:“這裏軟,我咬這裏了!”老二一受驚,騰的硬了起來,阿
嬌驚叫一聲:“耶!它難道沒有軟的時候嗎?”我哈哈一笑道:“在這裏咬啊!
這裏現在可是我全身最硬的地方了。”阿嬌手往下移,輕輕的撫摸著子孫袋,歪
著頭,一臉壞笑:“那這裏呢?好柔軟好柔軟啊。”我假裝嚴肅道:“那你可要
三思而後咬哦,這可關係著我的下半生(身)!”阿嬌也嚴肅的點點頭,思考了
一下:“那就象徵性的舔舔了。”說罷還真往後撤身,俯下頭,舔起來,唉,這
個女人真是索取無度,換作別人,不出幾天就讓她搞的精盡而亡了。

  ××××××××××××××××××××××××××××××

  今天是去冷氏集團總部,曉美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了,我這個冷曉風還得繼續
扮下去。不過這兩天發生的事已經使我覺得事情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曉風的一
些事,似乎整個冷氏家族都知道,冷新恩瞞來瞞去,好像就騙了自己了。但也有
可能這都是人們胡亂猜測,風言風語,玉成的表現似乎確定了這個推斷,不過那
小子更在乎的是我那份股份,這些都是其次了。

  冷氏總部果然氣派,數十層的大廈巍峨挺立在市中心。雖然不是H 城最高的
建築,但最高的建築都是冷家的。

  看著大廈裏忙碌的職員,我又想起了我心酸的過去,心裏感慨萬千。曉美跟
在我的旁邊,遇到的人都向她躬身問好,然後又匆匆的忙自己的去了。現在大家
還不認識我,不過曉美說了一會兒要開集團裏的高層會議,讓大家都認識我一下,
還得由我向全體員工作一個視頻演講,呵呵,以後可有我威風的機會了。

  先到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在那裏和曉美談了一些今後具體的安排,然後下
到會議室開高層會議。我們進去時,人已經到齊了,乍看男多女少,坐好後環視
一圈,居然有幾個人見過,想來應該是在墓地見過面。會議開始由曉美主持,主
要是向大家介紹我,然後就由我來主導會議,無非也是些激勵大家的話,然後又
宣佈了一下集團公司今後的發展方向,這些都是我和曉美事先討論過的。曉美看
起來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其實我對自己也是很有信心的,只是現在才真正的有
了我表現的機會。熱烈的鼓掌聲中我結束了我的發言,大家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
和建議,我這時才發現其中不乏美女,進來時曉美都給做過介紹,可惜沒記住名
字,尤其有幾個,雖然表面上很矜持,但那眼神絕對有勾引的成分,我心裏淫念
陣陣,大家的話反倒沒聽進多少。最後是由我給集團全體員工的演講,只是對著
螢幕講,這easy的演講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演講稿也沒看,就那麼侃侃
而談,自認為還講的不錯,曉美的眼神告訴我她也很滿意,這一切順利的進行完。

  回到總裁室,我和曉美整理了一下帳目,果然發現每個月都有一筆錢彙入一
個叫冷氏成成有限公司的帳戶裏,數目不小,曉美知道那是玉成的公司。曉美以
前也注意到這個帳目,但冷新恩並沒有跟她具體解釋過,在冷新恩不在的這半年
裏,曉美因為不能擅自作主,每月報帳時都按慣例來了,現在才知道這筆錢的來
龍去脈。當然了,玉成那裏還得繼續支持,我們隱隱感覺到那裏有著冷新恩的重
重黑幕,只有一層層抽絲剝繭般的揭開這層層黑幕,才能發現事實真相。

  我打電話告訴了玉成繼續支持他的決定,聽起來玉成很高興,更定下三天後
請我去他家裏做客吃飯,為什麼不到外面找個地方,“我家裏有個一級棒的廚師,
比外面的強上百倍,你一定得來嘗嘗!”這是他的理由。

  曉美是我的助理,差不多都就緒後,她出去忙她的了。我目送她出去直至那
嬌美的身影消失,才長歎了口氣,貴族裏亂倫的事很多,曉風就是近親結婚的惡
果,不知曉美有沒有什麼問題。

  總裁室裏外面的一面完全是大型的藍色的有機玻璃,視野很開闊。我離開舒
服的沙發搖椅,踱到跟前,欣賞著外面的景色。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我走到辦公桌跟前拿起聽筒,是甜甜的女秘書的聲音:
“總裁,有人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您說,可是他不肯說他的姓名,不知您接不接?”
我略一沉思說道:“接過來吧。”

  接下來是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好像在故意掩飾自己:“是冷總裁麼?”

  我回答道:“是的。您是哪位。”

  電話裏男人沈著嗓子呵呵笑了一聲:“別管我是誰,其實我倒是想知道你是誰!”

  我聽了大驚,趕緊按下加密按鈕,不能讓別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我問道:
“我是冷曉風,你到底是誰?”

  又是一陣怪笑,聽起來特別刺耳:“好吧,‘冷曉風’,下午有興趣喝杯酒
麼,和我在一起?”

  “什麼時候,在哪里,怎麼聯絡?”我趕緊問道。

  “七點,長興街13號星風酒吧,到了那裏你就會注意到我的。記住不要讓曉
美知道這件事,否則我是不會出現的。”說罷就掛了電話,只留下我一個人滿腹
狐疑。

  (十七)

  那個神秘的電話搞得我一整天坐立不安,這個打電話的人究竟是誰,尤其是
那句“見到他就會注意到他”的話,他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呢?

  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在曉風別墅裏的人,那裏的人知道曉風是什麼樣,而且
我也見過其中的幾個;另外一個可能就是跟我打過交道的人,我從前的生活可是
豐富多彩的很,朋友不少,看不慣我的人同樣也不少,不會是借過高利貸的人吧。
別墅裏的人按韋伯的說法是處理乾淨了,所以第二種可能性更大,還真不好處理。

  我翻來覆去的想,驀地那個“13號”跳了出來,這是個很不好的數字。我心
頭忽然一顫,脊背上竄起一絲涼意。是的,還有第三種可能,不祥的第三種可能。

  ××××××××××××××××××××××××××××××

  下午六點半,因為是夏天外面依然很亮。

  在我提出要自個去轉一下而不同曉美一起回去時,曉美狐疑的看了我半天。
我只是尷尬的搓著手,還真忘了想一個很好的理由向她解釋。

  曉美看了我一會兒,眼睛裏閃過一絲難以覺察的失望,不屑的撇撇嘴,輕蔑
的說:“是玉成約你了吧。”

  我一愣,旋即趕緊點頭稱是,原來她誤會了,我更作出一付尷尬的模樣,好
讓她確定自己的判斷。果然,曉美不再理我,自己坐車回去了。

  曉美一走,我就趕快攔輛計程車,朝另一個方向趕奔電話裏所說的長興街13號。

  ××××××××××××××××××××××××××××××

  如果知道這個地方這麼不好走,我就早出來一些了。路上沒堵車,偏偏這個
地方很遠,到了那裏已經七點過五分,遲到了一些。下了車,我趕緊找那個星風
酒吧。

  當我看到那個招牌時,著實吃了一驚,原來不是“星風”,而是“腥風”。
看到這個名字,我心裏的不安更強烈了。

  選這個門牌號,起這個名字,本身沒有什麼奇怪。這應該是個另類的酒吧,
失意的人,頹廢的人都愛來這種地方。我當年潦倒時,也常常去類似的酒家喝得
爛醉。

  問題是那個人約我來的目的,他想暗示什麼?

  我走進大門,撲面來的是一陣陰風,潮氣還很重,約略有些血的味道。這就
是“腥風”吧,裏面很暗,模模糊糊的有一點綠光,我往前走兩步,突然磔磔一
陣怪笑,一個身體搖搖晃晃的從黑暗中走出來。我定睛一看,居然沒有頭!不是
沒有頭,頭在手裏拿著呢!

  撲一聲,那人的手上亮出一道光,映在那顆頭上,顯得分外猙獰,那個頭吐
了吐猩紅的舌頭,又是一陣怪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歡迎來到腥風酒吧,您在這裏可以享受到地獄般的待遇!”

  這東西我以前見得多了,那個頭是假的,真人藏在衣服裏,衣服的肩膀開到
頭頂處,那聲音也是錄在腦袋裏放出來的。不過這裏的氣氛使那個我要見的人顯
得更加可疑。

  那個捧著頭的傢伙帶著我往裏走,拐過一個彎。在瑩瑩的綠光下,我好像到
了人體展覽館,支離破碎的軀體隨處可見,偶爾上面還掉下什麼毛毛的東西,XX
的,什麼鬼地方。

  終於到了酒吧內部,那個無頭屍體晃晃悠悠又出去嚇別人了,我環顧四周,
裏面自是佈置的鬼裏鬼氣,侍者也是各種奇形怪狀的打扮,還有幾個女鬼披頭散
發,穿著一襲白袍飄來飄去。人不是很多,因為天還沒黑,一般都是半夜來光顧
這裏吐膽汁的。

  吧台前零零散散坐著幾個人,其中一個人打扮很特別,帶邊的小圓帽前邊壓
得很低,一身黑色風衣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領子還高高豎著遮住臉。這身打扮
可是和天氣不太搭調,雖然這裏冷氣開得很足,但沒別的人穿這身奇怪的衣服。
我心說,難道這就是“一見到他就注意到他”?太可笑了吧。

  我走到那人旁邊坐下,向侍者要了杯威士卡。果然那人低聲說話了,還是那
個刺耳的沙啞的聲音:“來了。”

  “嗯,來了。”

  那人把帽子往上抬了抬,緩緩的扭過臉來。我一看,驚得差點蹦起來。

  果然是第三種可能!

  冷新恩出現了!!!

  ××××××××××××××××××××××××××××××

  我不得不說那個死了的禿子的面具做的太逼真了,簡直和冷新恩一摸一樣。
冷新恩嘴角帶著一絲神秘的笑,不待我問就向我解釋開了:“想問我這幾個月哪
裏去了吧?哼哼,我在躲一個人。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派人假扮我害死了曉風。

  我知道曉美和你的計畫,我這次約你出來其實只想不讓你們多走彎路。我可
以告訴你是誰要害我。“

  “是誰?”

  “冷玉成!”

  “什麼!居然是他!但他有什麼動機這麼做呢?”

  冷新恩冷哼一聲:“當然是我的家產了,你知道嗎?如果你和曉美都死了,
按照冷家的慣例,玉成和我血緣關係最近。就會由他繼承家產了。”

  今天的震驚真是很多,我必須得好好冷靜思考一下了,我沈默下來,冷新恩
也不說話,默默的喝著酒。

  兩人沈默了半晌,我開口問道:“老伯為什麼不站出來揪出冷玉成呢?”

  冷新恩苦笑了一下:“我要找到證據啊。更為了自保,我只能失蹤一陣了。”

  我沒再問什麼,只是默默的喝酒,冷新恩也不再說話,盯著面前的杯子發楞。
我喝了一會兒,居然有些暈了,腦袋直發蒙。才一杯酒啊,現在竟然這麼差勁!?

  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也變得很重,我終於爬下,不省人事。

  (十八)

  仿佛天邊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先生,先生!你還好吧?”

  我勉力睜開眼,入目居然是張鬼臉,我騰的坐起來,驚出一身汗。那個鬼還
接著問:“先生沒事吧!”

  我回過神來,我還在腥風酒吧,那個鬼原來是那個侍者。媽的,居然能醉了,
這根本不是我啊!我突然想起冷新恩,他已經不在了。

  我問侍者:“剛才我旁邊那個人呢?”

  “您說那位先生啊,他說去外面打個電話叫人來帶您回去,可是很久都沒見
他回來,我剛才看見您和他說話很親密,還真以為你們認識,現在不見他回來我
才有些懷疑趕快來叫醒您,呃,他的酒錢還沒付呢。”

  我看看表,居然已經11點多了,我醉了這麼長時間!自從自殺未遂以來,事
情都變得很奇怪。我付了酒錢連同冷新恩的那份。蹣跚著走出了這個鬼屋,外面
已是漆黑一片。

  路上的行人已經不是很多,連妓女也瞅不見一個。我站了半天,等不來一輛
計程車,真他媽是個鬼地方。

  只好先步行一段路了。

  今晚沒有月亮,當然還是有路燈的。我一個人走著,看著路燈映射下忽前忽
後的影子。涼風習習,我頭腦又清醒了許多,想起剛才和冷新恩的對話,不禁冒
出很多疑問,可惜當時腦子有些亂,後來更醉倒了。

  更沒機會問他了。

  心下一陣懊惱,不知不覺間走到兩棟大樓中間,一個人一身黑衣蜷在一個角
落裏,頭臉看不太清楚,這年頭無家可歸的人太多了,那個角落倒是個不錯的棲
身地方。我接著走我的路,快走到那人跟前時,突然身後有人喊了一句:“冷曉
風!”我扭轉身,卻不見一個人影,心下大奇:“誰在哪里!”沒人應聲。

  我心裏升起一股莫名奇妙的不安。忽然聽到嗤拉一聲金屬聲,我慌忙扭回頭,
眼前寒芒一閃,脖頸上生痛。

  是刀!我心裏一寒。一團黑影從我身邊掠過。

  脖子雖然沒砍開,但那股力量卻使脖子上的大動脈為之一滯,腦袋一蒙,隨
著那股力往後仰倒,後面那人“咦”了一聲,是個女人!接著後心處又是一下劇
痛,那傢伙顯然發覺有些不對,又回轉身補了一刀。

  這回是拿刀直捅,只聽嘎崩一聲,那刀居然斷了。我反倒因為這一捅,又往
前跌,只聽後面“啊”一聲,然後又是喀喇一聲,她在開槍栓!這娘兒們兒動作
還真快!偏偏我搖搖晃晃穩定不了身體,只覺後腦一下劇痛,身體被連串打出的
子彈帶的往前撲倒,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恍恍惚惚間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住的陋室裏,好像要找什麼東西,我著急的到
處翻騰。一抬頭發現自己坐在冷家臥室的大床上,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一絲不
掛,面前跪爬著一個裸女,正俯著頭賣力的舔弄我的肉棒,我伸出手去,撥開擋
在她臉前的頭髮想看看她是誰,她含著龜頭,微微仰起臉,千嬌百媚的看了我一
眼,又低下頭接著舔起來。好像阿嬌,又像是小雪。只覺得肉棒越來越漲,強烈
的快感讓我飄飄欲仙。

  啊!我快要射了,我撲騰一下翻身坐起,老二一跳一跳的,真差點射出來。

  果然是個春夢,我冷靜了一下,赫然發現旁邊站著一個女孩,明眸皓齒,一
襲白衣裹得很緊,盡顯玲瓏剔透的曼妙身姿。這身打扮居然很熟悉,啊,是護士,
我四顧一下,自己原來是在病房裏,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換上了病號的衣服。

  糟了,剛才那事不是都讓這護士看到了麼。我看看下面,果然還在高高的支
著帳篷,十分搶眼。抬頭看看那小護士,一臉的壞笑,眼睛裏還閃著點點的光。
我老臉一紅,掩飾著想找一個東西蓋住,媽的,床上居然什麼都不放。

  那護士把我的舉動看在眼裏,露齒一笑:“冷先生,您已經昏迷了一夜了,
要注意休息啊。”

  我看著她疑惑的問道:“這是哪里?我怎麼到這裏了。”

  她趕緊說:“這是H 市中心醫院,今天臨晨員警把您送到了這裏,後來發現
您是冷氏集團的總裁又把您送到這個特別病房照顧。”

  “我出了什麼事?”

  小護士又是一笑:“好像沒什麼大礙,只是被人擊暈了。和您同來的還有一
些員警,都給打的血肉模糊的,聽說已經有幾個不治身亡了。我剛剛給您換的衣
服,”女孩說著眼睛在我身體上巡視了一圈,在金字塔那裏更是頓了一下,視線
又回到我臉上,甜甜一笑道:“經檢查,您一點問題都沒有,還生龍活虎的!”

  竟然眼含挑逗,我倆對視一會兒,病房裏尷尬的沈默下來。

  我的視線漸漸被她起伏的胸部所吸引,她的年紀不超過二十,緊緊的衣服包
著高高聳起的雙峰,好像快要被漲破了。胸口處一個扣子不知什麼時候開了,開
著一個小口,隱隱可以看到一點酥胸,好像沒戴奶罩哎!我頭稍稍一偏,仍是一
片雪白。再偏偏,再偏偏,這個口要是再大些就好了。只聽嚶嚀一聲,引回了我
的視線,也引回了我的脖子和哈拉子,啊,怎麼這麼急色,真是羞人啊。

  我有些局促不安起來,護士清清了嗓子,往前一探身,柔聲問道:“冷先生
有什麼吩咐?”

  我撓著頭,語無倫次的說道:“呃,昨天後腦受了傷,不是很清醒,剛才有
些失態了呃,其實我有點口渴,這裏還真有些熱啊,呵呵!呃,喝杯水行麼?”
小護士一臉的笑容變成了失望,直起身來去給我倒了一杯水,遞給我。我猛喝了
一大口,一下不注意喝到了氣管裏,一口水全噴了出去,猛烈的咳嗽起來,小護
士趕緊湊過來,一手順我的胸口,一手拍我的背,焦急的問道:“冷先生,沒事
吧?呀!”小護士一下蹦出去老遠,嘿嘿,是被我順手潑到她胸口上一大半
水,小護士的胸口濕了一大片,薄薄的一層衣服被水浸濕,變得透明起來,緊貼
在胸口上,凸現了高聳的雙峰,兩個圓圓的小黑點也顯了出來。我假裝很不好意
思的連咳帶喘的說道:“咳咳,哎呀,真是對不起,咳咳,沒有燙著你吧”

心裏暗想:嘿嘿,千萬不能躺著啊。

  小護士哭笑不得的看看我:“沒關係,沒關係”說著低下頭,輕輕解
開上面幾個扣子,兩個奶子突突的跳了出來,“呀,都燙紅了!”果然,白嫩的
肌膚泛起了一片紅暈,兩粒小可愛嘟嘟的硬著,還帶著一點水,看得我口舌生津,
老二大動。哈哈,這女孩果然有意。

  我趕緊湊過去很愛憐的檢視一下她的“受傷程度”,關切的問道:“真的沒
關係麼?”小護士嘟著嘴,媚我一眼:“有些疼”我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嫩乳,只
覺一手的滑膩,感覺不錯。小護士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櫻唇微張,呼出芬芳的氣息,熱
熱的撫過我的臉,我輕輕的托托她的乳房,沉甸甸的,發育的不錯!我伸出一個手指輕
輕的撥弄那一點紅,小聲說道:“其實,我喜歡我更喜歡熱奶”小護士氣的嬌嗔一聲,
推了我一下,我就勢往床上一倒,小護士哎呀一聲,被我順手帶倒,伏在我身上,讓在
一旁窺伺以久的二哥狠狠戳了一下。小護士嘻嘻笑著,撫弄著帳篷頂,歪頭看著我:
“冷先生要上廁所麼?”我一邊欣賞著她那副不遜于阿嬌的淫蕩樣,一邊笑道:“我現
在受了嚴重的內傷,不能動了。”


小護士盈盈一笑:“我幫你了!”說著輕輕的褪下我的褲子,老二擺脫了束縛,
撲棱撲棱搖頭晃腦的看著小護士,小護士哎喲一聲,顯然被尺寸嚇了一跳,這種
表情是我最欣賞的表情。小護士目測了一下尺寸,突然從床下拿起夜壺,無奈的
說道:“不行啊!這個口有些小了,塞不進去!”我心說怎麼原來是這個啊,小
護士看著我一臉的愕然,咯咯一笑:“這樣吧,我先讓它縮縮水。”說著放下夜
壺,小心翼翼的舔弄起來。看著她鼓鼓的腮幫,聽著那動人的嘖嘖聲,我愜意的
躺在那裏,心說:到底是特殊病房,真的很特殊啊。

  算起來,從那次失敗的自殺到現在還不出一個月,我的人生已經有了很大的
變化,桃花運尤其是旺啊!

  (十九)

  小護士做的很賣力,把老二舔得濕漉漉的,然後又跳到床上,騎到我身上,
撩起衣裙下擺,露出欣長的大腿,輕輕褪下內褲,只見毛茸茸一片,茫茫蘆葦蕩,
不見小河溝。是個長毛妹!長長的烏黑的陰毛被淫水浸成一綹一綹,末端閃閃的
是一滴淫水珠。

  可能是還有些猶豫吧,小護士的嫩穴在粗壯的肉棒上蹭來蹭去,就是不肯收
容它。看得我開始發急了,坐起身就要親自動手。門口突然響起了腳步聲和幾個
人談話的聲音。

  小護士反應極其靈敏,閃電般的彈射下床,起跳,空中轉體,兜褲,落地,
一氣呵成。甫一落地,只見玉掌翻飛,瞬間收攏好衣服,吐氣凝神,氣定神閑,
整套動作完成得令人歎為觀止。只看得我目瞪口呆,竟忘了鼓掌叫好。只是有一
點,一個扣眼扣錯了,只好忍痛扣掉0.5 分。這時門呀的一聲打開,先進來的是
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士,分頭眼鏡,應該是個主治醫生類的人物,看到我們先
是一愣--目瞪口呆的我和我兄弟顯然很是扎眼。醫生身手顯然不凡,剎那間明
白了一切,又在剎那間想到了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更在剎那間轉身擋住了後面要
進來的人。

  小護士心有靈犀,馬上明白破綻在哪里,同樣迅疾無比的俯身起身,剛才那
個夜壺通的戳在傻愣愣的老二頭上,可惜的是,縮水工序沒有完成,本來是連龜
頭都進不去的,但小護士勢大力猛,再加上殘留唾液的潤滑,竟然滋一聲進去了
龜頭,但只此而已,卡在那裏進出不得。事出突然,我反應又遲鈍,被她搞得生
痛,忍不住慘哼一聲。

  被擋住的人聽得情勢不對,探頭越過醫生的肩膀,是一張圓圓胖胖的臉,赫
然看到疼的齜牙咧嘴的我,如臨大敵的小護士,和頂著鋼盔搖頭晃腦的二哥,顯
然他的反應靈敏程度不及人家醫護人員,呆頭呆腦的看了又看,醫生腦袋擋過來,
那顆球又晃過去,兩個人搖頭晃腦幾個回合,胖頭才恍然大悟,自己縮了回去。

  天啊!我怎麼這麼命苦!近在咫尺的小熱穴,變成了冷鋼盔,更讓這麼個傻
頭傻腦的傢伙看到我的窘態,嗚乎哀哉!

  ××××××××××××××××××××××××××××××

  昨晚的事讓H 市員警總長杜裏興坐立不安。

  近年來全國的治安形勢都不是很好,犯罪率逐年升高,恐怖事件時有發生,
年年都有大規模的平民遊行示威,有些地方甚至出現暴動。這也是世界各國共同
面臨的一個問題。但是作為富人聚集的H 市,治安水平一向很好,像昨晚那樣的
情況著實少見。

  昨晚一輛載滿警員警車外出進行演習的途中,在H 市長興大街上正好撞見一
個黑衣人持槍襲擊一名男子,員警們誤以為是演習的一個內容,個個勇猛的撲向
犯罪嫌疑人,不想被那黑衣人一陣掃射撂倒一片,從容而退。

  救回的受傷警員八個死了五個,受襲男子經檢查卻無大礙,只是頭部,頸部
因受重擊而昏迷。隨後又發現這個人居然是剛剛子承父業的冷氏集團總裁冷曉風,
杜裏興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早上杜裏興在探視完受傷警員,和犧牲警員的家屬,估摸著那個冷曉風也該
醒了,於是找到冷曉風的主治醫師王醫師趕去病房詢問情況,不想剛要進門就被
王醫師擋住,接著又看到了令人稱奇的一幕,那冷曉風的玩意兒還真是威風凜凜,
杜裏興暗想:早就有傳言說原冷氏總裁冷新恩的兒子是個性無能,今日一見,方
知都是謠言,只是不明白冷新恩為什麼把兒子雪藏這麼久。

  杜裏興在後來和冷曉風的談話中,發現這應該是個暗殺計畫。冷曉風鎮靜自
若,回答問題有條不紊,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只說自己聽說腥風酒吧是個另
類酒吧,因為喜歡那種格調來這裏喝酒,在回去的路上遇到襲擊,被擊暈後發生
什麼一無所知。杜裏興沒套出任何線索,對酒吧的調查得知冷曉風沒撒謊。

  但他清楚的知道他隱瞞了很多事,因為現場有很多疑點,首先是一柄斷刀,
經專家辨認應是東洋刀無誤,但這柄刀為什麼會斷掉卻讓人費解,而且冷曉風身
上並無任何刀傷或槍傷,但現場警員報告說當時發現他們時,黑衣人正對著冷曉
風的後腦瘋狂開槍,還有一點更令人費解的是,冷曉風的後腦頭髮淩亂不堪,參
差不齊,還有些坑洞,好像被槍打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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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員警總長的問話讓我清楚了昏迷後我發生的一些事,他走後,我思索了一陣
沒有什麼頭緒,開始懊惱蓄了多年的秀髮被那該死刺客搞得一團糟,還真他媽狠,
打得亂七八糟。

  之後曉美來看我了,對她這麼晚才來,我頗不滿意,她解釋說淩晨時接到電
話就開始坐立不安,但得知我無甚大礙時,為了不驚動太多人,更怕小雪阿嬌擔
心,於是瞞著她們早上才來。

  我冷冷的看著她道:“我的死活當然是沒什麼了。”

  她尷尬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皮糙肉厚嘛”

  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注意到了,截住沒往下說,臉色蒼白,瞟了我兩眼,
低頭不語。沈默了片響,我忽然想道:自己是怎麼了,本來就知道自己在曉美眼
中只是一顆棋子而已,她從來沒給過自己好臉色,我也是利用這個機會享享貴族
的糜爛生活,怎麼忽然在意起她對自己關心與否了呢。

  想到這裏,當下釋然,主動打破沈默,和她說起昨晚發生的事來。曉美仔細
的聽著,當知道我不是和玉成出去時,臉上有種奇怪的表情,我沒加細想,我更
期待的是她下面的反應。果然當我說出約我的人是冷新恩時,曉美驚得跳起來,
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就是我要的效果。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追問什
麼,只是讓我往下說,我有些奇怪,但還是接著講下去,只見曉美臉色陰晴不定,
複雜難明。講到精彩的暗殺,我禁不住添油加醋了一番,聽的曉美臉上五個孔
(眼、鼻、嘴)都圓圓的大張著,最後我又喜劇性的讓她看看我的後腦勺,作為
演講的結束。出人意料的是,曉美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笑彎了腰。只是定定的看
著那裏,突然伸手輕輕撫摸了我的後腦勺一下低聲問道:“現在還疼麼?”

  我呆了一下,趕緊躲開一些笑道:“沒關係的,我皮糙肉厚嘛”

  曉美沒想到我會躲開,一隻手懸在半空中,很是尷尬,她趕緊收回手,低下
頭,長長的睫毛顫動著,似乎有點晶瑩的亮光。這一切都不是我所預料到的,我
愣在那裏,不知說什麼好。

  曉美依然低著頭,突然沉聲道:“其實昨天我也見到了父親,可是他卻躲著
我。他為什麼這樣做呢?難道女兒不值得他信任麼?”說著竟語帶哭腔,抽泣起
來。

  我不禁開始同情起眼前這個女孩來,遭遇了這麼多變故,她一直堅強的扛著,
是因為她愛自己的父親,希望自己能為父親哥哥報仇,並延續父親的事業,可是
事實上,父親似乎遠沒曉美信任他那樣信任曉美。

  難怪曉美要傷心了,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肩頭:“或許你父親是要你遠離是非,
像我昨天遇到的暗殺一樣,如果是你,可能早就身首異處了。你父親這樣做,應
該是保護你。”曉美聽了,肩頭一顫,抬起頭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輕輕說道:
“你後悔幫我麼?有這麼大的風險。”我瀟灑的揮揮手,呵呵一笑:“我本是賤
命一條,死不足惜,如果我有什麼事,還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好小雪小雨。”曉美
一下子直起身子:“其實我並沒有輕視你啊,我~~~~~~我”我揮手阻止她往下說,
心裏居然痛了一下,我也不想自己賤命一條啊。

  “你還是說說你遇到你父親的事吧。”

  曉美定定得看了我一下,低下頭開始講自己的遭遇。

  “昨天下午出來,你說要和玉成出去(是我說的嗎?),我很生氣(生氣?)。
坐車回家的路上,我忽然看到人行道上一個人的背影很熟悉,車子越到他前面時,
我回頭一看,竟是父親!我趕緊叫司機慢停下來,我當時探頭到窗外叫著他,他
看到我很吃一驚,轉身就走,我趕緊下車去追,他三拐兩拐就不見了。

  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麼傷心嗎?我覺得自己突然沒了任何力量,軟在那裏動彈
不得,還是司機攙我上車才回去的。我昨晚一夜沒睡,淩晨時又聽到你出事了,
當時我覺得自己就要崩潰了,我什麼也不想去做什麼也不想去想,直到早上醫生
打電話來說你平安無事(原來是這樣),我才有了些力量。或許你說的對,父親
這樣做是為我好,謝謝你的開導。”

  她一邊說著,頭竟然漸漸的靠在我的肩上,而我正在思考她說的話,總覺得
有些不對勁,對她的舉動渾然不覺。突然我有了個可怕的發現,這個發現使我驚
起老高,一把抓住曉美的胸口衣服:“你剛才說你是在昨天下午六點半和我分開
後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你父親的?”她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慌忙甩開我的手說道
:“你這是怎麼了!當然是那樣的啊。”

  啊!竟然是這樣,曉美在六點半和我分開後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冷新恩,那時
他在步行,而我在與曉美分開後立即出發在七點過五分到達腥風酒吧,那時冷新
恩已經在那裏了,而從路程上看,從總部出發到腥風酒吧和回家是兩個剛好相反
的方向,冷新恩怎麼可能在我前面到了腥風酒吧呢,唯一合理的解釋是有兩個冷
新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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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疑點越來越多,這樣反倒有了更多解秘的線索。曉美的
巧遇很值得思考,我想兩個冷新恩中可能有一個是真的,姑且不說我見到的那個,
曉美見到的那個就很奇怪,如果他是真的冷新恩,按照常理這麼兇險的環境下他
是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在H 市街上閑遛的,這裏認識他的人太多了;如果他是假的,
那他這麼做的理由又是什麼呢?

  或許兩個都是假的?

  那個幕後人到底想做什麼?冷新恩究竟有什麼重大的秘密?

  這些問題想的我頭痛起來,昨天那圍繞著頭部展開的一連串打擊真是太厲害
了,襲擊我的是一個女人,根據員警總長所說她用的是日本刀,這讓我感到不寒
而栗。在百年前的大戰中,各個國家都受到極其嚴重的打擊,可以說戰爭的結果
根本沒有贏家,而人類的歷史卻真真切切的因之而停滯甚至倒退了。日本是個島
國,資源很匱乏,文明發展的也晚,但它憑藉不斷的吸取其他國家的文化精髓來
充實自己,成了一個東西方文化雜交的怪異的文明。因為島國的地理形勢造成的
危機感,這個民族從來沒有停止過對外的侵略,而且野心也越來越大。在那次無
所不用其極的大戰中,它站在西方國家的立場上,與中國爭奪亞洲的領導地位,
來勢洶洶。中國最後被迫採用特殊技術,加速地球暖化速度,提升海平面,更頻
頻製造海嘯,日本被整得很慘,差點被亡國亡族,本來就小的國家變得更小了,
很多人被迫遷出,在世界各地遊蕩,成了幽靈民族,之所以稱為幽靈民族,另一
個更重要一個原因是,他們為了保持民族的競爭力,自發的組成許多底下集團,
培養一流的殺手、間諜提供給特殊的人用,因此許多國家的上層人物都和這些集
團有密切的聯繫,而他們也籍此獲得一些在各國的特權。有他們參與的事情往往
都是內幕、背景都極其驚人的事情。很多案例迄今都不知道真正的內幕,徒留下
一堆疑團由世人胡亂猜測。所以如果冷新恩這件事有東洋刺客參與就真的很棘手
很棘手了。

  我兀自擰著眉毛思考,不經意曉美敲了我腦殼一下,我回過身來,往她看去,
只見她卡腰而立,滿臉的嗔怪:“你發什麼神經啊!吼了一嗓子就傻在那裏了,
你,你都把人家這裏抓痛了”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乎聽不著了,臉也刷的通紅。

  我恍然大悟,剛才一激動不知覺中做了早就想做的事,只是有些匆忙了,沒
有細細體會,即使這樣還是回味無窮啊。

  我嘿嘿一笑把我剛才想的告訴她,她也大吃一驚,聽了我的分析後沉思了半
晌,忽然沖我甜甜一笑:“就由你來想好了,你一點都不笨的。”我以前表現的
很笨麼?我聽了心裏暗笑,忽然覺得今天的曉美不太對勁,不會也是假的吧?

  我突然伸出雙手,抓住她的兩個奶子,曉美毫無防備讓我偷襲得逞,驚叫一
聲,往後彈出去老遠,雙手護住胸部,又驚又氣,臉都扭曲了,沖我吼道:“你
想幹什麼!”

  我拍拍手:“嘿嘿,今天的你和平時很不一樣啊,你老爸有這麼多人冒充,
難保你不是假的。我剛才就是檢驗一下啊。”

  曉美聽著愣了一下,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那樣能檢出來?”

  我哼了一聲:“我最大的本領就是過目不忘,你那兩顆東西我見過,大小形
狀了然於胸,一摸即可驗明正身。”說罷看看曉美,早已面紅耳赤,竟氣的笑了
出來:“呸!大色鬼!”嘿嘿,這麼說就該是真的了。

  室內的氣氛開始變的怪異起來,曉美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但兩隻手還虛護
著胸部,紅著臉,斜瞪著我,不說一句話,嘴角好像還有一絲笑。

  我也覺得剛才做的有些過火,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率先打破沈默:“那個,
那個,其實我剛才是開玩笑了,也沒真想抓你,只是沒想到你會沒躲開(一派胡
言)啊,對了,你那裏有個什麼東西啊,挺胳手的”說完就後悔,怎麼亂說啊。

  沒想到曉美沒怒,反有些局促起來,垂下眼,微微轉過身,想避開我的眼光。
我大奇,難道觸到她什麼隱私了?

  曉美在那裏皺著眉頭,好像在考率什麼,最後又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扭頭
抬眼看著我,說道:“其實這個東西”說著解開胸前的兩顆扣子,掏出一個東西
,我一看,竟然是我送給她的禮物--手鐲!

  她竟然在上面栓根繩子戴在胸前!看著她熱烈的眼神,我竟有些懵了。

  “如果你喜歡項鏈,我可以送給你,沒必要戴這麼大個東西吧!”

  曉美一呆,臉突然變的刷白,直愣愣的盯著我,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
是在羞辱我麼?”

  我反倒笑了,細細的打量了她一下:“還是這個樣子好看!我早就知道自己
的魅力無法可當,全天下只有你能抵禦我的魅力,沒想到,哈哈,我的魅力比我
想像的還要大,這麼一個冰美人都喜歡我了!”

  曉美氣也不是,樂也不是,一張嫩臉又白又紅,狠狠的罵道:“大死皮!”

  我見好趕緊湊到跟前,捉住那只手鐲,上面還有著體溫,重重的聞了一下,
好香哦!眼睛斜乜,從開開的衣領處往裏探望,曉美一把護住:“不許亂看!”

  嘿,早就看過了,抓都抓過了。自己願意還扭扭捏捏。

  “我只是不明白,這麼大個東西怎麼放在胸口呢?那裏似乎很不平整啊。”說著就
用那手鐲比劃,“是放在中間?不可能,是套著那個上面?嗯,有道理那是套著這個呢
?還是套著那個呢?”


  曉美一把奪過手鐲,紅著臉羞羞的罵道:“不用你管!”

  我哈哈一笑:“這種表情最漂亮!而且難得一見啊!”

  曉美抬眼看著我,嘴角帶著笑:“是嗎?那我哪里還美呢?”

  我離開一點,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嗯腿漂亮、臀部也很好啊;胸部就不用說了;再
有就是~~~~~”說著視線停在那話兒那裏。

  曉美一跺腳,大嗔道:“你還真是用那裏思考啊!”

  我呵呵一笑:“咦?剛才還說我聰明,原來你早就注意上它了啊”

  曉美舞著粉拳撲過來,被我一把摟到懷裏,她掙扎了兩下,最後漸漸停下來,
身子軟軟的,任由我緊緊的箍在胸前,細細品嘗

  ××××××××××××××××××××××××××××××

  人倒楣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我這兩天就很不爽。

  曉美“發春”,讓我大占手腳便宜,終於如願一親芳澤,手更是伸進衣服裏
細細的把玩那兩個魂牽夢擾的尤物,曉美非但不抗拒,反倒是緊閉星眸、嬌喘微
微,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十分誘人。我正準備進行下面的動作,那個該死的醫
師又來了,曉美趕緊離開我閃在我身後。

  醫師也沒說什麼,只是說我身體一點事情都沒有,只是有些輕微腦振盪,休
息一陣就好了,現在就可以出院了。

  醫師走後,我又去攬曉美,曉美阻攔說這裏人太多,不願意在這裏,唉,無
奈只好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今天上了兩次膛,結果一炮都沒打出來,真是憋悶
的難受,回去非連打三炮不可。

  ××××××××××××××××××××××××××××××

  路上因為別的事耽擱了一陣,回到家裏時,阿嬌、小雪、韋伯和小雨都迎了
出來,阿嬌小雪眼睛裏閃著關切的光,顯然是得到一點消息了,小雨似乎是很不
情願的跟著來了,看來是小雪拉她出來的。哼,幸虧我沒死,不然小雪肯定得讓
她勾走。

  大家見了我都是一愣,曉美在一旁含笑不語。我想,我的阿拉伯式的頭飾還
是有喜劇色彩的。搖頭晃腦的輕嗽兩聲,剛準備發表一番演講,冷不丁身旁的曉
美一把抓下頭巾,一顆光亮的光頭出現在大家面前。

  眾人先是愕然,然後爆出一陣哄笑,笑得橫七豎八的。

  好個曉美,這麼一個噱頭讓她占去了,我一定要在床上狠狠的懲罰她一頓。

  阿嬌難過的喘氣,打量著我的光頭,困難的說道:“怎麼一天不見成了這樣,
看起來還真有些彆扭。”

  小雪笑得胃痙攣,說不出話來,還是猛點頭表示贊同,真是氣人啊。

  回到屋裏,摒退其他人,這幾個也笑得差不多了。我才開始講昨晚的故事,
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也沒隱瞞什麼,只是曉美那截不能明說,這個姑娘愛面子,
還是她自己主動公開的好。這一次我講的更是精彩,曉美聽過一次,也還是聽得
很注目;阿嬌兩手按著胸口,好像防備心臟跳了出來;小雪小雨坐在一起,小雪
捂著嘴,小雨伏在她的背上,露出小腦袋,雙眼一閃一閃的放著光。

  聽眾的表現很令我滿意,加油添醋是必然的,每說到關鍵處,眾人都是啊的
驚叫一聲,眼神裏閃著不可思議的光,講到我被襲時,小雪差點都蹦起來,眼睛
裏全是關切,呵呵,幾個人裏小雪是最疼我的了。

  最後我又給她們詳細分析了一下,大家聽完都默然不語,好半晌阿嬌才長出
一口氣說道:“老公死裏逃生是一件大喜事,但是讓我們擔心這麼久也應該罰!”

  我笑著一攤手:“要怎麼罰呢!”

  阿嬌咯咯嬌笑道:“我說了算哦!”只要是她說了算,就沒好事,我今晚又
要勞累一番了,不過我也早有準備,阿嬌這回是撞到炮口上了,對了,還有鮮嫩
的曉美呀。

  (二十一)

  中午吃飯後,玉成打電話過來了,消息傳的還是很快的。玉成在電話裏先是
表示了慰問,然後死活要提前請客,今天下午就要請我過去,曉美在一旁臉色很
不好,我趕緊說只是在他家裏吃飯她才臉色稍霽。

  呵呵,曉美還真是一個大醋缸子。

  下午玉成早早的就來找我,剛好公司的事也不多,而且曉美的精神也恢復了
許多,由她料理就行,於是欣然前往玉成的宅邸,心想他一定有什麼把戲要給我
看,否則不會這麼急的。

  玉成家的規模不比冷新恩的大豪宅,但佈置的小巧玲瓏別有一番風趣。

  進到屋內迎面是一個小型噴泉,周圍全是鮮豔的花,屋裏的侍者清一色都是
年輕女孩,打扮樸素卻又不失嫵媚,無論身材還是樣貌都算一流,玉成這小子還
真懂得享受。剛進屋只覺一團香風撲來,一個打扮得好像洋娃娃的女孩一路小跑
撲到玉成身邊,我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天在墓地見過的玉沁,今天她的頭髮又染
的一片金黃,猛一看還真沒認出來。玉成拍了懷裏的玉沁一下,責備的說道:
“怎麼見了曉風也不打聲招呼;頭髮怎麼又變色了?”玉沁嬌哼一聲,探過
頭來,甜甜了喊了一聲:“曉風哥好!”然後又笑道:“曉風哥的髮型也變得很
快啊,哥怎麼不說曉風哥呢?”玉成尷尬的看著我,嘿嘿笑著。我趕緊接道:
“玉沁說的沒錯啊,是你哥批評錯了。”玉成也趕緊說道:“是我錯了,是我錯
了,呵呵”

  三個人走到裏面,玉成扭頭對玉沁說道:“我和你曉風哥有要事要談,你先
上樓去,開飯的時候叫你。”

  玉沁噘著嘴看了我一眼,很不情願的一步三回頭的上了樓。玉成目送她不見
了,才對我神秘一笑:“開飯的時間還早,我先讓你看些東西,包保你滿意。”
我大奇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什麼東西。”

  玉成又是神秘一笑,剛要拍手招呼,一個女侍者匆匆進來,走到他跟前,先
向我道個萬福,然後低聲對玉成說:“老爺,您的電話。”玉成一臉的不滿意,
申斥道:“我怎麼跟你們說的,我有客人,誰的電話也不接。”侍女低下頭道:
“是大老闆的”玉成一愣,旋又尷尬的對我說道:“對不住了,我得先接一個電
話,馬上就回來。”我揮揮手表示不介意,玉成趕緊去了。我在那裏很是納悶,
這個大老闆是什麼人物?

  不一陣玉成回來了,臉漲得通紅,不好意思的搓著兩隻手:“曉風老弟,不
是大哥不夠意思,確實是有個急事要出去一趟,晚飯前我一定回來,你一定得在
這裏等我啊。我馬上就回來的。”還沒等我回答,他又大聲對周圍的侍者說道:
“這位先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需要什麼你們就滿足什麼,要是我回來知道他有
什麼不滿意,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說著拍了兩下手,小噴泉噴出老高的水柱,
一會兒又刷的落下,噴泉中央赫然現出四個金髮美女,高鼻樑藍眼睛,隆胸蜂腰,
修長玉腿,身上都是一絲不掛,兩腿緊閉,私處若隱若現,狀極誘人,玉成低聲
道:“這是新到的幾個俄羅斯美女,都還是雛兒,個個都是極品。老弟先慢慢享
受,老哥去去就回。”一聲響指,音樂響起,那幾個洋妞輕擺肥臀踏著音樂節奏
圍到我跟前,拖著我往一張沙發椅走去,玉成在後面呵呵一笑,轉身走了。

  我坐在那裏,幾個女人又散開把我圍在中央,音樂開始變得曖昧起來,幾個
人和著音樂跳起豔舞來,只見眼前晃來晃去的是嫩乳,耳邊都是吟哦之聲,我的
老二迅速的硬起來。這時一個女孩兒上前踩在沙發把手上,跨立在我面前,兩腿
打開,私處一覽無餘,只見些微金色陰毛下,兩片突起的肥肥的陰唇,緊緊的粘
和在一起,散發出一股成熟的味道,滑膩得象要流出油來,女孩兒緊閉星眸,兩
只手不斷的揉搓著自己的雙峰,臀部輕晃,一副很陶醉的樣子,這時旁邊上來另
一個女孩兒,拿起旁邊桌上的一杯葡萄酒,緩緩的倒在上面女孩兒的乳溝間,紅
紅的晶瑩的液體順著乳溝而下,流過小肚臍,滑過平滑的小腹,滋潤了金色的陰
毛,最後沿著那條細縫,一滴一滴的滴下來,正好滴在我臉上,我直起身,兩手
攀住那兩條大腿,頭湊到女孩兒陰部舔起來,酸酸甜甜的,這杯加料酒味道還真
不錯。

  另一個女孩兒也湊過來,拿起另一杯酒往下倒,我大力的吸吮著,舌頭挑開
那條肉縫,深深的往裏舔進去,上面的女孩兒難過的哦了一聲,一股暖暖的液體
流了出來。最後一個女孩兒也過來了,伏在我跨前輕輕的拉下我的褲子,看見那
條肉棒,驚訝的啊了一聲,語帶驚喜,左右旁邊兩個女孩兒聞聲向下看去,也驚
訝的輕呼了一聲,兩個肥臀不由自主的擺起來,下面的那個女孩兒兩手握著肉棒
欣賞了一下,張開小口,含住大龜頭,賣力的舔弄起來,我想不能慢待了旁邊兩
個,伸出兩手,撫弄著兩個嫩穴,然後把兩個中指插了進去,暖暖的,緊緊的,
還碰到了處女膜,果然還是處女。兩女微微顫抖,酒杯也拿不穩了,淋了我滿頭
滿臉,唉,這身衣服也要報銷了。

  一時間屋內響起一片嘖嘖聲,呻吟聲。

  上面的女孩兒漸漸有些不支,撐著的大腿開始打起顫來,我還以為她馬步站
的很好呢。於是抽出兩個中指,拍拍還在那裏使勁舔的女孩兒的頭,示意她起來,
三個人都失望的叫了一聲,考!老子一對四,怎麼也得輪著來吧。

  撂下她們不管,攔腰抱住上面那個女孩兒,放到下面來,挺著老二,狠狠的
插進去,剛才品嘗了半天,滑滑膩膩的甚是好味,讓老二也享受一下。那女孩兒
不知就裏,眼睛還沒睜開呢,就讓我全根而入,路上遇到一點阻隔也是一鼓而入。
疼的她慘叫一聲,身子顫抖起來,兩隻手抵住我的胸口,想推開又不敢推。

  我大力的抽插幾下,帶出一縷紅絲,女孩兒慘哼起來,我稍作停歇,把她乳
溝間殘留的酒舔個乾乾淨淨,又抽插起來,女孩兒啊啊的大叫著,更增加了我的
快感,發力插起來。

  其他三個看著心癢癢,靠過來挨挨擦擦。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大喊一聲:“都給我停下來!”三個女孩兒嚇得一哆嗦,
我心說是誰這麼大膽啊。

  往那裏一看,不知什麼時候玉沁來了,站在樓梯口一臉的怒氣。三個女孩兒
看到是她,趕緊撤身,跪侍在一旁,我心裏不爽,但也得給她個面子,抽出老二,
放下那個女孩兒,她捂著被插得生疼的小穴,也趕緊跪在一旁。

  玉沁大罵道:“你們是什麼東西,也敢來碰我曉風哥!信不信我活剮了你們!”
四人嚇得噤若寒蟬,低頭不敢說話。我趕緊兜起褲子,沖玉沁笑道:“玉沁小妹
妹怎麼這麼厲害啊,是我找她們玩的。你不要怪她們。”玉沁哼了一聲:“給她
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是我哥讓的吧。”說著又對著那四個女孩兒吼道:“我哥
不在這個家就由我說了算,你們就給我跪在這裏,我讓你們起才能起,我哥回來
都不行!”說著又變了一副笑臉,過來攬住我的胳膊撒嬌道:“曉風哥,人家是
不是太凶了。”我趕緊說:“不凶不凶!”

  心說不凶才怪。玉沁笑著道:“不要理這幾個賤貨,曉風哥和我上樓玩去吧。”
不由我分說就把我往二樓拖去。這個玉沁還真是出人意料。

  玉沁拖著我七拐八拐,走到一個房間前,用屁股撞開們,把我拖了進去,笑
眯眯的看著我:“這裏是我的臥室,漂亮吧!”我四顧打量了一番,屋子裏亂而
不失秩序,擺放著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娃娃,牆上貼著幾張玉沁的藝術照,打
扮得和那些玩具娃娃差不多,樣子很可愛。我心裏犯嘀咕,玉沁帶我來她的臥室
幹什麼,難道;嘿嘿,她也有些小吧,感覺跟小孩兒差不多啊。

  只聽砰一聲,玉沁已經把門踢上了,還反鎖了一下。扭過臉來笑眯眯的看著
我,好像看待獵物一般。

  我尷尬的笑說:“你屋子佈置得很可愛啊!你今年幾歲了?”

  玉沁嗔道:“什麼幾歲了!人家都快18了!”我心說18歲怎麼還和小孩一樣
啊。玉沁繼續喃喃道:“你和大哥一樣老把人家當小孩兒啊!”是你不成熟才對
啊。

  我笑道:“沒有啊,象小孩子才可愛麼!”

  玉沁抬頭笑眯眯的看著我:“真的嗎?”

  我一臉嚴肅道:“我從來都不撒謊!”這就是在撒謊。

  玉沁笑道:“我就知道曉風哥哥人最好。”說著又神秘的說:“以前聽哥哥
說你是性無能,可前兩天哥哥又說你不是,我剛才看到了,傢伙還是挺大的。你
到底是不是啊,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是你是呢?”

  我愣在那裏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著玉沁那雙閃著天真的光的大眼睛,心說這
叫什麼問題,有你這麼問的麼?

  玉沁看我不說話,笑道:“不好意思了吧,我會幫助你的。”聽得我莫名其
妙,她到底想說什麼。

  正在我詫異間,玉沁突然開始脫起衣服了,不一會兒就脫個乾乾淨淨,長身
玉立,雙峰高聳,站在我面前,臉上一抹紅暈的看著我,嘴角喊著一絲奇怪的笑。

  (二十二)

  玉沁笑眯眯的看著我,嗔怪道:“我都已經脫了,你怎麼不脫呢?”

  啊,太直接了吧。我乖乖的也脫了個精光,心說她哥不會怪我吧。

  玉沁看我脫完了,一跳一跳的過來,蹲下去一手托著陰囊,另一個手指點著
說道:“這是陰囊;嗯,這兩個是睾丸;這是陰莖,上面是龜頭。”說
完抬頭看著我說道:“我說的對嗎?”

  我點點頭:“沒錯。”

  玉沁又看了那裏一眼,似乎很惋惜的說道:“怎麼耷拉著呢?”

  我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從一進來我們兄弟倆就很愕然,不清楚狀況呢。

  沒等我說話,玉沁又站起來,一跳一跳的跳到床上,兩腿撇開,撥弄著自己
那裏說:“這是大陰唇,這是小陰唇,上面是陰蒂,你知道嗎?”

  我看著她一臉天真的模樣,心裏大奇道:弱智?

  玉沁往後仰倒,說道:“你怎麼還沒反應呢?”

  我傻傻的問:“那我該做什麼?”

  玉沁不屑的哼一聲:“捏我的乳房啊?”

  我木木的走過去,俯身機械的揉捏著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剛好能全握住,
問題是讓這個女孩搞得一點興致都沒有。

  揉了兩下,玉沁眼睛閉起來,朱唇微啟,“春春”的叫起來。

  我一愣:“你說什麼?”

  玉沁睜眼嗔怪得瞪我一眼:“笨!我在叫春啊!”

  考!逗得我根兒顫,這是叫春啊。

  玉沁看我笑成那樣,氣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麼?”

  我忍住笑說:“當然不對了。”

  玉沁眼睛一亮,喜道:“那應該是怎樣的?快教教我啊。”

  “應該是床,床,床床床;哈哈”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玉沁拍了我腦殼一下:“嚴肅點,人家不知道才問你的麼;真的是這樣叫嗎?”

  我笑著說:“開個玩笑,我叫給你聽聽啊。”說著捏著嗓子啊了兩下,聽著
我都起雞皮疙瘩,考,我這是在做什麼啊!

  果然玉沁皺著眉頭說:“什麼啊,真難聽。”考,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叫成
這樣已經很難得了。

  玉沁搖搖頭:“先不管這個了,你那裏怎麼還軟軟的啊。”給誰也不行啊。

  我說道:“你舔舔它就行了。”

  玉沁哦了一下:“是要我給你口交麼?”我點點頭,她翻身起來,握著肉棒
根部晃了兩下,湊過來就要往嘴裏放,我趕緊說道:“只能用舌頭舔,不要用牙
咬哦。”她啊了一聲,看看我,含住了龜頭,我驚出一身冷汗,不說她還真咬了。

  玉沁舔得很不專業,勉勉強強硬起來了,玉沁感覺到了變化,離開肉棒欣喜
的說道:“啊!硬了硬了!在我的幫助下你終於恢復男人的自尊了!”

  考!老二氣的又軟了!

  玉沁驚叫一聲象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呀!你早洩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是陽痿!”媽的,我都氣糊塗了。

  玉沁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概念錯誤,概念錯誤。”說著又沖我天真的一
笑:“那早洩是什麼樣子的,你做給我看看啊!”

  哇靠!我就要氣吐血了,狠狠的砸了床一拳頭。

  玉沁嚇得跳了一下,趕緊用她那可惡的天真的聲音說道:“不要灰心啊,你
剛才不是硬起來了麼?再來一次啊,我會幫你的。”

  媽的,怎麼碰上這麼一個主,剛才和那四個女孩兒多好啊。聯想到上午,不
禁滿腔義憤,悲上心頭,忍不住長嘯一聲,跳將起來,撿起自己的襯衣奮力撕下
一條,把玉沁翻轉身按在床上,兩手往後說一剪,綁了個結結實實,玉沁驚叫道
:“啊,你是要虐待我麼?輕點,輕點,我配合你;”我拿起她的內褲把她
的嘴塞的滿滿的,省得聽著鬧心,然後又把我的內褲套在她頭上蒙住那雙天真可
愛而又可惡之極的眼睛。玉沁果然很配合,跟挺屍一樣一動不動,我一切就緒,
上下摸了一陣,老二早就怒挺起來,翻過她身體一看,小穴幹幹的,考!再來,
那對嫩乳被我又捏又咬,回來一看,考!還是燥得冒煙。這傢伙難道沒反應麼?

  我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聲,掰開她的小穴吐了幾口,就當作潤滑劑了,
挺著老二直插進去。她還是處女!疼的想叫又叫不出來,直哼哼,兩條腿亂蹬,
我狠狠的摁住,大力抽插起來,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玉沁左扭右扭掙扎
了一會兒又不動了,我也不管了,抽得越來越快,心說奸屍也不過如此。只想著
放一炮滅滅火即可。

  玉沁不是死屍,插幹了一會兒,居然也泄身了,這樣也好,潤滑更好了,房
裏只聽見一陣噗嗤噗嗤聲,很是好笑。

  插了數百下,終於忍不住了,趕緊拔了出來,全射到她身上,今天這股悶氣
才出了。拿出玉沁嘴裏的內褲,都給口水浸濕了,玉沁長出一口氣,又沒了動靜,
我解開綁著她手的布條,又摘下她頭頂的內褲穿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這襯衫
是報銷了。玉沁在我要出去的時候叫了一聲:“曉風哥,你真厲害,我還會找你
的!”下回我可不上當了!

  下得樓來那四個女孩兒還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裏,看著楚楚可憐,我走過去想
扶她們起來,她們嚇得直躲,我假裝生氣道:“幹什麼,我讓你們起來就得起來,
否則我跟玉成說你們招呼不周!”四女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做,眼睛偷偷的往
樓上看,我呵呵笑道:“別擔心玉沁,她在養傷呢。”說著把她們拉起來,四個
人還是戰戰兢兢低頭不語。我掃了她們一眼,剛才那個被插的女孩兒現在還捂著
那裏,我輕柔的問道:“還疼麼?”女孩兒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臉羞得通紅。

  這時玉成回來了,滿面春風的,看著我就笑道:“怎麼樣,滋味還不錯吧!”
我笑著揮揮手:“很好啊。”玉成讓那四人退下,悄悄道:“怎麼樣,搞了幾個?”
我笑道:“就一個,還剩三個給你老哥。”

  玉成哈哈一笑:“等會兒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哦,現在容我先賣個關子。時
間不早了,咱們先開飯吧。”

  他又有什麼好消息呢?我納悶著。玉成突然注意到我的狼狽像,很是奇怪,
我解釋說是剛才搞的,沒敢說和他妹妹那截。玉成趕緊讓人找出一套新衣服來幫
我換了。然後就去餐廳。

  跟著他走進餐廳,分賓主位做好,這時玉沁也穿戴整齊,讓一個侍者攙著,
一瘸一拐的來了,看來受傷不輕。玉成奇道:“怎麼了你?”玉沁臉一紅:“不
小心摔了一跤;我非得狠狠整她們一頓,竟敢不聽我的話。”玉成以為有人
惹她摔了一跤,哦了一下,沒再理會。我可知道玉沁是什麼意思,沖著玉成笑道
:“其實我最討厭隨便懲罰人,如果有人這麼做,我就再也不理她了。”玉成聽
得莫名其妙,啊啊了兩聲,一笑帶過,玉沁心裏明白,哼了一聲不吭氣了。

  菜上來了,玉成說的沒錯,這些菜水平確實很高,應是極品。吃得差不多了,
玉成又攆玉沁走,玉沁一臉的不滿意,嘟了會兒嘴,忽然又笑了:“好吧,我就
聽‘哥哥’的話,那曉風哥也要常來看我啊。”

  說著笑眯眯的看著我,我無奈的點點頭:“一定一定。”這塊狗皮膏藥是粘
住我了,玉沁又一瘸一拐的走了。這時玉成才神秘的沖我笑道:“剛才不是說要
告你一個好消息麼?”

  我好奇道:“是啊,快說是什麼好消息?”

  玉成哈哈一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寒雪麼?”

  “怎樣?”

  “她點名要見你,老弟好福氣啊,哈哈哈哈”玉成有些嫉妒得看著我。

  寒雪?我想起來了,就是玉成說的那個極品女人嗎?她見我做什麼?

  (二十三)

  不到一個月,我接觸的美女比我前二十多年來接觸的要多得多,這種高強度
高密度的接觸都快讓我有些麻木了,所以寒雪這個抽象的美女本身並不讓我有多
大興趣。她也姓冷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光這個名字就足夠讓人想像她是怎樣一
個女人了。

  幾倍酒下肚,玉成的話也多起來了,他臉紅紅的,滔滔不絕的讚美寒雪的超
凡脫俗,一塵不染,一會兒又連連歎氣,為自己不能一親芳澤而苦惱。

  “跟她比起來,這些女人根本算個屁!”一個侍女上最後一個甜點時,莫名
其妙的遭到了玉成的一番臭罵,惶惶然不知所措。

  玉成發洩了一番,一臉頹喪的窩在那裏,好久沒有吭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
去安慰他,畢竟寒雪要見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好半晌玉成抬起頭來,沖我淒慘一笑:“老哥我有些失態了,不過你知道麼?
據我所知你是第一個她自己提出要見的男人,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嫉妒(這點完全
看得出來),不過老哥也為你高興。你知道麼,寒雪多年來有個習慣,那就是在
男人面前從沒有摘下過她的手套,即使對恩伯也是這樣,以至於許多人都以能讓
她自願摘下手套為完全征服她的標誌,但從沒有人成功過。即使能夠佔有她的身
體也無法看到她神秘的雙手,唉!”玉成歎口氣,不滿血絲的雙眼望著虛空,
“我希望你能成為第一個啊”說著眼中似乎湧出些淚水,他慌忙低頭掩飾。

  玉成的這番表現也讓我很難過,看得出來他是深愛寒雪的,而寒雪本身也非
常值得同情,本是豪門一族,卻成了任由人瀉欲的工具,而且接觸的都是些“大
人物”,可以想像那些腦滿腸肥的醜陋身體是多麼令人作嘔。寒雪不得不出賣自
己的肉體,可是她還希冀著能保留一點自己的東西,那一雙不為人見的手就是她
的最後的堡壘,在肉體被人侵犯時,靈魂可以躲藏在那裏。

  忽然一種莫名的傷感湧上心頭,這種感覺非常的熟悉,多少次酒醉狂歡發洩
之後,殘留在身體裏的就是這種傷感。一瞬間突然覺得那個寒雪非常的熟悉,好
像是自己久未謀面的一個朋友,一個冰冷的名字似乎開始有了溫度。

  見面的時間定在後天晚上,玉成喝得多了些,腦子不太清醒了,我趕緊告辭
出來,外面已經很黑了。

  ××××××××××××××××××××××××××××××

  回到家裏時,已經很晚,曉美一個人在大廳等我。看到我回來,她臉上一絲
喜悅一閃即逝,又換成往常那副模樣。想到上午的事,我心裏感到很溫馨。看看
左右無人,輕輕的把她攬到懷裏。

  曉美雙肩微顫了一下,沒有抗拒,頭壓得低低的不知在想什麼。

  我在猶豫著是不是告訴她更多的我的更多的實情,對自己的女人我不想隱瞞
什麼,雖然曉美的身體還不是我的,但她的心卻已經被我圈得牢牢的了,我有這
個自信。

  曉美卻先發話了:“我是不是很賤?”

  “嗯?”我有些莫名奇妙,“怎麼會呢?”

  曉美笑了笑:“我可是覺得自己很賤。昨天晚上那些事讓我有些亂了方寸,
今天早上竟像個發情的母狗,想起來我就難受。”

  我愕然,怎麼,她是這麼認為的嗎?攬著她的手縮了回來。

  “今天我在公司想了很久;我想,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只是我的一
個棋子而已,我不可能愛上自己的一個棋子。”我的心一縮,如同刀絞一般的難
受。

  曉美看著我笑了,眼角閃著淚光:“你不是也在騙著我嗎?天飛,不,天愛
先生。其實剛回來時我就開始調查你了,你的身世沒什麼特別,可是你卻在掩藏。
你是天生的愛騙人還是藏了什麼重大的秘密?我不得不防你,我也不想愛上一個
騙著自己的人”曉美不再說什麼,眼睛望著別處。

  我的心又是一陣悸痛,或許自己有時太有些自以為是了吧,但有些事卻是無
法挽回的,我和曉美走到這一步有我的原因也有她的原因,我太有些玩世不恭,
而曉美則太孤傲敏感了,我苦笑一下:“我說過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保
證過自己隱藏的秘密和你的事完全無關。信不信在你,我是說過不少假話,但這
些謊話都是善意的;我解釋那麼多幹嗎?我很累了,阿嬌,小雪還在等我吧。
我先上去了。”說著轉身離開大廳。

  曉美在身後叫了一聲:“等一下!”我停下來,“這個還你!”腦後一陣破
風之聲,我回手接住,是那個手鐲,拴在上面的帶子已經不在,握在手裏涼冰冰


  ××××××××××××××××××××××××××××××

  回到臥室我才發現我又錯了,等著我的只有阿嬌一個人。

  “小雪呢?”

  “在陪她妹妹啊,小雨說自己一個人不敢睡,小雪只好陪她了。”阿嬌笑眯
眯的看著我。

  “怎麼會呢,前天晚上不是一個人睡得很好嗎?”我皺了下眉頭。

  阿嬌咯咯嬌笑道:“是啊,誰知道你對人家做了什麼壞事,讓她那麼恨你。
我看啊,終有一天,小雪會讓她拖跑了。”

  我不屑的“切”了一聲:“讓她試試看,小雪才不會離開我呢。”

  阿嬌奇怪的看著我,又是一陣嬌笑:“老公今天怎麼了,好像在跟人賭氣似
的。小雪不會離開你,我也不會啊。”嚇,女人就是厲害,我說了一句話就讓她
感覺到情緒不對。

  床上的阿嬌真的很美,無論什麼時候看到她我都能有想做愛的衝動,我撫摸
著阿嬌細緻滑膩的肌膚,忽然想到那個寒雪,那個所謂的極品女人床上功夫比阿
嬌若何?很值得探討啊。我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懷裏的阿嬌嬌嗔一聲:“你是不是在想別的女人?”我愕然,呵呵乾笑兩聲
:“沒有啊”女人真這麼厲害?!我只是走了一會兒神啊。

  阿嬌翻身起來,兩隻手捧住我的臉,小嘴嘟嘟的,眼含嗔怪的看著我:“在
我的床上你心裏只能有我一個人。”說罷,一對豐唇緊緊貼上來,我倆熱烈的狂
吻起來。她的熱情燃燒了我的心,我兩隻手在她那滑膩如羊脂一般的身體上亂摸
著,老二高高的挺起,漲熱的難受,顫動著尋找那溫暖的蜜洞。在接觸的一剎那,
肉棒如雨得水,倏的全根而入。我發狂一樣的猛烈抽插著,阿嬌曲意逢迎,嬌喘
連連,最終一聲悶喝中,一天的憤怒,憋屈全部發洩到阿嬌的花心上,兩個人擁
著躺在那裏,再也不想動。

  (二十四)

  今天是去律師樓正式接受遺囑,冷氏企業從今天起正式交由冷曉風接管。

  過程本身沒什麼說的,只是一旁冷冷的曉美很讓人難受。幸好有阿嬌在身旁,
沒有使氣氛很尷尬。

  和寒雪的那個約會我沒告訴曉美,可能是有些賭氣吧,她只想把我當作一顆
棋子,我可從沒把自己當作一顆棋子,畢竟以身犯險的人是我,少說一些對我更
有利。

  在那一剎那,我突然想到前天晚上的暗殺根本就是破壞冷氏企業的另一步,
很多人都知道冷氏企業只能由冷曉風繼承,如果他在正式接管冷氏企業前死了,
勢必又是一個亂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那幕後人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非要搞垮一
個雖然大但也挺普通的一個企業呢?我隱隱感到一些不安。

  晚上時,小雪偷偷的跑來向我道歉,說現在的小雨情緒很不穩定,她想多陪
陪小雨。我不想為難小雪,但有一點讓我挺高興,雖然她還是稱呼我主人,至少
她現在在我面前不再把自己當作一個下人了。只是那個小雨真讓人傷腦筋,她的
脾氣好像比小雪還死心眼,偏偏我給她的第一影響差極,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改變
她的看法,我還真有點擔心小雪會被她拐走了。

  一天無話,第二天也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只不過玉沁瞞著她哥哥打來幾個
騷擾電話,這個燙手的山芋我可不敢再接了,好像有點弱智似的,又不全像,至
少打電話時是表現得很精明,家裏說不在就往辦公室打,還不在就給曉美打,來
來回回幾趟,所有人都知道了,曉美狐疑的看我,阿嬌揶揄的看我,小雪表情倒
還自然,她都習慣了,小雨的表情不知道,難得能看見她。

  和寒雪見面的時候終於到了,還是玉成來接我,七拐八拐不知又到了什麼地
方,反正是出了城市了。

  我還真不知道H 郊區有這麼一個幽靜的地方,幽林深谷,鳥語花香,來得時
候天已經黑了些,不能看到全景,想來還是很美的。玉成帶著走了一段曲曲折折
的山路,一條山溪時隱時現,出現時泠泠淙淙,消失時只聞隱隱的沙沙聲。

  拐過一塊巨大嶙峋的山石,一個精巧別致的小築出現在眼前,臨空架在溪流
之上,燈火淒迷,顯出一絲神秘色彩。玉成帶著我走到門前,我才發現這個建築
帶些日式風格,兩扇拉門在我們剛走上臺階時自己開了,兩個女子跪坐在那裏含
笑施禮,我跟著玉成脫了鞋,走了進去,沒想到裏面別有洞天,佈置得極為精巧,
過了幾個拉門,我們來到有個寬大的堂屋前,兩個侍女跪坐在外面等候,看到我
們來了都點頭施禮。

  玉成也像那些侍女那樣跪坐下,恭恭敬敬的對著那緊閉的門說道:“表姐,
曉風已經來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我看著這一切,心裏一陣狐疑。

  屋裏一個女人仿佛天籟一般的聲音響起:“啊,曉風表弟來了,玉成麻煩你
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改天我專門謝你。”

  玉成趕緊說道:“些許小事,怎擔的起表姐專門謝呢?不過曉風是和我一起
來的”

  那女人打斷了玉成的話:“曉風我會派人送回去的,玉成難道不信任我麼?”

  玉成一時語塞,臉上現出一片失望,賠罪道:“表姐說笑了,玉成這就先告
辭了。”說罷起身看了我一眼走了。

  我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那個動聽的聲音再次響起:“曉風表弟請進
來吧。”

  兩個侍女緩緩的拉開拉門,入目是個華麗的屏風,我走進去,拉門在後面被
拉上,繞過屏風,卻發現裏面佈置得很樸素,中央一張中式的琴幾,上面一張古
樸的琴。旁邊一個香爐嫋嫋的升騰著屢屢青煙,屋裏飄蕩著一絲清幽的檀香。一
個素服女子背著我而坐,好像在烹煮著香茶,一頭烏黑長髮隨意的盤弄著,更顯
嬌柔慵懶。

  我看到幾前有個小墊子,自己就上前盤腿坐下,等著那她發話。

  寒雪輕笑一聲,說道:“你還真不客氣。我還沒請你坐呢,你自己就坐下了。”
剛才是隔著門聽,現在毫無阻隔的聽到她的聲音,只覺得骨頭都酥了一般。我有
些不知所措,惶惶然又站了起來。

  寒雪頭也不回又是一聲輕笑:“既然坐下了,怎麼又起來了,表弟自家人不
必客氣。”

  我又惶惶然坐下。

  寒雪又道:“這次來不為什麼,只是請表弟來喝杯茶。冷伯伯以前也很照顧
我,表弟來了,我又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你,一杯淡茶聊表心意,表弟萬勿推辭。”
只聽著一陣輕輕的水響,寒雪兩手捧著一小杯緩緩轉過身來。

  一照面,我頓時呆在那裏。天下竟有這樣美的女人!此容只應天上有,人間
哪得幾回見!彎彎籠煙眉,汪汪丹鳳眼,看是無情似有情,怒而嗔時也含春。挺
直的鼻樑,小巧別致的鼻頭,一張櫻桃小嘴不點自紅。

  皮膚雪白,卻不是慘白,細嫩的肌膚下一點微紅更顯晶瑩剔透。真是罕見的美。

  我看得呆了,完全忘了寒雪正舉著那杯茶等我接呢。

  寒雪躲開我灼灼的目光,微微一笑,輕輕嗽了一下,我才回過身來。慌忙接
過茶杯一飲而盡,只覺一股清香,連聲贊道:“好,好!”茶我沒品出來,人可
是真的好。

  寒雪欠身謝了一聲,道:“請表弟來不只是喝杯茶,表姐還想為表弟撫琴一
曲,彈得不好,表弟姑且聽之。”說罷,移到琴前,先調了調音,接著開始彈奏
起來。這是我注意到那雙手,果然戴著一副薄絲手套。

  琴音渺渺,仿佛撥開一層薄霧看到悠遠的過去,一陣莫名的哀傷憂愁湧上心
頭。我的心隨著樂聲飄蕩,轉山繞水,正在淒迷時,一個怨女似乎漸漸出現在天
際,期期艾艾,悲憤莫名,轉而樂聲變得異常肅殺,悲涼中透出一陣陣殺意,琴
聲戛然而止,我猛的驚醒過來,心中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

  寒雪沖我微微一笑:“彈的不好,表弟見笑了。”

  我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心裏難受之極:“聽玉成表哥說,我是第一個被您主
動邀請的人,不知什麼原因如此抬愛小弟呢?”

  寒雪掩口笑道:“玉成真是胡說,我那有那麼大架子呢?”

  我也跟著笑了一下:“其實我這次來不止是想一睹芳容,更有個不情之請不
知表姐能不能滿足小弟的心願?”

  寒雪奇道:“是什麼事呢?能滿足我一定滿足。”

  我笑笑道:“我想看看表姐的手。”

  寒雪臉色一變:“表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是那副笑容:“表姐誤會了,我不是想輕薄你,我只是想看看那雙手是
不是一雙經常使刀而留下傷痕和厚繭的手!”

  寒雪聞言臉色大變,但很快又恢復過來,異樣的看著我:“好吧,我就讓你
看看。”說著緩緩摘下那副手套,我定睛一看,和我預料的一模一樣。那是一雙
小巧的手,但是凸起的青筋顯得極有力量,手掌處有著厚厚的繭,左手拇指和食
指上更有拔刀收刀時留下的傷痕。那雙手曾經想殺了我。

  我冷冷一笑:“你彈琴時都戴著手套,這些傷痕不會是彈琴時留下的吧。”

  寒雪臉上帶著一絲怪異的笑,瞅著我道:“你果然不傻。我的身份居然讓你
看穿了,奴家佩服的緊啊。

  你真的只是一個小職員出身麼?我本來還猶豫讓不讓你死,既然你這麼聰明
就讓你死個痛快吧。“話音未落,奇變已生,寒雪雙手按琴,不知怎地突然抽出
一柄刀,只見寒芒一閃,已然劈刀我眼前,我反應也是極快,閃電般伸手抓住刀
鋒,輕輕一別,寒雪啊的一聲,刀已脫手,我搶過刀,身子就勢往後一滾,站起
身,寒雪橫臥在幾上,媚眼如絲,我哼了一聲,兩手一用力,嘎崩一聲,手中的
刀斷為兩截,把斷刀扔到寒雪身前,冷冷的看著她。

  寒雪微笑的看著我,無動於衷,我大奇,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忽然想到一點,
臉色大變。

  寒雪注意到我的臉色,嬌笑道:“一個刺客,絕對不會用一種失敗過的手法
對付同一個人。”

  我只覺腹部一陣絞痛,五臟六腑如同著了一般劇痛,喉頭一甜,嘴角,鼻孔
都流出血來

  (二十五)

  這是一個雨夜,電閃雷鳴,滂沱的大雨狂怒的洗刷著大地,萬物被一道道閃
電嚇得慘白,在狂風暴雨中瑟瑟發抖。

  這樣的夜晚是沒人願意出來的,更何況是這一個荒郊野外的亂墳場。經常來
光顧的野狗早不只所蹤,往常聒噪的老鴉也躲藏起來。那裏有個小丘,平時如果
站在上面,可以眺望到十幾里外城市的燈火,但是現在,在肆虐的暴雨中,往常
耀眼的燈光暗淡不見了。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亂墳崗上搖搖晃晃的出現幾個人影,手中拿著手電筒盲
目的閃著,轟轟的雨聲掩住了聲聲咒罵,幾個人跌跌撞撞走了一程,有人不肯走
了。

  “媽的,這鬼天氣到這個地方來,真倒大黴。”

  後面一人也停下來罵道:“操,老子還背著一死人呢!誰願意背誰背,我是
不背了。”說著撂下背上的口袋,站到一邊去了。

  最前面的人也停住了,反身回來喝道:“操你媽的,這天氣誰願意出來。還
不是上面的命令麼,再你媽嘮嘮叨叨,信不信老子砍了你們。”

  幾個人唯唯諾諾著,就是沒人肯上前背那個口袋,領頭的人怒了,照準一個
人屁股就是一踹,罵罵咧咧道:“丫的就是你了!還不快背!”

  幾個人又出發了,往前又走了一段,領頭的人停了下來罵道:“媽的,黑不
東東的什麼也看不清,就在這裏挖個坑埋了算了。”眾人欣然領命,七手八腳挖
了個坑,把口袋往裏一丟,填上點土,又跌跌撞撞的走了。

  雨下得似乎更大了。

  ××××××××××××××××××××××××××××××

  烏雲散去後,月亮露出了慘白的臉,地上的一片一片的泥漿閃著慘白的光。

  幾隻野狗不知從什麼地方又冒了出來,正在撕扯一個露出地面一部分的口袋。
忽然一個石頭砸過來,嚇得幾隻野狗竄出去幾步,豎起耳朵,警覺的看著四周。

  啪啪啪,一堆石頭扔了過來,野狗頻頻中彈,嗷嗷慘叫著四散奔逃。

  幾個黑影從黑暗中閃出來,咯咯怪笑著跑到口袋前,是人!

  兩個人拔開土,另外兩個往外拽口袋,其中一個還笑道:“老大英名,讓兄
弟們出來,不然這肉又讓野狗叼走了。”

  被叫做老大的人正在拖口袋,聞言哈哈怪笑了幾聲。

  口袋被挖了出來,幾個人七手八腳解開口子,把裏面的東西倒出來,似乎是
一具屍體。幾個人借著月光一瞧,啊的叫了出來。

  “媽的,這傢伙怎麼死的這麼難看,腫的跟頭豬似的。”

  “老大,這肉還能吃麼?”

  老大仔細看了一會兒,罵道:“什麼能不能吃!野狗能吃我們就能吃,再惡
心的屍體我都吃過,這算什麼!孩兒們,給我切一切,剁一剁揀幾塊兒好肉回去
吃了。”眾人應了一聲,拔刀弄鏟的就開始工作了。

  一個人拿小刀一切,早已腫的發亮的皮膚輕易的被劃開,一股膿血噴濺出來。

  “啊!老大!還流湯呢!”

  “媽的,廢話恁多,快幹活了!”

  屍體上又多了幾個口子,膿血狂噴,幾個人閃到一旁,看著腫腫的身體漸漸
小了,好像平白無故少吃了很多肉,很是心疼。

  噴出的血流越來越少,老大咧嘴一笑:“看到沒?多新鮮的肉啊,血他媽還
能流呢,孩兒們,咱們不切了,扛回去烤烤吃了。”

  一個人洩氣道:“早這樣,還能喝頓湯呢。”話音剛落,腦後就是老大一板
栗。幾個人趕快上前準備扛屍體,忽然屍體動了一下。

  “媽呀,詐屍了!”幾個人連滾帶爬散到一邊,驚恐的看著那具屍體。

  只見那屍體扭動了一會兒,竟坐了起來,傻愣愣的看著他們。

  老大最先反應過來,沉聲道:“什麼詐屍,是沒死乾淨,兄弟們上前補幾刀
子,回家吃鮮肉!”

  眾人領命,呼嘯著撲了上來,那具屍體也彈起來,舞拳與他們相鬥,只聽哀
哀連聲,片刻功夫,幾人已橫死當場。那具屍體,呆站了一會兒,突然怒吼一聲,
也撲的倒地了。

  慘澹的月光照著著一切,顯得異常詭異。

  一會兒又一個人影出現了,湊到跟前看了一會兒,背起一具屍體轉身就走,
消失在夜幕裏,不久後又回到這裏,再背起一具屍體就走,來來回回幾趟,把幾
具屍體搬的乾乾淨淨。

  ××××××××××××××××××××××××××××××

  我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沙漠了,太陽炎炎的直射著我,我只覺得頭昏眼花,
一陣陣噁心,走了兩步終於不支倒地,滾燙的熱沙好像要把身體烤熟了一般,異
常難受,我的眼也漸漸花了,朦朦朧朧間一裸體美女向我走來,我努力睜眼看著,
那女人的臉忽然變得極為猙獰,手裏握著一柄刀向我刺來,我躲閃不及,只覺陣
陣刺痛,身體反倒漸漸清涼起來。

  我一骨碌翻身坐起,沙漠不見了,周圍一片漆黑,我好像坐在爛泥灘裏,周
圍濃濃的腥臭味,我適應了一下黑暗,赫然發現周圍幾雙眼睛直看著我。突然發
生喊,幾團黑影向我撲來,我本能的彈射而起,一陣拳打腳踢,那幾個東西倒地
不動了,我怔怔愣了一會兒,分不清這是不是在夢境裏,忽然腦袋一下劇痛仿佛
千斤的巨石砸在頭上,我悶喝一聲,又暈了。

  接下來又是痛苦的煎熬,我仿佛被扔到了煉鋼爐裏煆燒,身子越來越熱,意
識也模模糊糊起來。後來身體漸漸清涼起來,身體好像脫胎換骨一般的異常輕鬆,
我翻身要坐起,沒想到居然臉前還有一個人,和他撞在一處,撞的他慘叫一聲鼻
血飛濺。我坐起來,打量著周圍,大吃一驚!

  這是什麼地方,幾個臺子上放著幾具屍體,牆角,地上更是瓶瓶罐罐,裏面
裝著污濁的液體,倒象個醫學實驗室,一陣陣腐臭不斷襲來,我下意識的捂住鼻
子。

  那個讓我撞的人嗷嗷叫了兩聲,捂著鼻子向我看來,哈哈一笑道:“你終於
醒了,我的實驗成功了!

  我的實驗成功了!!“我仔細一看那人,一頭蓬亂的頭髮,破衣爛衫的,身
材不高,背有些弓,滿臉的皺紋,咧著大嘴呵呵笑著,牙齒已經所剩無幾。”你
是誰?“我警覺的問道,那人笑了一會兒停下來,眼睛一閃一閃的眨著奇異的光,
有點歪的鼻頭一滴一滴的滴著血,看著極為恐怖,他咯咯怪笑了兩聲:”我的實
驗成功了!我的實驗成功了!我把惡魔帶到了人間!!“忽然指著我道:”你就
是惡魔,我製造的惡魔!“

  我聽得愕然,他哈哈狂笑著,完全不去顧不斷流淌的血:“十幾年的心願終
于達成了!來,讓我輕鬆一下,陪陪寂寞的娘們兒們!”說著跳到一個臺子前,
上面陳列著一具女屍,怪人脫下褲子,撅起短小的那話兒就往洞裏插,一邊插一
邊興奮的叫著,屍體早已僵硬了,還有些地方已經開始腐爛了,被他牽動著一晃
一晃,我忍不住嘔吐起來。

  怪人抽插了幾下就瀉了,卻好像還不滿足,又跳到另一具屍體上插幹起來,
最後終於不支倒地,氣喘微微,招手叫我過去:“過來呀,過來呀,你想知道什
麼,我都告訴你。”我掩著鼻子走到他跟前,發現他臉色蒼白,本來就很老的樣
子,現在好像更老了,我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你說的惡
魔是什麼意思?”怪人艱難得笑了笑,慢慢跟我說起來。

  原來他叫佟達物,是十幾年前蠻聲醫壇的一代名醫,後來遭人陷害家破人亡,
他一個人逃出生天,躲在這裏偷取屍體或吃或作實驗為生,“我從躲在這裏的那
一天起,我就發誓,要報復這個世界。人類早就該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他吼道,
他一直在研究一種東西能徹底改變人類的基因,但一直沒有成功,直到十幾天前
他從亂墳崗把我背了回來,在取血樣時出現了一點問題,他發現針頭根本無法插
入我的身體,最後從殘留的膿血發現那些細胞都在劇烈的發生變化,“你不知什
麼原因,基因一直在變化著,後來外界的因素導致這種變化非常劇烈,以至於身
體腫脹起來,但在腫脹的外表下,新的皮膚開始生長,我所做的只是更快的加速
這種變化,直到它趨於穩定。”他冷笑著:“你知道麼,你現在從某種意義上說
已不是人類,在你昏迷時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你自己也可以看看,牆角處
有一面鏡子,你去看看吧。”我找到那面鏡子,往裏瞧去,還是我那張臉,皮膚
似乎白嫩了許多,可能象他說的那樣,我換了一層皮吧。“你想像別人的模樣,
比如我吧,呵呵”怪人忽然說道,我按照他的話去做,可怕的事發生了!

  鏡子裏的我好像動起來,慢慢的那張醜臉出現在我面前,我一驚,丟掉了鏡
子,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我明白了,我身體上的每個部分都可以按照我的想法去移動了!那怪人嘖嘖
笑道:“這只是我發現的一個東西,你不知還有什麼特異之處,聽我的,是我制
造了你!我要讓你去殺人,殺光所有的人!”他歇斯底里的喊了一會兒,突然停
下來,大聲的喘著氣。我冷冷的對他說道:“正如你說的,你的作用只是加速了
我的變化,變化的結果則不是你的功勞,我依舊是我,我是不會做你的殺人工具
的。”怪人驚訝的瞪著眼喘著粗氣,身體掙扎著想起來,又頹然的躺下,屋裏沉
默了一會兒,他失聲笑道:“我已經快死了,難道不能讓我高興一下嗎?”聲音
沉靜,不再瘋瘋癲癲了,我有點同情這個人了,突然想到一點,心下一動,湊到
他跟前:“你在這裏那麼久了,看一看認識這個人麼?”怪人看著我,臉上突然
現出一副驚恐莫名的表情,哆嗦著指著我:“我,我快要死了,你,你怎麼還來
嚇我!!”手倏的放下,就那麼死了。

  我呆在那裏,腦子裏都是他剛才奇怪的話。

  我讓他看的,是冷新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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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人死了就是一種解脫吧,至少我希望佟達物是這樣。

  也許他會上天堂,但他死的表情卻像是見到了地獄。不知是什麼原因讓他對
冷新恩的臉這麼恐懼。我本來是想或許冷新恩也是被害我的那幫人害死,然後拋
屍到這裏,佟達物既然在這裏這麼久了,見過他的屍體也是有可能的,本是姑且
試試,反倒憑空添了又一個疑團。我又看了看瞪著眼睛死不瞑目的老頭,想伸手
撫上他的眼睛,卻又停在那裏。我真的不想在碰這個骯髒的東西。這裏的一切都
很骯髒,門口時不時吹進一陣風,濃烈的腐屍味就翻滾著撲面而來,我又有些想
嘔吐了。

  我應該是第三次獲得生命了。第一次是從娘胎裏出來,第二次則是那次自殺
未遂,這是第三次。

  和前兩次一樣,我還是一絲不掛。

  這是一件很惱人的事,我現在只想很快的回去。十幾天了,不知會發生什麼
事。我心裏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在這個屋裏轉了一圈,希望能找到能夠遮蔽身體,進了市里也不會被當作
瘋子捉起來的東西。屋子裏除了那些破爛瓶子外就是幾具被奸得橫七豎八的屍體
了,慘,死了還要受此大辱。我找著,突然發現屋子暗處居然還有一個小門,不
是很隱蔽,但這裏背光,小門也不是很明顯,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到。

  我推開門,只見裏面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低頭看到牆腳有一個油燈還
有一盒火柴,趕緊點著了,往屋裏探去,屋子的盡頭是一張床,上面鋪著破爛的
布氈,旁邊有一個木箱,靠門這邊放著一張書桌,上面亂擺著一些草稿紙和筆,
書桌下堆著好幾摞書,剩下的就是一些儀器了,還有一台柴油發電機,估計是提
供動力的。

  這正好打消了我一些疑問,我剛才就有些懷疑老頭怎麼可能在這種環境下做
實驗呢。原來是別有洞天的。但是另一個疑問又升起來了。

  我先走到寫字臺前,那些草稿紙上寫著的顯然是對我這十幾天來的一個狀況
記錄。我又看了看那些書,都是醫學方面的,其中一本書名叫《藥理與基因學》
的作者赫然就是佟達物。藥理和基因?我生物學方面所知甚少,實在想不出這兩
樣東西會有什麼關係。我又翻了別的基本,突然發現,這些書裏有不少是在近幾
年才出版的,更有一本是今年才出的書。他不是說自己十幾年來一直躲在這裏麼?
這些書是怎麼回事,還有筆墨,和那些儀器、發電機,十八年都在這裏,難道有
人在接濟他麼?

  我心裏一動,趕緊去翻那個箱子。裏面是一些衣服(哈,終於有衣服了;可是有些
小啊),底下再沒有些什麼了,我拿起衣服比了比,雖然有些小,還能湊活吧。這時,
幾塊布一樣的東西掉了下來。我趕緊蹲下揀起一看,脊背上竄出一絲涼意。


  這是幾張面具,摸起來和皮膚的感覺很象,但好像又不是人皮。我左右看了
看,果然在床上看到一面鏡子,於是戴上一張,往鏡子裏看去,是個而是30多歲的
年輕人模樣,還算英俊,比我是要差一些了,我心裏嘿嘿笑著,又換上一張,是
個老人的模樣,鬍子都已經做好了,真的非常逼真,我自己變可變不出這效果。
還有三張,我想還是都試試吧,於是又換了一張,這張質料和前兩張不太一樣,
戴上去感覺要舒服許多,我看了一下鏡子,天!怎麼又是他,冷新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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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新恩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肖像權被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加上曉美
看到的,這應該是第四個版本了。

  還有兩張面具要小一些,我估計可能是女性的。於是穿上衣服收起那些草稿
和面具離開了那屋,才發現屋子是開在一個峭壁上的天然石屋,外面是稍微突出
的一個小臺子,底下十幾米處,一條暗黑的瘦河悄無聲息的流淌著,門口旁邊有
一個很陡的小斜坡,上面有腳踏出的小坑,應該是從這裏上下的。我手腳並用的
往上爬,在上面一截,濃密的野草遮住了路,只好用手摸著往上爬,如果不知道
這裏有這麼一條路,沒人會嘗試著從上面往下爬的。

  現在的我穿著那套蹩腳的衣服在山路上走著,可能是在那個屋裏待的時間長
了,身上有著一股讓人噁心的氣味,我現在就想趕快找個地方好好洗個澡,再這
麼下去,我就會因無法忍受而自殺了。

  剛才不是看到一條河麼,山底下應該是有洗澡的地方的。

  在半山腰上正好有一處可以看到山下,果然看到一個葫蘆形的大湖,滿是蘆
葦。不遠處還有個村莊。正好洗了澡可以去問問路,希望這裏離H 市不要太遠,
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

  下到山底已是傍晚時分,待到走到湖那邊,一輪紅日在天邊已經快掛不住了。

  我怕碰見人,專門找那個離村較遠的半個湖去洗澡,雖然這裏的蘆葦沒有那
半個湖茂密,但碰到人的幾率應該更小一些。

  我把衣服脫在一邊,一個猛子就紮到水裏,奶奶的,不是很深!

  不管怎樣,終於能把這身臭氣洗掉了。

  遼闊的天空罩著大地,斜陽染紅了西邊的一片天,而往東望去,顏色漸漸變
深,最後是深沉的黑色,我往著那裏,看著那深邃的像要吞噬掉一切色彩的黑暗,
心裏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懼。我忽然想到曾經和小雪在湖裏纏綿,在那裏還碰到了
曉美和死於非命的曉風,事情沒過去多久,但卻好像是在遙遠的過去,我想這些
天的變故實在太多了,短短的一個多月竟比我生命的前二十多年還要豐富。

  水一漾一漾,浸在水裏的身體也隨之微微的上下浮動,那柔柔的水讓我想到
了小雪的身體,她們現在還好麼?我想,那些人針對的是我,既然“我”死了,
不會再找她們麻煩了吧。

  我靜靜的想著,晚風撫過,蘆葦蕩裏響起一片沙沙聲。太陽一點一點的落下
去,那黑暗大口大口的吞噬著天空,樣貌越來越猙獰起來。

  水漸漸冷了,正象我的心。

  那些人只是針對我嗎?當然不是,他們是想搞垮冷氏企業啊,第一次暗殺我
是趕在我正式接受冷氏企業之前,如果我死了,冷氏企業會因無人繼承而財產充
公(女性除非有遺囑囑咐,是不能繼承財產的,而所謂冷玉成繼承的說法,我想
那應該是騙我的),但是他們沒有成功,他們選在我接受冷氏企業之後再次下手,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腦子裏升起,就象那天上的黑暗,一點
一點的擴大,吞噬著我所有的希望,把我的心漸漸的推向冰冷的深淵;突然,一陣女人
的唧唧喳喳聲打破了陰沈的靜寂,我警覺的往蘆葦深處移了移。

聲音很遠,沒有看到什麼人。接著是噗噗一陣水響,女人的哈哈聲又飄了過
來。原來大家都一樣,是來洗澡的!

  不論在什麼環境下,都不能錯過一點點生命的亮麗。偷看女人洗澡就是哦。

  當下我就放下一切包袱,悄沒聲息的向聲音傳出的地方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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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是在湖的東半邊,那裏蘆葦多一些,可能她們是怕被人看到吧,其實
也保證了偷看者不容易被看到。

  還沒遊過去,歡樂的笑聲就一陣一陣的傳過來,哇,是很青春的聲音哦,這
次賺定了!我加緊遊了兩下,最後隱身到一叢蘆葦中,輕輕的撥開一些,往那裏
看去。

  七八個女孩兒正在水裏嬉戲著,互相潑水,發出一陣陣笑聲。農家的姑娘總
是豪爽一些,笑得大大咧咧的倒也別有風情。我暗自後悔來得晚了些,沒有看到
眾女入浴的精彩鏡頭,現在的女孩兒們都浸在水裏,最多的也只露出一抹白胸,
什麼也看不到,偶爾有人潑水的一剎那誘人的一對才一閃即逝,不爽之極。

  這時其中的一個人沖著岸上的小樹林喊了一句:“阿蓮!阿蓮!怎麼還不來
啊!”

  一個頭從那裏探了出來,略帶不安怯怯的問:“這裏沒人來麼?”

  眾女停止打鬧都沖著那探出的頭笑:“哈哈哈;沒人來的”

  “阿蓮總是很膽小啊”

  “阿蓮!我們常來的,從沒人發現過~~~”

  大家鼓勵著阿蓮,阿蓮猶豫了一會兒,怯生生的走了出來,外衣已經全脫掉
了,但還是留著一個兜肚,還被她拉著下角。

  我心裏跟著眾女一起“啊”了一下。

  “怎麼還沒脫完啊”

  “阿蓮害羞啊”

  “大家都是女人,害什麼羞啊”

  大家嘰嘰喳喳了一陣,忽然一致的喊起來:“阿蓮,快脫!阿蓮,快脫!”

  哈,這些人還真懂得我的心啊。

  叫阿蓮的女孩兒,被她們嚇得不知所措,連忙說:“別喊,別喊,會來人的
;我脫還不行麼。”

  眾女不再喊,都笑著看著她,阿蓮羞答答的解後面的帶子。夕陽的餘輝映在
她的身上,臉紅紅的,不知是不是本身也紅成了這樣,粉嫩的胳膊,大腿也染的
紅紅的,就象那年輕的生命一樣煥發出青春的光,雖然有一定距離,但我還是能
清楚的看到她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是個美人坯子。

  阿蓮解開背後的帶子,輕輕的褪去兜肚,在那一剎那間,整個世界似乎凝固
了。傲然挺起的雙峰映著夕陽,完美的曲線撩撥著紅紅的光。在我見過的女人裏,
阿蓮不算最美,但這一刻,女性美和自然美的結合確實我這輩子所見到過的最美
的東西。

  阿蓮脫掉了衣服,反倒不再矜持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趕緊下了河,趟了
幾步那優美的身體就沒在了水裏了。

  湖裏更熱鬧了,女人在一起總是亂得很。我一邊看著,老二又不爭氣的硬了
起來。這兩天是委屈它了,但現在也不是時候啊。

  就在我心癢難撓之際,小樹林裏傳出一陣象老鴰叫一樣的笑聲。

  眾女被嚇了一跳,我也嚇了一條。

  這時,一個人從樹林裏竄了出來,叉著腰罵道:“騷妮子們跑這裏來洗澡,
還整這麼大動靜,怕沒人來偷看麼?”我仔細一看,居然是個中年村婦,正一臉
嚴肅的怒視著女孩兒們。

  水下的眾女看清來人,突然爆出一陣哄笑。其中一個騰的竄出來,露出一對
極為豐滿的奶子來,指著岸上的婦女笑道:“芹嫂又來作怪了;來來來,下
來一起洗。”

  那芹嫂也噗哧笑了:“哈哈,臭妮子,信不信我現在去叫全村的男人來看啊。”

  下面幾個女孩兒交換了一下眼色,一個轉頭向芹嫂哀求著,剩下的幾個悄悄
往前移動著,突然暴起,從水裏跳到岸上,芹嫂慌忙想跑,不想幾個人已經圍住
了她,抓住就扒衣服。

  芹嫂苦笑不得,連忙說:“姑奶奶們,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衣服都讓你們
扯壞了。”

  幾個女孩兒在旁邊監視著,芹嫂脫掉了衣服,唉,人老了,我就不說什麼了。

  芹嫂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和旁邊幾個鼓鼓的乳房的差別,有點尷尬的道:
“哈,姑娘們好身材啊。想我當年那也是村裏一花兒啊。”

  眾女齊齊噓她,我也跟著噓了一下。

  “有人!”一個人大叫一聲,岸上的幾個撲通一起跳到了水裏,眾女都驚恐
的往我這裏看過來。

  我暗叫不好,往回縮了縮。

  芹嫂膽大,拿起一塊兒石頭往我這裏丟過來,吧唧一聲砸進離我挺遠的蘆葦
叢裏,一隻鴨子撲棱棱的飛了出來,我心頓時放下,我想她們也是一樣吧。

  “原來是鴨子呀。”芹嫂嘎嘎的笑著,“一定是只公鴨。”

  靠你個老母雞,這不是在罵我麼?

  眾女果然都放下心來,咒罵了一會兒那只鴨子,又開始鬧起來。

  無緣無故被人罵,心裏很是不爽。我突然想到一個注意,悄悄的上了案,迂
回到那片林子裏,果然看見一地的衣服,都是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只有幾件整
整齊齊的擺放在一棵樹下,這個一定就是那個阿蓮的。我心裏暗暗笑著,拿起那
幾件衣服又悄悄的循遠路回去躲好觀察著那些女人。心裏很是興奮,老二好像也
感覺到有好事興奮的立起來。

  等了一陣,眾女終於洗完了,紛紛上岸走進小林裏。果然阿蓮的尖叫聲傳了
出來:“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你們有誰拿了我的衣服了麼?”

  林子裏亂成一團,大家都在幫她找,突然一個人說道:“一定有人來過這裏,
把阿蓮的衣服藏起來了,還記得剛才那只鴨子麼?”接著一陣嘰嘰喳喳,聽不太
清楚,只是一兩個頭探出來往我這片張望了一陣。

  只聽阿蓮可憐的說:“那我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芹嫂的聲音響起:“大家都借阿蓮一些,快快。”

  我的心沉到了水底,林子裏亂了一陣沒動靜了,大家都走了,老二也喪氣的
低下了頭。我聞了聞手中的衣服,只覺一絲清香沁人心脾,心裏又是一陣惆悵。

  唉,大家都走了,我也走吧。

  我又遊回我下水的地方,走上岸來,卻不見了我的衣服。怎麼回事?我記錯
地方了?我看了一下四周,沒錯啊,那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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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在找衣服麼?”一個人從蘆葦叢裏鑽出來,卡著腰沖我笑。

  我吃了一驚,仔細看那人,身穿一件棕褐色風衣,頭戴一頂鴨舌帽,腳上是
一雙鈍頭的大皮鞋,身材矮小,因為天色已經較暗了,面目瞧得不是很清楚,好
像上唇留著兩撇鬍鬚。這個人我沒見過。

  “你是誰?”我警覺的問道。

  那人笑了:“你沒見過我的。”

  “是你拿了我的衣服麼?”我想肯定是他拿的。

  那人笑得更開心了,看起來怪怪的:“是啊,是我拿的。我真的沒想到在這
裏會遇見你,看你拿了別人的衣服,我也想跟你開個玩笑。哈哈哈,不介意吧。”

  我大奇,問道:“你見過我?”

  那人笑著搖搖頭:“說是也不完全是。你讓我怎麼回答呢?”

  這人還真是邪門,說話不明不白,陰陽怪氣的,還偷我的衣服我忽然一驚,指著喝
道:“我可不是同性戀,你想打我主意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那人聞言一愣怔,接著就捧腹大笑起來。

  “哎呀,哎呀,你腦子裏到底都想些什麼啊,哈哈哈”

  他不是同性戀?看著他那幅樣子,我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那人一屁股坐到地上,一邊笑一邊擺手說:“好了,好了,不跟你繞彎彎了,
咱們開誠佈公的談一會兒;你的衣服就在我待的蘆葦叢裏,你先穿上衣服,光著身子談
確實很奇怪。是吧,天愛先生。”他說到最後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兩眼的銳光一閃即
逝。


  我也吃了一驚,他知道我是誰?那他究竟是誰?

  我默默的走到蘆葦叢裏找見我的衣服,穿好出來,那人就在外面等著,看我
出來,沖我一笑:“天先生的衣服是偷來的吧,看著很不合身啊。”

  我也回笑一下:“錯!衣服不是我的,但不是偷的。”

  他哦了一下,笑道:“那麼咱們一邊走一邊談吧。”說著轉身就走。

  “喂,你要去那裏?”我急問道。

  他頭也不回的說:“想知道我是誰就跟著來吧。”

  我咬咬牙,跟上去了。

  ××××××××××××××××××××××××××××××

  天差不多已經全黑了,我們倆一高一低走在鄉間小路上。他把兩邊的領子都
豎了起來,遮住自己的臉。我默默的跟著他,等著他先說話。

  如此沈默的走了一段,他忽然笑了一下:“怎麼不問我是誰啊?”

  我冷笑一聲:“你自己會說的。”

  “也對;其實我是冷曉美雇的私人偵探。”

  “哦?是麼?其實我略微也猜到一些;你怎麼會到這個地方?”

  他頓了頓,接著道:“我來這裏其實是為了另一件事,沒想到會碰見你,你
本來應該已經死了。”我笑了笑:“沒辦法,我總是很好運的;曉美她們還好吧。”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她們?還有誰呢?”

  我想他也不是知道的很多:“還有我老婆啊。”

  他哦了一聲:“你認為她們會很好麼?”

  我一呆,不由停下了腳步,呆呆的看著他。他往前走了兩步,發現我沒跟上,
也停下來,扭轉身看著我笑了:“我想你已經猜到了吧;就象冷新恩,現在那裏是另外
一個冷曉風。”

  我的心一沉,就擔心會出這樣的事,結果還是發生了。小雪、小雨還有阿嬌
會怎麼樣,我不禁有些發急,巴不得兩三步就趕回去。

  那人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笑道:“別著急,先跟我去一個地方,辦完一件
事後。我送你回去。其實這件事跟你也有很大關聯,有你在的話就更好辦了。”

  我狐疑的看看他,忽然想到他竟然知道冷新恩的事情,漸漸覺得這個人不是
很簡單。他越這麼撩撥我,我越是好奇,索性就跟著他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事。

  我倆繼續往前走,我問道:“我們是去哪里,還有多遠。”

  他笑道:“不是很遠了,但還夠我給你講個故事,你想聽麼?”

  這人還真是奇怪,老是神神秘秘的,不知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他並沒有等我回答,自己徑直講開了。

  ××××××××××××××××××××××××××××××

  故事就發生在十幾年前的H 市,那時在城市的北區有一個著名的醫學高等學
府國立醫學院,世界聞名,人才濟濟,更有許多世界知名學者在這裏研究、任教。
學校有自己的水平很高的醫院,一方面治病救人,訓練學生,一方面也有助於研
究。

  但是後來卻出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醫院在一段時間裏頻頻丟失屍體,而來
這裏就醫的人往往都是很有錢的人,死者家屬不依不饒,醫學院只好賠錢息事寧
人,但聲譽還是大受影響。醫院開始懷疑是內部有人偷取屍體做實驗,於是派人
整天的看護太平間,晚上也不放鬆。但奇怪的事發生了,白天沒發生什麼,晚上
卻還是丟屍體,連看護的人一起都不見了。後來沒人再敢去看護,醫院無法,只
好報警。員警參與其中後沒再發生過什麼事。但此時的醫院已經名聲掃地,只好
開始也接納平民。然而在員警撤去後,怪事再度發生。院長無奈,自己帶了兩個
學生親自去看護,那晚還是丟屍體了,但院長沒有失蹤,人們第二天在辦公室見
到了他,樣子很頹喪,那兩個學生卻不見了。人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不說只
是笑,然後逕自離開了辦公室,第三天,人們再沒見到院長,而他的家人卻都慘
死家中,警方調查後得出結論,兇手就是院長本人

  “之後呢?”我問道。

  他笑了笑:“之後就更離奇了,有人在晚上看到太平間有人進出,其中竟有
死去的人。”

  我大奇道:“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也可能是人們的杜撰吧。不過這醫學院後來是越來越落沒了。”

  他這個故事聽著並不輕鬆,況且是在這種環境下。天早就黑了,偏偏沒有月
亮,就我倆人這麼走著,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這個醫學院的落沒我倒是聽說過,但並沒有聽說過這一擋子事啊。”

  他笑得很奇怪:“正是因為事情太離奇了才不被廣為流傳,大家寧肯相信更
為合理的說法,偶爾聽說也只是當故事聽了。既然是故事就會被改的更加離奇也
就更加不可信了。”

  “那麼說你說得是真實的事了。”

  “當然是真的。那個院長那時還很有名,叫做佟達物。象你這個年紀的人可
能沒聽說過。”

  我心裏一緊,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扭頭看看我:“佟達物跟你沒關係,但醫學院的股東和你有關係。”

  我驚道:“冷新恩!?”

  他呵呵一笑:“跟你說話一點都不用浪費口舌。”

  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佟達物和冷新恩居然有這層關係!

  我倆開始沈默了,那人雖然是自己講的故事,但好像也因故事的氛圍而略感
不安。

  前面開始出現一些燈火,我驚異的發現我們繞湖走了一個圈,繞到那個村子
了。

  “就是這裏了。”他低聲道,“一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看我眼色行
事,搞砸了就唯你是問。”

  我笑道:“總得告訴我一些什麼吧,讓我好有些準備。”

  他也笑了:“還是先不說的好,總之完事之後我還有些事情想告訴你,想必
你會很感興趣的。”

  我沒再說話,這個人現在還是很神秘。我忽然發現現在我一直在被他牽著鼻
子走,但看他似乎也無惡意。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

  村子裏很靜,偶爾也能碰見幾個人,看到我倆都奇怪的直打量。那人帶著我
在村裏繞了幾圈,在一個院子前停了下來,院子裏養著一隻狗,聽到動靜警覺的
站起來沖我們直吠。

  “有人在麼?”他喊道,一個屋的燈亮了,應該是有人的。

  我想不會這麼早就休息了吧,說不定搞什麼XX呢。

  門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披著衣服走出來張望:“誰啊?”

  “阿蓮姑娘在麼?”

  那漢子錯愕了一下,我也是一愣,目瞪口呆的看著旁邊的他。

  那漢子走上前就燈光看清楚我倆,更覺得奇怪了:“你們找我妹幹啥,我沒
見過你們啊。”

  鴨舌帽男人微微一笑,突然指著我道:“我抓了個淫賊,讓他來向阿蓮姑娘
道歉來了。”

  什麼!他究竟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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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蓮被他哥叫出來了,我不知道旁邊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只好不說話,看
看有何下文。

  阿蓮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我們。

  鴨舌帽男人象變戲法似的從風衣裏掏出阿蓮的衣服來。靠!這傢伙什麼時候
把這些東西藏到身上的。“阿蓮姑娘!就是這個男人偷了你的衣服,還想要強姦
你呢!”哇靠,小矮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我驚愕的看著他,幾句髒話就要出口了。他連忙向我使眼色,我只好把話又
咽了下去。

  阿蓮驚惶的看了我一眼,臉休的紅了,掩面就往屋裏跑。

  他哥可是急了,隔著籬笆揪住我的領子,兩眼圓睜吼道:“你小子把我妹咋
地了!你強姦她了!!”冤枉啊!

  這位是怎麼聽話的,誰說我強姦她了。

  他嗓門偏偏還真大,突然之間湧出好多人,就象變戲法似的都出來了。

  “強子!怎麼了?”有人問。

  那漢子眼角都快裂開了,臉上脖子上青筋暴起,吼道:“他把我妹妹強姦了!”

  “吼!”七八個小夥子都怒吼起來,哇靠,那個阿蓮平時追求者肯定不少,
這下我要死翹翹了。趁還沒被人圍住跑吧!我一下掙脫阿強,抹頭就跑。後面一
堆人叫囂著,舉著棍棒鋤頭紛湧而來。

  我在村子裏左竄右竄,心裏早就把那個矮子罵了千百邊了。

  村子裏我不熟悉,沒轉幾圈我就被圍住了。心想不行,得往村外跑。瞅著一
邊人比較少,兩手護住頭就撞過去,棒子鋤頭早就招呼上來,打在身上生疼,但
這並傷不了我。眾人一愕之間,反倒讓我撞倒幾個人,沖了出去。

  其實這些人我並不怕他們,但我怕自己不小心傷了人就不好說了。

  我沖出村子向湖那邊跑,後面跟著一大堆的人,舉著火把,聲勢浩大。

  我跑的比較快,等我跑到湖邊時,他們早遠遠的落在後面,我停了下來,心
想讓他們這麼追著也不是事啊。

  索性站在那裏等他們。

  眾人氣喘吁吁得趕了上來,把我團團圍住,強子分開眾人站出來,喘著氣道
:“小子,跑不動了吧。”

  我嘿嘿一笑,說道:“不是跑不動了,我沒有做這事幹嗎要跑。”

  “媽的,胡說八道。”幾個小夥子不由分說就撲了上來。我閃電般的移動身
體,迎著他們沖過去,幾個人措手不及,當頭的那個被我一把抓住,橫在空中當
作棒子阻住幾個人,然後奮力把他們往後推,幾個人止不住的往後退,最後摔作
一團。

  眾人都是一呆,都退後幾步,又有幾個人想往上沖,我大怒。揀起剛才那幾
個人丟在地上的碗口粗的一根棒子,嘎崩一聲硬生生折斷了,喝道:“你們是要
逼著我殺人麼?”

  眾人大驚,都立在那裏不敢動了。

  我環視了一下大家,然後向強子一拱手說:“令妹的衣服是我拿的,這是我
不對。但我確實沒有強姦她。”

  “剛才那個人說你強姦,你為什麼不反駁?”阿強問道,但底氣已明顯不足,
還是被我震懾住了。

  我苦笑一下,心說他是這麼說的麼?

  剛準備說話,忽然發現村子上空濃煙滾滾,映紅了天空。

  “著火了!”有人發現了。大家紛紛扭頭,臉色大變。

  “好像是強子家!”

  “快去救火啊!”有人喊了一句,眾人趕緊往回跑,撂下我不管了。

  我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也尾隨他們而去。

  ××××××××××××××××××××××××××××××

  著火的地方果然是強子家,整棟房子都被熊熊大火咬噬著。火勢很大,人們
都近前不得。

  那個鴨舌帽哪里去了?我四處張望,看不到他的身影。

  “阿巧!阿蓮!”突然一聲裂人心肺的痛苦嘶喊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強子被人按在地上,沖著那燃燒的屋子痛苦的嚎叫著。啊,對了,阿蓮還在
屋裏嗎?

  我突地跳起來,向火場奔去。身後是紛亂的喊叫聲;

  (二十八)

  那個光頭男人沖進去時,大家都有些愣了。沒人想到他會沖進去。但看看這
火勢,頂多是再添一條人命罷了。幾個人按著阿強,防止他做傻事,現在人們能
做的只能是眼睜睜的看了。

  突然,大火裏人影一閃,那個光頭抱著一個人跳了出來,身上還著著火,阿
強驚喜的發生喊,幾個人已經撲上去拼命的撲滅那人身上的火,按著強子的幾個
人放開手,阿強幾步沖到近前,從光頭手裏接過那人。

  “啊,是阿巧。阿蓮還在裏面麼?”

  光頭眼裏不斷的流出淚來,咳嗽著道:“怎麼,她不是阿蓮啊。”說著翻身
又沖進了火場。眾人都呆呆的看著那熊熊大火。這人這麼強悍啊。

  ××××××××××××××××××××××××××××××

  我第二次進去時,聽到有東西坍塌下來的動靜,糟了,裏面還有一個阿蓮呢。

  火勢實在太大了,灼熱的火流炙烤著我的身體。眼睛都睜不開了,只好到處
亂摸。我漸漸有些暈起來,身體再好也頂不住了。

  突然上面掉下一根橫樑,正好砸在我頭上,我跌跌撞撞走了兩步,摔倒在地。
我掙扎著想要起來,忽然手碰到一個柔軟的身體,是個人。我往前爬了幾下,努
力睜眼一看,一個人正軟軟的縮在那裏,早已不省人事。

  我奮力把她抱起,這時已經分不清方向了。我一咬牙,朝著一個方向狂吼著
猛衝過去。接連撞穿好幾堵牆,忽然身上一陣清涼,我終於出來了!

  那些人都在門口張望著,沒想到我會從旁邊出來,聽到動靜都往這裏沖過來,
拼命撲打我和阿蓮身上的火。

  我往前走兩步,把阿蓮放到地上我就揉自己的眼睛,實在是酸痛的難受。

  周圍好像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聽到呼呼的火聲、燃燒的劈啪聲和房屋坍塌的
聲音。

  突然一聲悲鳴,是強子的。

  我奮力睜開眼,眾人都木木的看著地上的阿蓮和那個阿巧的女人。我順著他
們的眼光往下看去,一副慘景映入眼簾:兩個女人都已經燒得體無完膚,阿蓮被
燒的更厲害,整個頭都已經黑糊糊的,看不出眉眼來。天哪!

  那個阿巧我沒見過,但是阿蓮我今天下午她還是一個充滿朝氣的
漂亮女孩兒,而現在大火已經奪取了她的一切。我心裏升起一陣狂怒,一定是那
個鴨舌帽男人幹的,我被欺騙了!!!

  強子悲鳴之後,不再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地上的兩個女人,兩行淚無聲的
流了下來。

  周圍有女人開始嗚咽,更有幾個人瞪著我,那是無聲的譴責。是啊,是我給
他們帶來了災難,從某種程度上說,我還是一個幫兇。

  我默默的蹲下,摸了摸她們的脈搏,還有些微的跳動,應該是沒救了。突然
我腦中閃過一個情景,那是上次給小雨療傷,那次是無心為之,不想卻發生了意
想不到的事。或許這次還會有奇蹟發生;我思忖著:佟達物告訴過我,我體內的細胞
在劇烈的變化著,也可以這麼想就是細胞的新陳代謝非常的快,也許通過接觸,
我的細胞也可以影響別人的細胞,增加其活力,從而達到救人的目的。不妨一試!

  我觀察了一下那兩個人,大面積的燒傷,不知道該接觸哪里,我伸出兩隻手
分別在兩個人的燒傷處輕輕的撫摸,手上粘了一些粘粘的東西,如此幾圈下來,
兩人沒有任何目的。

  我的信心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有些煩躁起來,突然旁邊的強子一把把我拉到
一邊,吼道:“你想幹什麼!這時候你還想占她們便宜?”

  我心頭怒火騰騰的就起來了,不是這個傻子,我會離開這裏讓那鴨舌帽任意
妄為麼,現在兩個人燒成這樣,給你便宜占,貼錢也沒人幹啊!

  “你他媽起開!耽誤了我救人我擰斷你的脖子!”我一把撥開強子,蹲下接
著摸那兩個人。

  強子被我推出去老遠,一屁股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救人?”

  眾人也是大奇,都奇怪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可能是剛才救人獲得點信任吧,
沒人再說什麼,只是看。

  我又摸了幾圈,還是沒任何效果,只是燒傷處更粘了,我越來越焦急,臉上
也流下汗來。

  怎麼回事,沒效果啊,是不是傷的太厲害了?周圍的人嗡嗡的議論起來,任
誰也會奇怪的。

  我心裏越來越煩悶起來,就像有什麼東西在胸口憋悶著,想吐又吐不出來。
我停了下來蹲在兩人旁邊想先鎮定一下,不想卻更加煩悶起來,就像是水壩上開
了一個洞,堵上要比開口難。

  我難受的嗯了出來,這時周圍的人突然啊了一聲。

  我趕緊看了兩人一下,兩人的身體突突的冒起泡泡來。腦子裏就象閃電般閃
過一個念頭:那次在冷新恩的葬禮上我也有過類似的感覺,那時,曉美的移動電
話出了問題,而後來安全檢測門也奇怪的爆炸了。難道~~~~~~~~~~~~我索性握住
兩個人的手,不再想阻住自己的煩躁,反倒不斷的撩撥他。

  周圍的人不斷的發出驚奇的喊聲,而我這時卻好像在驚濤駭浪裏搏鬥,五臟
被攪弄著,我不住的幹嘔,腦子一下一下的發脹,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來。

  就在眾人發出充滿詫異的一聲歡呼時,我的後腦好像被什麼重重擊了一下,
身子一下變得軟軟的。在我倒下的那一瞬間,我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看到阿
蓮的臉上一塊好的的痂皮掉了下來

  ××××××××××××××××××××××××××××××

  我知道我又是在夢裏了。

  因為周圍的環境很是詭異,我看著似曾相識,忽然間恍然,是佟達物的那個
石屋。

  “魔鬼!!!”一個淒厲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我嚇了一跳,慌張的看看周圍,
卻沒有一個人。是佟達物麼?

  好像是他的聲音。忽然餘光裏有個什麼東西閃過,我扭頭一看,沒有看到什
麼,眼前卻浮現出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的影像。周圍的景物急劇的變化著,面前
只剩下一堵牆,牆皮畢畢撥撥的落下,露出一張女人的臉,沉靜而又痛苦的扭曲
著,嘴角囁嚅著,好像想要說什麼,但我一點聲音都聽不見,我大聲的叫喊,自
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那張臉看著我,順著臉頰流出兩道血淚。我出了一身冷汗,
身體象虛脫了一樣無力,我垂下頭,卻發現腳下的地板裂開一張血盆大口,身子
直往下陷。

  “救救我!”我絕望的向空中伸出手。

  我死力掙扎著,好像脫出了什麼束縛一樣,我模模糊糊的覺得自己醒了,眼
前有一個人正拿著手帕為我擦汗,我心裏一陣衝動,想抓住那人的手,讓他把我
帶出這可怕的夢魘。然而身體卻好像不是自己的,怎麼也動不了。

  正在我焦急間,眼皮又漸漸沉重起來,象踏入沼澤一樣,身體慢慢的沉陷著,
又回到了夢裏。

  又是一個同樣的夢,這次我被完全的吞了下去,之後是長長的無意識空白。

  再次醒來時,旁邊沒有人,身體也感覺舒爽多了。我翻身坐起,床單上膩膩
的濕了一大片。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換掉了,也讓汗浸濕了。挑門簾進來一
個人,衣著樸素,頭上裹著紅色的頭巾,原來是阿蓮,她看起來好象沒有什麼事
發生過一樣,還是那麼漂亮。

  阿蓮看到我坐在那裏看著她發楞,淺淺一笑,臉上現出兩個酒窩:“醒了?”

  我點點頭:“你沒事吧?”

  阿蓮走到跟前,赧然道:“我和嫂子都沒事,身子好像比以前還強壯了許多,
我哥說嫂子還變漂亮了呢。”

  我呵呵笑道:“你也變漂亮了許多啊。”

  阿蓮瞟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卻看到床上被汗浸濕的床單,啊了一聲:“出
了這麼多汗啊,我剛才給你擦汗,濕透了好幾塊手帕呢。施法一定很累吧。”

  她們把這當作了民間的巫術,倒省得我再編故事蒙人了。我不置可否的笑笑。

  阿蓮輕輕說道:“大家都很感謝你呢。”

  “現在我們是在哪里?他們人呢?”我奇怪的問道。

  “這是我家隔壁,也是我嫂子娘家。大夥都在外面等消息呢;我給你拿了一套衣
服,我嫂子做給我哥的,還沒穿過,你湊合著先穿吧。”說著就湊過來要給我換衣服。


  我驚了一下,往後一躲,阿蓮笑道:“怎麼還害羞啊。”

  我怎麼會害羞呢,只是突然了一些吧。

  “你現在的衣服還是我幫你換的呢。”

  我愕然,原來已經露寶了。

  阿蓮臉紅紅的,開始幫我脫衣服,我不再堅持,隨便她吧。我開始注意到她
頭上的那條頭巾。

  “頭髮沒了?”我輕輕的問道。

  阿蓮點點頭,手上沒停。

  我笑道:“沒關係,我也是個光頭呢。”

  阿蓮不答話。

  “你嫂子也是光頭了吧”

  阿蓮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好像要哭了出來。

  唉!我有什麼辦法,我是在沒話找話啊,老二高高的豎著,我在拼命的轉移
注意力呀。

  上衣脫掉了,阿蓮拉開被子,看到了那個帳篷,停了下來,注視著那裏,好
像在考慮什麼。

  這麼讓人看著,很是刺激,一時半會兒是下不來了,我尷尬的咳嗽一下:
“下面的我自己來吧。”

  阿蓮忽然道:“你救了我嫂子和我,我哥想讓我嫁給你。”

  “什麼?”我大驚道。

  阿蓮扭過臉,很堅定的看著我:“我哥讓我嫁給你!我爹雖然不在家,但他
在的話也會這麼做的。”

  我急了,我周圍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找麻煩了。我急得摸摸光頭,
不知該怎麼回絕,這會傷他們的自尊心的。

  “可是我不想嫁給你!”阿蓮忽然道,還是一臉的堅定。

  我愕然,她看起來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倆互相定視著,一下子靜下來。

  我心裏很失落,雖然自己也不想再惹麻煩,但阿蓮的話還是讓我覺得很沒面
子。

  我笑笑:“哦,這樣的呀。其實你也沒必要要嫁給我啊,你剛才說要嫁給我
都讓我覺得很突然呢。”

  阿蓮眼圈一紅:“對不起,我真的很感謝你,但是我已經有心上人了。如果
是遇到你在先,我一定會選擇你的,你真的很不錯的。”

  我心裏苦笑道:很不錯?是我還是我兄弟。這麼一會兒就能看出我不錯麼,
阿蓮還是對我偷看她洗澡耿耿於懷吧。

  阿蓮準備繼續幫我脫褲子,我趕緊阻止她:“還是讓我自己來吧。你這樣幫
我,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阿蓮不再堅持,緊緊抿著嘴,站在一邊不再說話,看著我換衣的動作

  ××××××××××××××××××××××××××××××

  村民們對我還是很熱情的。我知道,在農村裏,巫師是很受歡迎的,苦難的
生活總會使人們產生幻想,開始期望神秘力量的存在。

  強子一家還有他的丈人一家對我畢恭畢敬,強子果然向我提出要把妹妹嫁給
我這件事,但我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們被拒時臉色很不好看,氣氛也一下子尷
尬起來,我偷看了阿蓮一眼,她低著頭轉身離開了。

  強子的老婆阿巧還是很會來事兒的,趕緊說些客套話轉開話題。氣氛才漸漸
緩和下來。

  我們又提到那個鴨舌帽男人,我問阿巧我們離開後發生了什麼事。

  “我和強子正在房裡做事;嗯,正在屋裏啊,你們來了,強子出去後,我就
聽到院子外亂亂的,我收拾了一下;嗯,打算出去看看,正好碰見阿蓮跑進
來,我正奇怪,那個戴鴨舌帽的人就進來了,他跟我說了兩句客氣話,忽然我腦
子一蒙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再後來就被你救了。”

  我皺皺眉頭:“那個人是怎麼襲擊你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倆正說話,屋子裏響了一聲,他叫了一聲不好,我的頭
就開始蒙了。”

  聽了阿巧的敘述,我不禁疑竇叢生。

  阿巧忽然笑道:“其實從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發現他是一個女人呢。”

  我心裏一震,什麼?!強子一邊嗔怪道:“胡說什麼呢?”

  阿巧回嗔道:“大家都是女人,當然更容易發現了,其實阿蓮也有這種感覺
的。”

  我的心亂成一團,沒錯沒錯!聽阿巧這麼一說,我也忽然發現,那人的舉動
真的很象一個女人的。只是我當時沒有特別注意到罷了,再想想,象曉美那樣性
格的人,她更可能聘用一個女人的。但是,她真的是曉美的私人偵探麼?

  後來沒再問出什麼特別的東西,中午他們請我好好吃了一頓,苦留不住,我
執意要走。

  一村人送我到村口,我沒看到阿蓮。

  村口有兩條岔道。

  “這條路到亂墳場,走這條路過獨龍山上大路,那時看路牌您就能到市里了。”
強子熱情的為我指路,他們也給了我一些錢,上到大路就能搭車回去了。

  離別村民,我又踏上了回H 市的歸途。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更為小雪阿嬌她
們擔心了,現在的我是歸心似箭。

  昨晚來的時候就走的是現在的路,不久我又到了阿蓮她們洗澡的那個林子。

  想到阿蓮沒來送我,我心裏很有些不舒服,就在我不經意的往那裏一瞥時,
我看到林子裏有個紅紅的東西閃過去

  (二十九)

  阿蓮裹著紅巾的頭從林子裏探出來,就象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樣。

  她沖著我微微一笑,略帶調皮的說道:“沒有想到吧,我會在這裏等你。”

  我左右看看,心裏有些犯疑,她不會是想跟我私奔吧,不是說不想嫁給我麼。

  “你在想什麼啊?為什麼不說話?”阿蓮看著問,臉帶徵詢的神色。

  我回過神,沖她一攤手,笑道:“我是太驚訝了,呵呵!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麼?”

  阿蓮點點頭:“是啊,我想一個人送送你。進來一下好麼?”說著又閃進了
林子。

  我猶豫了一下,跟著進去了。

  阿蓮還是一身的素服,娉娉嫋嫋的在前面走,我跟在她後面。她不時得回過
頭來,向我微笑。我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心裏不禁怦然,她的每一次回眸一
笑似乎都滿含深意。

  “第一次看見我就是在這裏吧。”阿蓮再一次回頭時,笑著說。

  我點點頭。

  “你為什麼要偷我衣服呢?”阿蓮接著問。

  我笑了:“因為你漂亮啊。”

  “是麼?”阿蓮低著頭輕輕說道:“他也這麼說過”

  我一愣,旋即明白她說的是誰,忽然有些好奇起來:“你說的那個他是誰啊,
呵呵,告訴我應該沒什麼的吧。”

  “他走了”阿蓮低低說道,好像勾起了她什麼傷心事,不再說話了。

  我倆沈默著一前一後走到湖邊,昨天這裏還有一群活潑可愛的女孩兒在這裏
戲水。

  我站在阿蓮側後邊,看著她漂亮的側臉輪廓,心裏一陣悵然。不用問,阿蓮
也有段傷心的往事,這個年代,怨女尤其的多。

  阿蓮忽然笑了,扭頭問我:“你那時偷了我的衣服,接下來是想幹什麼呢?”
眼睛裏閃著調皮的光,我差點有點按捺不住自己一把把她摟到懷裏。

  “你認為我會做什麼呢?”我沖她笑,心裏卻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麼。

  她的臉忽然變得通紅,垂下頭,輕輕的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會做什麼”

  我愕然的看著她,阿蓮的手已經輕輕抬起,緩緩揭開了她的衣裳。

  “你要做什麼”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肉棒卻已蓬勃而起。

  阿蓮抬頭看著我,兩手卻沒停下來,繼續脫著衣服。我看著她的雙眼,裏面
射出熾熱的光。

  “我真的好看麼?”阿蓮盯著我問。

  我看著她身上衣服越來越少,完美的胴體漸漸顯露出來,不禁有些耳熱心跳。

  “嗯;好看;很好看,咕!”我大口咽了下口水,忽然發覺自己一副急色的樣子,太
有些狼狽了。

  阿蓮摘下身上最後的遮擋物--兜肚,嚶的一聲合身投入我的懷裏,我再也
控制不住自己,低頭狂吻她的臉頰,雙手不停的在她的後背摩挲著。阿蓮的呼吸
漸漸急促起來,身體緊縮起來,臉也往我懷裏藏,躲開我瘋狂索吻的嘴。我索性
緊緊的摟住她,下體狠狠的頂著她柔嫩的身體,可能我使的力有些大了,阿蓮難
過的嚶了一聲,臉漲的通紅。我趕緊送開,輕輕把她放到地上,手忙腳亂的脫自
己的衣服。

  阿蓮翻身坐起來,解下頭上的頭巾,展開鋪到地上。突然看到她的光頭,我
感覺有些怪異。阿蓮又坐到展開的頭巾上,兩腿並著靠在一邊,身體後仰,兩手
撐住身體,定定的看著我:“用頭巾墊著吧;你不介意我這副模樣吧。”我含糊的
應了一聲,繼續脫自己的衣服,心說就是看著怪怪的。

  阿蓮就那麼坐著看我,神情落寞。我脫掉衣服,站在她面前,底下是高高昂
著頭的老二。阿蓮看著我的胯下之物,輕輕咬著下唇,慢慢的張開雙腿。只見兩
片粉嫩的陰唇緊緊的合著,稀疏的陰毛頂端熠熠的閃著光。

  看著她嬌羞的樣子,老二不禁一抖一抖的脈動起來。我跪下去,抬起她的腿
放在我的大腿上,俯身親吻她濕濕的雙唇,阿蓮身體抖了一下,雙手不再使力,
緩緩向後躺倒。我追逐著她的香唇,和她一起倒了下去。我發狂似的吻著她,一
只手摸到她的小巧的酥乳上先是溫柔後來越來越粗暴的撮弄。阿蓮閉著眼,默默
的承受著一切。在肉棒頂開她緊閉的陰唇,深深的刺入阿蓮的身體時,阿蓮痛苦
的唔了一聲,她已經不是處女了;阿蓮的陰道很緊,抽插起來很費了一些功夫。阿
蓮閉著眼睛,哆嗦著好像很痛苦,忽然雙手撐住我胸口,哀呼道:
“良哥,痛!”

  我一愣,停了下來。阿蓮也突的睜開眼,黑黑的眸子裏閃出複雜的光。良哥?
我明白了,她一直把我當作她的那個情人。阿蓮面無表情,我看著她,忽然心頭
升起一股怒意。阿蓮抱歉的笑一下,低聲道:“對不起”我從她那裏抽了出來,
情緒低落到極點。

  我默默的站起身,走到一邊去穿自己的衣服,阿蓮突然哭了。

  “對不起”她抽泣著說,“我無法忘記他。”

  我繼續穿著衣服,扭頭沖她笑了一下:“沒什麼,不過有一陣我還真的以為
你喜歡我。”

  阿蓮低著頭喃喃道:“你真的很好的,真的。”

  我心裏忽然一縮,因為想起了曉美,她和阿蓮什麼地方好像很一樣似的。

  我穿好衣服時,阿蓮已經不哭了,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我蹲下去,輕輕拍
了拍她滑膩的肩膀:“快穿上衣服回去吧,一個人在這裏很危險的不要在意我,
我只是個‘臭男人’而已。”說著心裏還有些酸酸的,不禁暗罵道
自己還真是賤啊,一開始就做錯了。

  我直起身往林外走,阿蓮忽然在後面說了一句:“你知道麼?我第一次就是
在這裏,這塊頭巾上給了他”

  我一怔,略微頓了頓,沒有回頭,接著走我的路了。

  ××××××××××××××××××××××××××××××

  那個奇怪的男人就那麼走了,到現在為止,阿蓮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想
做什麼。她呆呆的坐在那裏,任由湖面上吹來的涼風拂過赤裸的身體。

  阿蓮又想起了前年的那個傍晚,她在這裏第一次遇到了他,那時他穿著寬大
的長袍,和一般巫師一樣的打扮,當他看到她時,愣在那裏。不知為什麼阿蓮就
覺得他好像很熟悉似的,阿蓮被他看著,心莫名其妙的怦怦跳起來。事實上他長
得確實也確實挺英俊。

  “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啊?”阿蓮嬌嗔道。

  那人回過神來,年輕英俊的臉略略發紅,摘下罩著頭的連衣帽子,露出發亮
的光頭,笑道:“因為你漂亮啊。”

  他是個行旅的僧侶,本來是該走千山,過萬水修煉的。但是這次巧遇,他留
在了這個村子,他為了這個女孩兒撒了平生第一個謊,他說他是個巫師--一個
危險的職業。

  那些天來,阿蓮一直跟在他旁邊,那是她一生裏最幸福的日子。

  那塊頭巾本是白色的。一天就在這裏,阿蓮的處女紅點點滴滴的落在上面,
也把他們的愛寫在了上邊。阿蓮要留著這塊頭巾,因為它意義特殊。所以她把這
塊頭巾完全得染成了紅色,就像是幸福填充滿她的心靈。

  巫師這個職業之所以危險,就是因為它比政府更能攫取無知百姓的心。巫師
不一定真正有法力,但只要他能讓人相信他有法力就可以了。愚昧的人們相信活
在身邊的神,而可悲的是那些巫師自己也漸漸相信自己真的有法力了,他們陶醉
于被人崇拜的榮耀裏。然而崇拜往往是極端的溫床。一些巫師的野心一直擴張到
使真正當權者有足夠理由抓住他,然後殺死他。一切都是為了權利,但是在這個
權利鬥爭中,巫師始終是處於劣勢的,畢竟,他們沒有真正的法力。

  阿蓮的那個他在一天終於讓人抓走了,他瘋狂的喊著他不是真正的巫師,但
他已經不是行腳僧了,從遇見阿蓮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走上了不歸路。

  阿蓮在看到天愛時,有一瞬間以為是他回來了。但事實上她再次的陷入相思
的痛苦。昨天跟著女友來這裏洗澡,忽然有種犯罪一般的快感,因為沒人知道這
裏曾經發生過什麼。而她今天這麼做,更多的卻是出於積年的壓抑。

  眼前那個男人決絕得消失在林子裏。阿蓮並沒有看他,而是完全的沉浸在了
幸福的回憶裏。那天,風也是這樣清爽

  ××××××××××××××××××××××××××××××

  我在走出林子時,心情糟糕到了極點。我忽然覺得自己象個傻子一樣。

  “你真的是用那裏思考的麼?”曉美的笑臉浮現在我的腦子裏。是麼?我想
應該是的,至少在剛才我是被人當作了按摩棒而不自知,只要眼前有個洞就想著
要鑽。自從身體發生了奇異的變化後,原始的衝動成了支配我身體的主宰。曾經
憂傷的往事好像天邊的雲一樣變淡,消散了。

  我一股勁的往前走著,心悶悶的。快到昨天我下水的地方時,遠遠的看到了
那個鴨舌帽男人或女人。今天還真是邪門,是不是我現在回到山上佟達物的小屋
還能看到那老頭又活蹦亂跳起來。我略一皺眉,心說我不找你,你自己倒找上門
來了。

  我加快了腳步,他也發現我了。遠遠的就沖著我笑。

  昨天見到他時,天色已經比較暗了,所以沒看很清楚。這次走到近前我仔細
的看了看他,一張白皙的臉,眼睛很小,笑得時候幾乎看不見了。我看著他更覺
得他是個女人了,尤其那兩撇鬍子,看起來很扎眼。

  他看我走得近了,抬手看了看手錶,笑道:“比我事先預料的時間早了很多
啊。”

  我一愣,什麼意思?難道剛才他看到我和阿蓮那個了麼?這傢伙還真是討厭。

  我沖他冷笑一聲:“怎麼你這傢伙還敢在這裏呆著,不怕讓人逮著幹死你啊。”

  他撇撇嘴道:“我又沒做什麼,幹嘛怕他們啊。你也不信是我做的吧。”

  我失笑道:“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他呵呵一笑:“看見我這個嫌犯還樂呵呵得聊天,除非你不信,否則大英雄
早撲上來為民除害了。”

  我一愣:“什麼大英雄?”

  他呵呵一笑:“昨天不是救了兩個人麼,還施展魔法恢復了她們容貌。剛才
一個更是要以身相許不是麼?”

  我懷疑道:“怎麼,你昨晚一直在附近麼?否則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他征了一下,笑道:“我可是偵探哎,這點事還打聽不出來麼?”

  “向村民?”我問。

  他點點頭。

  我笑道:“整個村的人都認為是你放火害人,見了你不但不聲張,還耐心回
答你的問題?”

  他呵呵一笑,從懷裏摸出來什麼東西,向我扔過來:“就是靠這個了。”

  我接過一看,是我從佟達物那裏找到的面具。

  我樂了:“還以為自己很可惡呢,原來你更可惡,偷東西、放火、偷窺、裝
變態,簡直是無惡不作啊。”

  他愣了一下:“什麼裝變態?”

  我晃了晃那幾張面具:“就是這個啊。很難相信昨晚發生了那些事,村民會
對陌生男人不懷疑。”

  他也笑了:“我用的是女人的面具。”

  我笑道:“這就更對了。”我拿起一張女人的面具往自己臉上帶,他注意到
不合適,臉色一變,“喏,男人帶女人面具是不是很困難啊。如果你是女人就方
便多了,而你恰恰就是一個女人,卻要裝成一個男人,還娘娘腔,好像變態一樣,
這是不是裝變態呢?”

  我得意得看著他,看他有什麼話說

  (三十)

  那傢伙忽然大笑起來,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事。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怎麼,我有這麼好笑麼?

  他擦了擦眼窩裏擠出的眼淚,笑道:“你以為所有的人都有張你那麼一張大臉
麼?”

  我摸摸自己的臉,心裏一陣頹然。他說的沒錯,我剛才的那一番推理根本毫
無理由,這個世上有很多男人象女人,他或許也是。本想揭開他的性別之謎,就
像扯掉漂亮女人身上的衣服一樣,可是最後被笑的是我。

  他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說道:“走吧,我送你回H 市。我答應過
你的,還要跟你說一些事情的。”

  我現在真的需要有知情人指點指點,困惑實在太多了。

  ××××××××××××××××××××××××××××××

  他有自己的車,停在大路上一個加油站裏。我想可能事村裏的路不好走,他
才停到這裏的吧。

  “昨天是怎麼回事?”車子開出去時,我問他。

  他眼睛看著前方,悠悠歎了口氣:“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佟達物麼?”

  我點點頭,心說我還見過呢。

  他接著道:“昨天我和你去的那家主人叫汪星,曾經身患絕症,是佟達物把
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你知道的,佟達物的醫院本來是不接受平民的,但汪星
是個例外,佟達物還代他出了昂貴的費用。我現在也不知道佟達物這麼做的理由
是什麼,但我卻查到,失蹤的佟達物和這個人還有著密切的聯繫。”

  “那他人呢?我並沒有見到他啊。”

  “已經死了,前些天有人發現一具無名屍體。我去看了一下,無意中發現他
就是汪星,正是這樣我才開始著手調查他,發現他可能和佟達物有聯繫的。我想
在他的屋裏可能會有什麼線索,沒想到還是讓人占了先機,我進去時,裏面已經
隱藏著殺手準備下手了,而且不只一個人,因為我追其中一個出去時,房子還沒
起火。”

  我皺著眉聽他講述這一切,忽然想到一件事。

  “我身上本來還有一些草稿紙的,是你拿了麼?”

  他面無表情:“對不起,是我拿的,但追那個人時丟了。”

  一時無語,我思考著他說的話。

  “你懷疑是什麼人幹的?”沈默了一會兒後我問他。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伸到懷裏摸出一樣東西遞給我,我接過一看,是一
個木質的面具,上面厚厚的塗著一層白漆,沒有任何的色彩與表情,眼睛處空洞
洞的,看上去冷冰冰的。

  “這是日本人的面具。”他說道,“日本文化中對面孔有獨特的看法,他們
都有一個內部面孔和一個外部面孔,這個外部面孔是展現與人的。在日本人眼裏,
面具不僅是一種精神和氣質的顯示,而且是美學觀念和倫理價值觀念的顯示,是
人生的楷模。你看看這個面具有沒有什麼感想?”

  我端詳了一會兒那個面具,搖搖頭。

  他歎了口氣:“一個失去了根的民族有何面目再面對世人呢?你不覺得這個
面具很悲涼麼。”

  我心裏一震,他說的沒錯,現在的日本民族就象幽靈一樣的隱藏於黑暗的角
落裏,就象這冷冰冰毫無生氣的面具,讓人無法揣度。

  不用他明說,我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他有什麼線索,但我自己
是找到突破口了,那個冷寒雪就是我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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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市里時,還很早,我沒直接回到冷家。現在的我應該是在暗處,觀察一
下情況再行動對我更有利。

  把我放下後那個傢伙開著車一溜煙就沒了,我才想起一直沒有問他名字,這
麼深沉的和他聊了那麼長時間居然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深沉過火了,我苦笑
一下,沒辦法,暫時還是叫他鴨舌帽男人吧。

  我一個人在街上閒逛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只離開了二十天左右,回
到這裏卻有種分外親切的感覺。小雪、阿嬌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我曾經問過鴨舌
帽男人,他就是不說,這人還真是唧歪,好像故意掉我胃口似的。希望她們不會
有什麼事,我現在只能冷靜對待。但是如果有人對她們做了不該做的事的話,我
是決不會饒了他們的。

  “對!決不饒他們!”我抬頭看看天,心裏暗暗下決心。

  忽然有人在我肩頭上拍了一下,我連忙回頭。

  “真的是你呀!”拍我的人驚喜的叫了一聲,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那天在醫
院裏給我戴鋼盔的小護士!!!

  “大總裁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來了?”小護士笑吟吟的看著我,她沒穿制服,
只是一身乳白色休閒上裝,下面是粉色的短裙,幸虧我對她印象深刻,否則還真
認不出來了。

  我摸摸自己的光頭,笑道:“出來體驗一下生活嘛。沒想到,我打扮成這樣
還是被你認出來了。”我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和以前可是差別太大了,自己指出
來比較好。

  小護士笑眯眯的看著我,眼睛放出光彩來:“你怎麼打扮都很帥,人家一眼
就注意到你了。”看著她那幅樣子,我不禁有些心癢起來,我們之間還有未完成
的事業呢。

  小護士一下攬住我的胳膊,身體貼了上來,笑道:“要體驗中下層平民的生
活啊,我那裏最合適了,你要去麼?”這話正合我意,暫時在她那裏待待也不錯。

  兩人一拍即合,我跟著她往她家去了。

  在路上,我才知道,她叫宮如,是個見習護士。

  ××××××××××××××××××××××××××××××

  小如沒有住在醫院的宿舍,而是自己在外面租了一個房子,那裏很亂,倒有
些象我以前住的地方。

  我跟著她上了七樓。她拿鑰匙打開門,就往裏走,忽然門背後沖出一人,撲
到她身上狠狠的摟住她又親又吻,我大吃一驚,伸手一下子把他拉了過來。那人
顯然也吃了一驚,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你是誰,想幹什麼!”我喝道。

  “我還想問你呢,你是誰?跑我屋裏幹什麼?”他反問道。

  我一愣,小如在旁邊咯咯笑起來:“死鬼討厭了,這位是我的朋友。”

  那人瞪著眼看看小如,又看看我,叫道:“我可是交了一個月的錢的,現在
還差兩天。你怎麼又叫人來了!”

  小如笑道:“他是我朋友,現在無家可歸,暫時來我這裏待兩天,和你不相
幹的。”

  我呆呆得聽兩人對話,不知他們在說什麼。

  那個人聽小如說完,又回頭惡狠狠得看著我:“還抓著我幹嘛?”我趕緊松
手,那人收拾一下衣服,又沖著小如嬉皮笑臉起來:“這樣就好。我是相信你的。”

  小如沖我擠擠眼,曖昧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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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男人一直纏著小如,在她身上挨挨擦擦的,我也漸漸明白,小如業餘時
間是出租自己的身體的。

  這樣的事我見過很多,在這個世界裏,每個人都在出賣著自己的肉體,無論
是男是女,從事什麼職業,只要你沒有錢,身體就是你最後的資本,如果你連身
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你就是一個奴才了。

  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但看樣子也好不到哪里。至少他還有些錢,
可以享用別人的肉體。我不知道為什麼他不直接買個女奴回去爽,“那樣實際的
花費要比這樣多。”這是他當晚跟我說過的唯一一句話,其他時候總是象防賊一
樣的防著我,畢竟他是花了錢的。小如也只是說些客套話,和她在路上時判若兩
人,可見她還是很敬業的。他倆明目張膽的親熱時,她還抽空看看一邊尷尬的我,
那神情好像是說:“看!這就是我的生活!”我心裏苦笑,我難道比她好過一些
麼?

  晚上小如讓我睡到一個小屋裏,他們兩人就到隔壁的大屋裏了。我躺在那裏
睡不著,隔壁的動靜卻越來越大了。

  小如放蕩的淫叫著,合著嘎吱嘎吱的木床搖曳的聲音,很有節奏感。

  小如的聲音時急時緩,急切時宛如狂風暴雨,來勢洶湧,緩慢時又輕如鴻毛,
撩撥著我的心。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老二挺的硬硬的。

  靠!這麼放肆,既然他們不介意,我看一下不會礙事吧。

  我終於按捺不住,起身悄悄出來,摸到他們屋門口。

  那裏沒關燈,門大開著,難怪我能聽得這麼清楚,我擦著牆,偷偷往裏看去,
一副活春宮頓時映入眼簾。

  兩人採取狗交勢,男人正跪在後面,兩手扶正小如臀部,屁股一動一動發狂
的抽插著。小如低著頭無力的伏在那裏,乳房垂著,隨著男人的節奏劇烈晃動著,
小如呻吟著,仿佛要化掉我整個人。

  那男人越來越快,小如啊啊得急促的叫起來,在一聲悶吼聲中,男人死命得
頂住小如的嫩穴,那麼抱著她,兩人慢慢軟了下來。

  他倆是爽了,我這裏可是痛苦得要命,難不成讓我手動解決?

  在那裏喘著氣的小如,突然笑了:“光頭哥哥,怎麼還不睡呀?”

  我嚇一跳,她怎麼發現我的?

  我站了出來,疑惑得看著她,那男的也吃了一驚,見我站出來,兩隻眼射出
陰狠的光來。小如笑道:“哈哈,一試你就出來了,你還真乖啊。”

  我愕然,原來她沒看見我啊。

  那男人站起身來,那話兒軟綿綿的垂在那裏,上面亂七八糟粘了一些東西,
燈光下閃著骯髒的光,“你在外面幹什麼?”他惡狠狠得問道。

  靠!我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了。

  我挺直身體,身體用力,讓他看看我健碩的身體,傲然道:“沒幹什麼,就
看你幹了。”那人看到我結實的肌肉顯然猶豫了一下,他應該知道打不過我的,
呃的一聲沒說出話來,小如卻笑了,兩眼放光得看著我:“怎麼,誰不著麼?”

  我嗯了一聲,心說這麼大動靜給誰也睡不著啊。

  “那就一起來玩啊!”小如歡叫一聲。

  我心一跳,那男人也驚異得看著小如:“什麼?你可是被我包了的,怎麼不
經過我同意就和別的男人幹。”

  小如臉色一沉:“你不願意就退錢拉倒,以後也沒得玩!”那人猶豫起來,
顯然他對小如的身體還是很迷戀的。

  小如接著跟我說:“三明治怎麼樣?”靠!她還真不累。

  我猶豫著,那男人卻高興起來:“好啊好啊,我要後面!我還沒搞過你後面
呢!”

  小如沒理他,一臉期待得看著我,我略一沉思,低聲道:“如果我是前面,
我不喜歡別人剛剛用過的。”小如聽我這麼說,顯然是我同意了,高興起來:
“好啊!我現在就去洗啊!”說著就跳起來,我這才注意到那裏一點毛都沒有了。

  小如搖搖曳曳得走到我跟前,柔聲道:“過來幫我一下好嗎?”我點點頭。

  那男人叫起來:“我怎麼辦!”

  小如笑道:“你就在這裏等好了。”

  那人無話可說,只是狠狠得瞪了我一眼。

  我跟著小如來到洗手間,我輕輕問她:“怎麼那傢伙忽然不抗議了。”

  小如笑道:“我只賣給他前門,後面要另收費的,他高興還來不及呢還會抗
議麼?”

  我無言。

  我把小如抱起,放到洗漱臺上,小如象小便一樣蹲在上面,對著水管兩腿分
開。我看了看她那被操得通紅的小穴笑道:“上次我記得還有很多毛呢,現在怎
麼一根也不見了。”

  小如也笑:“客戶要求啊,顧客就是上帝啊。”

  我擰開水管,掬一捧水潑到她那裏,洗掉外面的精液。

  “不怕懷孕麼?”我問。

  “結紮了,以後想要孩子再聯上。”小如輕鬆得說道,我明白現在的避孕的
技術要高明得多,女人結紮是其中最簡單的一種處理方法了。

  “裏面也要洗乾淨啊。”小如看我只是用水潑她的陰戶,忽然說道。

  我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我可是有潔癖的。”說著伸出另外一隻手,分開
她的小穴,往裏潑了一會兒水,然後伸出中指,伸到裏面攪拌起來。

  小如閉著眼開始呻吟,自己的手也伸過來,幫忙往裏插。我拍了她手一下笑
道:“別胡來,弄松了我可不幹!”

  小如咯咯得笑起來,在我的光頭上狠狠親了一下:“哎喲,好紮人啊!”是
啊,已經長出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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